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帝台娇,王的宠妃(166)+番外

“皇上,嫔妾原以性命担保,请皇上开恩,查明原由,还她一个清白。”凤婧衣决然望着面目冷峻的男人,目光满是乞求。

“孙平,把钰容华给朕带过来!”夏候彻见劝不听,不由动了怒。

凤婧衣见状,一把夺过了青湮手中的刀横在自己脖子上,道,“皇上若要杀她,便连嫔妾也一起杀了吧。”

“上官素!”夏候彻怒意沉沉,没想到她为了一婢女竟然连性命不顾了。

“钰容华娘娘,奴才知你心疼自己的侍女,可是现在证据确凿,你也别为难皇上啊。”孙平不敢冒然上前,只得出声劝道。

她这刚和皇上重归于好,这若是再因为一个宫女又闹僵了,真的是划不来的事。

“我相信她。”凤婧衣目光坚定地望着夏候彻,以死相胁请求道,“请皇上开恩,查明因由,还她一个清白。”

夏候彻看了她许久,知道自己若不答应,她估计就真的要一直这样陪着青湮了,敛目深深吸了吸气,道,“黑衣卫听令,将犯人押往刑部,严加看管,待查明真相再行问罪。”

“是。”黑衣卫收了弓箭兵器,齐声回道。

夏候彻睁开眼,望向凤婧衣道说道,“孙平,传旨刑部尚书,十日之内查明真相。”

孙平愣了愣,连忙回道,“是。”

“皇帝,你……”靳太后难以置信地望着夏候彻,气氛之下面色大骇。

“母后,朕意已决,便让刑部查探一番吧。”夏候彻打断靳太后的话,说道“先给珩儿治伤要紧。”

难道真让她眼睁地看着那该死的女人就为了一个宫女,被他自己给逼死。

靳太后恨恨地望向凤婧衣,十天就十天,十天之后顾清颜她一样难逃一死。

凤婧衣长长地松了口气,拉着青湮跪下道,“谢皇上隆恩。”

她自然知道,这十日之期不过是走个过场,在这么多所谓的证据面前,青湮罪责难逃。

不过,能有十天时间给她救人,已经是夏候彻的格外开恩了。

黑衣卫过来押着青湮离开,凤婧衣却不放心地一路跟着叮嘱道,“你安心等着,我会想办法的。”

“主子……”青湮望着她,有些说不出话来。

她没想到,凌之轩与她相识数十年都不愿相信她的话,这个人竟会这般深信不疑。

行至承天门广场,便正遇上匆匆入宫的靳老夫人,看到眼前的一切便知自己是来晚了,行至凤婧衣面前道,“老身有负你所托了。”

“她们有心算计,躲不过的,青湮会被送到刑部,还请老夫人相助一二。”凤婧衣请求道。

靳老夫人望了望青湮,道,“这是自然,老身这就去一趟刑部,娘娘安心吧。”

“老夫人大恩大德,上官素铭记在心。”凤婧衣道。

孙平望了望几人,提醒道,“娘娘,奴才们该带人去刑部了。”

凤婧衣望向青湮,扬唇笑了笑让她放心。

孙平带着黑衣卫将青湮押送出了承天门,靳老夫人也带着人跟着去了,她站在宫门口看着人消失了方才准备离开。

可是,一转身看到数步之外面色沉沉的玄衣帝王,不由暗自叹了叹气步上前去,一语不发地站到他面前等着挨骂。

夏候彻接过宫人递来的斗蓬,披到她身上,“穿成这样你就跑出来,还嫌自己病得不够重吗?”

