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帝台娇,王的宠妃(187)+番外

他向父皇请求将她从大夏救到北汉,父皇却截然反对。

他知道,父亲是顾及他与她的身份,北汉内朝尚未稳,如果他与阿婧的身份被大夏皇帝得知,那么北汉将会面临一场大战,而现在的北汉还未做好大夏全面开战的准备。

可是,要他放着她一个人待在夏侯彻的身边,又能如何安心。

所以,他积极布置边关兵力,放出消息引大夏皇帝前来,谁知……她也会来了。

夏候彻负手立于南宁城上,冷冷看着下方北宁城撤退的兵马,然后举目眺望对面的北汉山河……

北汉,鸿宣太子,萧昱。

南唐大将军,上官邑。

不管你到底是谁,朕也必取你项上人头。

还有你的未婚妻……凤婧衣。

朕不管她藏在哪里,便是翻覆天下,掘地三尺,也要将她揪出来杀之而后快。

夏候彻从城上回到彭府,城外的彭业等人和奉旨前来驰援的兵马都先后到了城内,带兵将领纷纷赶到彭府晋见圣驾。

他安排好了近几日的计划,便屏退了几人,回了凤婧衣休息的内室,没有做别的什么,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一直昏迷未醒的人,似是看穿她的脑子里,她的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

他一次又一次想起,她在北宁城外看向萧昱的目光,那是与看着他完全不同的目光。

半晌,拿着重新打湿的巾帕轻拭着她脸上的细汗,喃喃说道,“素素,难道……你在骗朕吗?”

可是,她那时候的神情,分明也是同他一样根本不知道鸿宣太子就是上官邑的事。

整整一夜,他都坐在床前,不断更换着她额头降热的巾帕,等着她醒来。

这一夜对他们每个人都是漫长的,凤婧衣昏昏沉沉地做了一个极长的梦,梦里她四处找着上官邑,可每次找到的人转过身来,就变成了一脸冷峻的夏倔彻。

次日,北宁城的兵马攻城,喊杀之声震天而起。

凤婧衣在这样的声音中惊醒,一睁开眼便看到坐在自己床边面目冷沉的男人,手不由暗自攥紧了被褥,她没有那个自信在这样的情况下在他面前完美地隐藏自己的情绪。

夏候彻望了她一眼,继续低眉轻吹着手中的药,半晌之后递给了她。

她抿着唇坐起身,接过药碗默然喝了干净,望了望窗外问道,“外面……什么声音。”

夏候彻接过药碗放下,取了药和干净的白布,说道,“鸿宣太子带兵攻打南宁城的声音。”

说着,解了她的衣衫准备帮她换药。

凤婧衣抿了抿唇,道,“我……我可以自己换。”

夏候彻闻言抬头,薄唇勾起讽刺的冷笑,“怎么?知道上官邑在城外,连碰都不愿让朕碰了?”

“没有……”

他低眉解开她伤口上的白布,动作倒是十分细心温柔,小心地伤了药又重新包扎好,做完了这一切,抬头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素素,这一年多以来,你对着朕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凤婧衣怔了怔,道,“皇上,你说什么?”

她表面镇定,手心却都已经冒汗了。

他到底看穿了什么,又知道了多少,所有的一切她都来不及去细细思量。

夏候彻伸手轻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问道,“你说你与上官邑感情不算亲厚,你说你烧掉荷包已经放下她了,可是昨日你看到他的样子,怎么就那么欣喜若狂?”

“嫔妾只是意外他还活着而已。”凤婧衣道。

“意外吗?”夏候彻薄唇勾着冷笑,道,“依朕看,你是喜出望外吧。”

整整一夜,整整一夜,他都快被那一幕的画面给折磨疯了。

“嫔妾没有……”凤婧衣反驳道。

“没有?”夏候彻似笑非笑,又问道,“那么……现在也没有想着城外的人?”

