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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202)+番外

可是,任其发展下去,毒性越来越深,他最终就真的会性命不保。

她是想有医术更高强的大夫,能发现他中毒的这件事,他自己才会寻解救之法。

夏候彻拉着她坐下,叹道,“也是最近事情太多了,一直也休息不好,病情才反反复复好不了,等到了过年那几日,好好休养几日说不定就好了。”

凤婧衣抿了抿唇,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自己再另想办法了。

用了晚膳,夏候彻在浴房沐浴,靠着池壁便有些晕晕欲睡,凤婧衣坐在池边还是眉头深锁,忧心忡忡。

虽然不是一时就致命的毒,但时日越长便会越麻烦,他一直这样不当回事,真等到他自己发现的时候,那就真的晚了。

两人一个在池子里泡着,一边在浴池边坐着,谁也没有说话。

半晌,夏候彻从池子里起身,裹着毯子上了岸到屏风后换了睡袍,出来看到坐在池边的还在那里怔然发呆,走近前去哼道,“朕在你眼前你还能心不在焉的,还是又想起你那北汉的老相好了?”

凤婧衣抬眼望了望他,自己起身便走了出去,懒得再跟他说话。

这样的人,自己也不知哪根筋不对了操心他死活干什么,死了大家都清净了。

夏候彻跟着从浴房出来,挤上床便从身后拥住她,道,“好了,朕知道你是担心朕生病了,等忙完了这些天,除夕那几天朕便搬到你这里住着好好养着。”

难得瞧见她忧心得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让他心情也不由好了几分。

说话间,一边在她颈边斯磨着,一边就摸索着她的衣带。

凤婧衣烦燥地拿开他的手,道,“困了,睡觉。”

夏候彻却是不罢休,强硬地将她扳过来面对着自己,“隔了大半个月,你让朕过来睡一觉就走?”

“病人有个病人的样子。”凤婧衣沉着脸道。

夏候彻却一把剥开她的衣服绞在她手上,让她手上难以活动,因为发烧而微烫的身子便贴了过去。

凤婧衣挣扎半晌也没有挣开缠在手上的衣服,人不自主地就朝床里边退缩,退到里面挨着墙了退无可退,他每一个吻落在身上都让她不住地瑟缩颤抖……

夏候彻也发现了不对劲,抬头望去才发现眼中竟是满目的害怕,他不由皱起眉头望着她,“你到底怎么回事?”

他的触碰,就这么让她害怕?

凤婧衣咬了咬唇,委屈道,“解开,我手疼。”

夏候彻解开缠在手上的衣服,才发现衣服绷在手上两处地方都勒得红了,伸手给她揉了揉道,“好了,朕也不是有心的。”

“你故意的。”她没好气地瞪着他道。

夏候彻薄唇微扬,瞅着他道,“那你绑朕一回报仇?”

凤婧衣瞪了他一眼,裹好睡袍钻进被子里以背相对,懒得理会他。

可是,这好不容易得了空赶过来,哪里肯乖乖睡一觉就走人,又从背后缠了上来,吻开着她的肩颈,手也探在进她衣内一寸寸地抚摸……

凤婧衣舔了舔甲缝里清甜的粉末,任由男人带着薄茧的手在自己身上一寸一寸的游移爱抚,薄唇从她脖子吻到了她的唇上。

她顺从地解开他身上的睡袍,抚上火热健实的胸膛,洞着他的脖子烙下一个个吻,媚惑如妖精一般……

一晌贪欢。

夏候彻微微餍足倒在她身侧,长臂犹还将她掬在怀中,意犹未尽抚着她光滑的脊背,低头吻着她汗湿的额头道,“你最近……有些怪怪的。”

“哪有?”她耷拉着眼皮问道。

夏候彻薄唇微勾,在她脸上厮磨亲吻着喃喃道,“最近是被什么妖精附了身了,变这么热情胆大了?”

凤婧衣抬眼瞅了瞅他,还以颜色道,“你今天也怪怪的,平日不是对嫔妾爱搭不理的吗,今天吃错药了?”

