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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162)+番外

“你家主子用过午膳了吗?”

“回皇上,娘娘早上吃了药睡着还没醒呢,午膳还未用。”沁芳回道。

夏候彻抿唇点了点头,进屋解了大氅朝孙平道,“东西都放外室吧。”

说罢,自己朝着寝阁走去塍。

孙平应了声连忙招呼着后面的宫人道,“快,把折子都放到外室桌案上,手脚都给我放轻点。”

为了赶着下午过来凌波殿,早朝完了把今日要见的大臣都先见了,然后直接让他们把要批的折子都一起搬了过来。

“是。”太监们一人抱着一大摞奏折,轻手轻脚进了屋,不敢发出一点响动漓。

夏候彻进了寝殿,静寂的室内只有安神香缭绕不息,床上的人面色比昨晚要好了些,此刻正睡得香甜。

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正准备起身出去,便被睡着的人一把拉住了手。

“你来了。”凤婧衣笑着道。

“醒了还装睡?”夏候彻教训道。

凤婧衣拥着被子坐起身,道,“你进来刚醒的。”

夏候彻拉起放在边上的外袍披到她身上,道,“醒了就起来用午膳吧,沁芳说你还没吃。”

“嗯。”她点了点头,掀开被子下床更衣。

夏候彻扶着她出去,沁芳便连忙让人传了膳,知她胃口不好便都做的些清淡开胃的菜色。

凤婧衣望了望堆了一桌子的奏折,问道,“你下午不用去皇极殿了吗?”

“嗯。”

凤婧衣抿唇笑了笑,甚是欢喜的样子。

夏候彻抬眼望了望她,没有说话,唇角却无声扬了起来。

用完早膳,他便开始书案忙着批折子,见孙平进来了便顺口吩咐道,“孙平,一会儿带着人把凌波殿的东西搬到素雪园去,钰容华明日起住那边了。”

她现在这身体状况,早点搬过去也有助于养病。

“是,奴才这就让人去。”孙平道。

夏候彻忙着批折子,凤婧衣便百无聊赖地坐在他对面临着字帖打发时间,沁芳在外面吩咐好了要收拾哪些东西走,便带着人进了内室去。

虽然忙忙碌碌的但也都规规矩矩地不敢弄出太大动静,收拾好了便抬着箱子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病好之前,你就待在素雪园养着,清宁宫那边暂时不用去请安了。”夏候彻一边批着折子,一边说道。

“不去?可是……”凤婧衣为难的皱了皱眉,这不是恃宠而骄存心不把皇后放在眼里吗?

“顾好你自个儿就够了。”夏候彻道。

凤婧衣想了想,只能应道,“哦。”

不过,以皇后现在对她的心境,她去不去请安,她都已经把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了。

夏候彻批完了桌上堆积如山的折子,天已经黄昏了。

“东西都搬过去了?”夏候彻合上折子,搁下朱笔问道。

“是,都搬过去了。”孙平回道。

夏候彻起身望了望凤婧衣,道,“好了,咱们也过去吧。”

凤婧衣一边由着沁芳给自己系上斗蓬,一边问道,“能让苏姐姐也搬过去吗?”

夏候彻扫了眼孙平,说道,“让人把这些折子都送到皇极殿去,去雅风堂支会静芳仪一声,让她也搬去素雪园住着。”

“谢皇上。”凤婧衣挽着他的手,欢喜地说道。

“真要谢朕,就争气点把你这身子骨养结实点。”夏候彻拉着她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

“是,嫔妾遵旨。”凤婧衣笑语道。

夏候彻笑了笑,牵着她一道出了凌波殿,沁芳带着一班宫人隔着一段路跟着。

还未到素雪园,便好死不死地遇上了卞美人和胡昭仪郑贵嫔几人,瞧见圣驾便齐齐上前请安道,“嫔妾给皇上请安。”

卞美人给夏候彻行了礼,又规规矩矩向凤婧衣行了一礼,“嫔妾给钰容华请安。”

“都起吧。”夏候彻淡声道。

“嫔妾听说钰妹妹最近病着了,正说这几日过去探望了。”郑贵嫔笑着道。

凤婧衣浅然一笑,回道,“多谢贵嫔娘娘挂念,嫔妾已经好许多了。”