“没有。”

夏候彻笑了笑,却没有一丝温度,手滑向她光裸的肩膀摩挲着,道,“证明给朕看看。”

凤婧衣微微颤了颤,她当然明白他指的是怎么证明。

可是,她这细微的抵触,却让他眼中的寒意更深。

他低头吻向她的唇,凤婧衣微微低下头,道,“皇上,嫔妾有伤在身,不方便……”

他要她在这时候与他欢好,在明明知道那个人就在地宁城外带兵攻城只为见她一面的时候,她怎么能做到与另一个男人毫无顾忌的亲密缠绵。

夏候彻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道,“你这张嘴说出来的话,到底有几句真的?”

凤婧衣紧张地手握成了拳,慢慢抬起头将唇贴上他冰冷的薄唇,微颤的手解开他的腰带,眼眶酸涩的确想哭,她却强自忍了回去。

凤婧衣,你不能哭,你哭了只会更糟糕,绝对不能哭。

夏候彻有些讶异,吻着她的唇,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眉眼,他的衣服层层而落,露出了壮实的胸膛……

他低头,一寸一寸地吻到了她的脖颈,肩膀……

外面喊杀之声震天,屋内却是另一番旖旎光景。

这不是一场鱼水之欢,它是一场试探,或者说是……惩罚。

纵然她与这个男人缠绵过无数次,可是此时此刻她却满心的恐惧,却又不得不压下这份恐惧,承受他带来的一切。

许是她太过紧张,又或许是前戏太短,当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撞入她的体内,带来的只有干涩撕裂的痛,

渐渐的,身上的箭伤也流出血来,在雪白如玉的肌肤上晕染开来,显得格外妖异。

夏候彻看了看她流出血的伤,懊恼的皱了皱眉,低头吻着她慢慢放轻了动作,可是这样却更是折磨人……

她憎恶现在发生的这一切,却抵不住自己的身体渐渐衍生的丝丝欢愉,伸手勾着他的脖颈,腿也缠上他健实的腰际,迎合他的冲刺,在他耳边催促道,“快点……快点……”

她只求,这场屈辱的折磨能够快一点结束,在她崩溃之前结束……

他应她所求加快了速度,喘息粗重的在她身上肆意驰骋。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感觉已经久得快要让她死去。

夏候彻终于满足地抽身离去,她疲惫地闭上了眼睛,鲜红的血沾满了她的身上,也沾满了他的身上。

他披衣下床,擦干净了她身上的血迹,重新将伤口上了药包扎好,方才给她盖上被子起身出去。

关门的声音响起,她强忍多时的泪霎时崩溃而出……

她突然觉得好冷,前所未有的冷,疯狂地把自己蜷缩在被子里,却还是忍不住地发抖。

夏候彻出了门,没有走开,而是静静地站在了门外,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混蛋。

他太害怕了,害怕她还在对着城外的那个人念念不忘。

可是,他这样的逼迫她去证明,又得到了什么答案呢?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屋内,凤婧衣蜷缩在被子里听着外面交战的声音却不敢哭出声,只得紧紧地咬着被子,任由眼泪无声的流。

上官邑。

上官邑。

你为什么还不来救我……

☆、我的心,我的命

第160章

北宁城攻打南宁的战火,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也没有停下。

凤婧衣亦是一天一夜不曾合眼,夏候彻忙着在城门带兵守城,自然顾不上回彭府来看她,不过时候对她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次日,天刚刚亮,她自己默然起床更衣,裹上厚重的斗蓬,打开了紧闭了一天一夜的房门,外面还是大雪纷飞。

“娘娘,你这是……”奉命守在外面的侍卫,上前问道攴。

凤婧衣抿了抿有些苍白的唇,道,“我想出去走走。”

“娘娘伤病未愈,还是留在府里休养,若是有事要见皇上,属下派人去通知皇上一声便是。”侍卫说道。

凤婧衣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想出去走走,很快就回来。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