“朕今天心情好,对谁都一样。”夏候彻道。

日子一久,自己就那样轻易忘自己该有的立场。

凤婧衣伸手摸了摸额头,发现还是有些烫手,不由烦燥地皱了皱眉。

夏候彻捉住她的手亲了亲,道,“可能朕出的汗还不够,再给我出一身汗就差不多了。”

凤婧衣一想到那出汗的由来,羞恼之下恨恨一脚踢了过去,结果又被人给趁势压了上来,结结实实地出了一身汗才作罢。

她躺了一会儿,便裹上衣服准备下床,夏候彻略微动了动问道,“干什么去?”

“身上不舒服,我去浴房沐浴。”

“别泡久了。”夏候闭着眼睛说了一声,倒也没有多加追问什么。

凤婧衣披下床,叫了声外室的沁芳,沁芳端着茶随她到浴房里伺候去了。

她沐浴完了回来,床上的人已经沉沉睡了,她躺在里侧脑子里还是千头万绪,一夜难以入眠。

天快亮时她才刚睡着,夏候彻又起来离开去皇极殿早朝了。

午后,凤婧衣早早去了皇极殿暖阁等着,夏候彻忙完了书房的时候到暖阁小憩,瞧见等着的人颇有些意外。

“不是说这几日不用过来了,怎么又来了?”

“一会儿就回去了,耽误不了你。”凤婧衣瞥了他一眼说道。

若不是这个时候大夫要来请脉,她想问问情况,才懒得大冷天地跑过来。

孙平带着几名太医进来,几人一一上前给夏候彻诊了脉,相互望了望却都皱起了眉头,颇有些为难之色。

“皇上的病情如何了?”凤婧衣问道。

“回容华娘娘,皇上是受了较重的风寒,加之往家一些旧伤也犯了,一时间好得慢了些。”太医院首上前回道。

“只是受了风寒吗?”凤婧衣望了望几人,小心打量着几人的面色。

“是。”太医院首道。

凤婧衣抿了抿唇,看来这些人并不是故意隐瞒,而是他们真的没有诊出来这是中了毒。

可是,她现在跟淳于越结了那么大的梁子,再能把他请进宫来就真是见了鬼了。

夏候彻见她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道,“真的只是风寒而已,你看你大惊小怪的。”

凤婧衣望了望他,自己再多说也是无用,道,“既然无事,嫔妾先告退了。”

“欸……”夏候彻话还没有说完,人都快出了门走远了,他莫名其妙地望了望孙平,“她几个意思?”

孙平忍住笑意,上前道,“钰容华娘娘应该只是担心皇上病情,过来问问太医请脉的状况而已。”

“担心朕病情,看都不看朕一眼就走了?”夏候彻挑眉道。

孙平垂着头,道,“娘娘知道皇上前朝事务繁忙,应该是不想继续留着打扰皇上正事。”

夏候彻抿了口茶,搁下茶盏起身又准备回书房,一边走一边哼道,“真是给她几分好脸色,就知道她是谁了?”

一转眼,便到了除夕。

皇极殿开始封大印,宫里也在皇后和皇贵妃人的主理下准备着年夜宴。

夏候彻却是一封完大印便直接到了素雪园倒头睡了一大觉,只是面色比之前些日更苍白憔悴了几分,眼下还有深深的黑眼圈。

凤婧衣也请苏妙府让苏家的人先后寻了几个盛京城内医术好的大夫入宫请脉,却都没有诊出中毒之事,她也只能一个人干着急。

年府宴设在望月台,夏候彻直到快开宴了才慢悠悠地醒来,靠在床边瞧着房内忙活着更衣梳妆的人,起身负手踱了过去,在梳妆台上瞅了瞅,便翻出了先前赏过来的圣檀心,提起唇笔沾了檀红的口脂。

“你干什么?”凤婧衣皱眉。

“别说话。”夏候彻说着,手伸了过去。

凤婧衣只觉唇上一片微凉的滑腻,再一看镜中的自己,原本浅淡的唇色变得鲜艳光亮,衬着她一向白皙如玉的面色,平添出几分媚色。

夏候彻搁下唇笔,手撑着她的肩满意地道,“很好。”

凤婧衣望着映着两人面庞的镜子,一时间有些莫名地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