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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144)+番外

可若站在朋友的立场上,她则不那么希望,比起现在的宗泽,她更希望青湮和淳于越能终成眷侣。

宗泽即便还爱着她,但她和靖缡公主也不可能真的断得干干净净,何况还有一个四岁的儿子,那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了断的关系。

“还有,这些事……不要让淳于越知道,我不想他来添乱。”青湮又道。

“我会叮嘱公子宸她们。”

这若是传到淳于越那里,只怕人就直接冲上京来,直接把宗泽连带靖缡公主母子都直接给毒死了。

“嗯。”青湮点了点头。

两人回了营地,因着大多数人都外出狩猎去了,只有侍卫和一些侍从在,显得有些安静冷清。

孙平远远见她一个人回来了,连忙迎了上来,“娘娘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凤婧衣将缰绳递过上来的太监,道,“有些不舒服,想回来歇着了。”

“可要奴才传太医过来瞧瞧?”孙平连忙道。

皇上而今天可是宝贝着这钰容华,他哪里敢出了什么差错,这若是有个伤了病了没及时医治,回头皇上还指不定怎么训斥他。

“不用了,只是昨天骑了一天马,有些累了。”凤婧衣摆了摆手,带着青湮自己回了王帐。

孙平见她面色也并无什么异样,只是有几分疲惫之色,便也没有再坚持让太医过来诊治,不过想来还是等皇上回来禀报一声为好。

凤婧衣回营不多时,宗泽也紧随其后回了营帐,孙平便纳了闷儿了,“宗驸马怎么也回来了?”

“钰容华娘娘回来了吗?”宗泽问道。

“回来了,已经回帐歇着了。”孙平道。

宗泽望了望不远处的王帐,他知道只要去找钰容华就一定能见到她,可是他再见到她又该说什么……

“宗驸马,怎么了,是狩猎发生了什么事?”孙平问道。

这两人一组同去了几个时辰,什么猎物都没打打到就回来了,宗驸马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实在让人起疑。

“没什么事。”宗泽说罢,牵着马自己回帐去了。

孙平不解地望着一脸愁绪的人离去,喃喃道,“这是怎么了,早上出去不都还兴高采烈的。”

“莫不是钰容华娘娘和宗驸马闹了矛盾了?”边上一个小太监插嘴道。

“管好你的嘴。”孙平回头斥道,望了望王帐,道,“去找沁芳姑娘,让她去钰容华娘娘那里伺候着。”

“是。”小太监闻言连忙走了。

夏候彻和大多数外出狩猎的人是天快黑才回来的,个个都是满载而归,下了马扫了一眼围场上陆续归来的人,并不见凤婧衣和宗泽两人便不由皱起了眉头。

“皇上今天猎下的东西不少呢。”孙平带着人过来牵了马,递了巾帕笑语道。

夏候彻擦了擦手,问道,“钰容华和宗驸马呢?”

“娘娘下午就回来了,说是有些累了在王帐歇着呢,宗驸马也早回来了。”孙平道。

夏候彻将擦了手的帕子扔给孙平,大步朝着王帐而去,进了内帐发现床上的人竟还睡着,走近在床边坐下道,“素素?”

凤婧衣翻了个身,看到坐在床边的人,“你们回来了?”

“今个儿是你定的规矩抽签分组,怎么倒自己先回来了?”夏候彻伸手理了理散乱的发,哼道。

凤婧衣睡眼惺松的蹭到他怀里靠着,咕哝道,“昨天打了一天,今天出去一两个时辰也没打下什么,就先回来了。”

夏候彻原本是板着脸来训人的,一下心肠软了也懒的再追问什么,伸手拍了拍她的背脊,道,“起来,一会儿该用晚膳了。”

凤婧衣眯着眼睛窝在他怀里,道,“累了,不想去。”

夏候彻不由分说,拿着外袍便给她往身上套,哼道,“这些天朕都没动你,你还叫累。”