“刚才瞧见素雪园奴才们进进出出,钰容华是要搬过去了吗?”胡昭仪笑着问道。

“嗯。”凤婧衣淡声应道。

“前些日,宫里的木兰花都砍掉了,嫔妾的园子里都光秃秃地,这不今日约了几位姐妹去挑个花木再种到园子里,只是这挑来挑去还是没有比玉兰花更好的,皇上你说,嫔妾宫里再种些什么花木好?”胡昭仪笑问。

凤婧衣抿了抿唇,手微微颤了颤,她明明知道夏候彻是因为何时砍了宫里的玉兰花,这个时候还故意提及。

“你要是那么喜欢玉兰花,就再种回去就是了。”夏候彻眉目淡淡,扫了一眼几人,道,“无事都早些回去吧。”

说罢,牵着凤婧衣走了。

“嫔妾恭送皇上。”几人带着宫人跪了一地,瞧着携手而去的帝妃二人。

“兰妃费了这么多心思,到头来还是让那上官素翻了身。”胡昭仪咬了咬牙站起身来,皇帝那言下之意再明了不过了,他已经不介意钰容华之前的事了。

“咱们费再多心思,也驾不住皇上喜欢她的心思,还是这钰容华够聪明。”郑贵嫔似笑非笑道。

她们忙着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她却只一心去抓住皇上的心了。

“咱们倒是没什么,只是可怜了卞妹妹,这才入宫一个月,以后便要如我们一般了。”胡昭仪望了望卞玉儿,叹道。

卞玉儿倒是面色平静,并没有因为夏候彻宠爱了钰容华而自己失宠的落寞与恨意,平静地仿佛一切都与她毫无关联。

一进素雪园,便感觉从冬天到了春天一般,对于凤婧衣这种尤其害怕寒冬的人来说,简直无法不喜欢这个地方。

只是夏候彻一路没怎么说话,似乎是因为胡昭仪提及的玉兰花影响了心情,让她也无心再去欣赏周围的景致。

一进门,沁芳便提醒道,“主子,您的药汤备好了。”

为了尽快让她调理好身体,太医不仅开了吃的方子,还给了药让她们煎成药汤给作沐浴之用,每天得泡上半个时辰。

“朕有些累了,先躺一会儿,你自己进去泡着吧。”夏候彻道。

凤婧衣也知他昨晚是照顾自己一夜没睡,不好多说什么,自己带着沁芳进了泉室去。

半个时辰很快便过了,她换了轻便的睡袍,出来时夏候彻已经躺在了床上,眼睛闭着似是睡着了。

她摸上床也在边上躺下了,边上的人伸了伸手将她搂进怀中,“泡完了?”

“嗯。”凤婧衣抬头望了望她,思量了半晌问道,“你还在生气?”

“生什么气?”夏候彻睁开眼瞅了瞅她,不解问道。

“胡昭仪说了玉兰花,你一路回来都不说话了,不是生气是什么?”凤婧衣问道。

夏候彻摸了摸她的头失笑出声,闭上眼睛继续养神,“胡思乱想什么?”

凤婧衣动了动身,仰头吻上他的薄唇,他原以为他亲一下也就完了,谁知竟半晌不肯罢休,他呼吸不稳地睁开望着她,“干什么?”

“你说呢?”她笑,媚眼如丝,笑意妖娆。

他原是顾忌着她还病着不动她,谁知她竟然这般挑/逗他,一翻身便将人压在了身下,爱怜不已地吻上带着药香的身子。

“那个卞美人……为什么要把她带进宫来?”她气息不稳地问道。

“他哥哥原先是军中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将领,之前为了救朕受了重伤一直未愈,这两年身体状况不好过世了,过世之前托我照顾他唯一的妹妹……”夏候彻道。

凤婧衣听了不满地哼道,“他哥哥救了你,你就对他妹妹以身相许,都照顾到床上去了,当真是照顾的好。”

夏候彻失笑,手撑在她身侧,瞅着醋意泛滥的女人道,“什么以身相许?朕都没动过她……”说着低头吻了上来,喘息不已地念道,“朕满心满脑子想的都是你,哪里顾得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