“嫔妾知罪。”凤婧衣道。

素雪园比外面暖和,她穿得轻薄了些,方才一心在青湮的事情上并不觉得冷,现下就真的有些寒意入骨了。

“为了一个小小的宫女,你就敢对着朕以命相胁,真以为朕不敢杀你!”夏候彻冷着脸,怒声斥道。

凤婧衣听了,却笑嘻嘻地抬头说道,“我知道你不会杀我的,你舍不得。”

夏候彻咬了咬牙,气得五脏六腑都生生的疼,真恨不得掐死她去。

“这样的事,你再敢有第二次,朕定不饶你。”夏候彻恨恨地警告道。

先前她一冲进去,若不是他反应快停止了下令,她还不当场就被射死在那里了。

“知道了,知道了。”凤婧衣笑着挽你他的手臂,尽量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不敢再去惹恼了他。

承天门广场上寒风冽冽,夏候彻给她盖上风帽,道,“走吧,朕送你回去。”

“要不要一起用午膳。”她笑着问道。

给他惹了这么大的麻烦,现在是得好好讨好一番才是。

“朕都给你气饱了,还用什么午膳。”夏候彻没好气地哼道。

“我知道错了,真的,你别生气了。”凤婧衣小手握住他的手,温柔地说道。

夏候彻侧头瞪了她一眼,一边牵着她走着,一边说道,“便是刑部查探,她也是死罪难逃的。”

凤婧衣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她知道,他是告诉她,十天之后青湮一定会问罪,他已经开恩给了十天,十天之后不准她再像今天这般插手其中。

“青湮一向冷静自持,我相信除了顾家灭门的那件事,不会有另的让她这样失去理智。”

“即便是如此,她也不该在宫里行凶,皇姐被她重伤,珩儿现在生死攸关,还有那么多死在她手里的侍卫,随便哪一件都能治她死罪!”夏候彻冷声道。

“为什么你们看到的都是她在害靖缡公主,而不是靖缡公主害了她。”凤婧衣望了望夏候彻,尽量让自己平静地说道,“如果是靖缡公主不想宗驸马再与青湮纠缠不清,设下这样的局害她,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会的,太后虽然有事行事过激,但皇姐一向端庄温柔,不会做这样的事。”夏候彻截然道。

“她是你皇姐,你自然信她的。”凤婧衣没好气地道。

夏候彻不悦地望了望她,说道,“朕已经尽力了,后面的事你就不要再添乱了。”

她今日这般保下青湮,十天之后只怕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被问罪,再像今天这样对他以死相逼,就真真是为难他了。

“我知道,我只是想多些时间查明真相,也许对别人不重要,但总要让宗泽知道。”凤婧衣一想到宗泽方才所做的一切,不由怒上心头。

“好了,别人夫妻间的恩怨,你就别跟着搅和了。”夏候彻长臂一伸,将她搂入怀中说道。

凤婧衣抬头望他,说道,“你以为我要保青湮,只是为了我自己吗?她要是死了,你的麻烦才大。”

“哦?”夏候彻不以为然。

“其实,神医淳于越之所以答应我帮忙医治兰妃,就是看在了青湮的面子上,他可是青湮的忠实追求者,当初青湮跟着我的时候就警告我,少了一根头发都找我算帐,她要是在这宫里死了,他还不来把盛京都闹翻了天去。”凤婧衣一边走,一边继续说道,“你知道的,他是虽然只是个江湖大夫,可在黑白两道的影响力,可是不容小觑的。”

夏候彻侧头看着她一脸认真的神色,想来所说也不会假,于是不由有些头疼了。

两天后,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外面风雪交加,隐月楼中却正是繁华热闹。

突地,紧闭的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所有人都惊怔回头去望,想看看哪个不怕死的来砸隐月楼的场子。

两名黑衣少年背着剑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地清出一条道来,一身雪色长裘的男子缓步从外面走了进来,没有看任何人径自朝着楼上走着。

沐烟刚刚表演完毕,站在楼上看着进来的不速之客,道,“什么人,敢在隐月楼撒野了。”

雪色长裘的男子闻声停下脚步,缓缓抬头望向说话的人,露出清俊如玉却冷若冰霜的面容,沐烟顿时说不出话来,一副见鬼了的表情。

哎哟喂,这祖宗怎么这时候来了。

☆、我女人呢?

淳于越沿着清理好的空道缓步上了楼,解开身上的雪色长裘露出里面一身烟紫色的锦袍,在仆人搬好的椅子落座,冷声问道,“我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