凤婧衣想了想,这会儿夏候缡也该回来了,不知宗泽会怎么跟她说,一会儿看两人面色大约便也知道,于是便也极配合地起来了。

“罢了,这几日要实在累得慌,就别出去了,等过几日朕带你去附近的红叶湖瞧瞧,那里现在景致正好。”夏候彻道。

“哦。”凤婧衣点了点头。

夏候彻见她一副还不怎么乐意的样子,便哼道,“不想去,那别去了。”

“不是你说要去的吗?”凤婧衣挑眉,搞不懂这男人一会一个脸色到底是要干什么。

“你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还去什么?”夏候彻瞪了她一眼,哼道。

凤婧衣换上一脸笑意,道,“我去,行了吧。”

都说女人不可理喻,她看男人才是不可理喻。

晚膳的时候,她与夏候彻入席,宴上的大臣们也都早到了,靖缡公主和宗泽的桌案与他们比较近,宗泽还是一脸愁绪,边上的靖缡公主倒并没有什么异样。

想来,宗泽还没来得及把青湮的事情告诉她。

不然,哪个女子知道自己丈夫所爱的前妻回来了,还能这么好胃口吃得下饭。

许是今日打猎比较尽心,夏候彻饮了不少酒,但好在酒量好没怎么醉。

晚宴完了,还特地带着她在营帐周围赏了个月,散了个步。

结果,回了帐就寝便开始借着酒兴百般***扰,离京之时要赶路,来了围场这两日又是狩猎之时,他担心她身体吃消,一直便也没怎么动她。

可是,自己的女人天天软玉温香地在自己怀里,还能一直都无动于衷,那就太有问题了。

“外面还有侍卫守着呢,你给我起开。”黑暗中,凤婧衣推拒着压下来的火热胸膛。

虽然王帐隔其它若帐比较软,但外面还是守卫,周围也会有巡查的卫士,他还敢在这里兽性大发,闹出响动让外面听见了,还要不要脸了?

“朕让他们巡营去了。”夏候彻说着,带着的酒香的吻便落了下来,对身下娇软的身子更是爱不释手。

她推拒不下,便只得随了他去,只是说发了一次,结果竟厮磨了一个多时辰才罢休。

夏候彻稍有餍足的躺下,习惯性地将她搂在怀中,呢喃道,“朕每次看到珩儿,就想着咱们什么时候能一个这样的孩子……”

“我的身体状况你也是知道的,怕是……”凤婧衣道。

“说什么胡话,先好好调养看看,不行大不了再去找一次神医淳于越。”夏候彻打断她的话道。

“嗯。”凤婧衣应了应声,动了动身子准备起身下榻。

“干什么去?”夏候彻拉住她道。

“渴了,我让沁芳送茶来。”她道。

“朕给你拿。”夏候彻说罢,披上衣服起来掌了灯,到外帐桌上倒了茶端进来给她。

凤婧衣端着抿了一口,半晌也没有再喝,她要喝的茶哪里是这杯茶。

“不是渴了,怎么不喝了。”夏候彻道。

凤婧衣抿了抿唇,道,“有些凉了。”

夏候彻也知她碰不得这些寒凉的东西,将杯子拿走起身道,“等一下,朕让沁芳送热的过来。”

“好。”凤婧衣拥着被子坐在榻上等着。

他在说着他们的要一个什么样的孩子,她却在暗中一次又一次扼杀孩子的到来,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夏候彻掀帐出去,便叫道,“孙平!”

孙平一向不会离得太远,闻声便立即小跑着过来了,“皇上,什么事?”

“去沁芳帐里,说钰容华要喝茶,想必她一向喝的茶叶,她们是带了的。”夏候彻道。

“是,奴才这就去。”孙平朝他行了礼,连忙去了沁芳的营帐吩咐。

而此刻,靖缡公主夫妇的帐中,夏候彻好不容易才将儿子哄得睡下,回头望了望自回帐就一直枯座着不言不语的宗泽,问道,“你今天是怎么了,脸色一直不太好,连话也不多说了。”

宗泽缓缓回过神来,望了望床上已经熟睡的儿子,望向起身洗漱的夏候缡问道,“靖缡,你告诉我,当年顾家灭门的凶手真的就是我杀的那些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