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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101)+番外

夏候彻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肩头,一寸一寸啄吻着她光滑的后颈,唤道,“素素?”

“嗯。”她眯着眼睛应道。

“该起来出去了。”他道。

自己也真是荒唐,明知她还病着,竟还跟她折腾了一晚上。

“嗯。”凤婧衣应了应声,却动都不想动一下。

夏候彻将她抱起进了温泉池子里,本想唤沁芳进来伺候,一看她那懒得不想动的的样子,自己简单给她清洗了一下,便披上袍子将人抱了出去,吩咐了太医诊脉,方才自己去更衣准备早朝。

他从暖阁出来,便问道“容弈还没回来吗?”

“容大人昨晚就回来了,不过……皇上那会儿不方便,奴才就先让他到西园歇息了。”孙平低着头道。

夏候彻抬手抚了抚额,清了清嗓子道,“叫他过来吧,朕下了朝再见他。”

自己从来不是贪恋美色的人,昨晚怎么就着了那女人的道,昏了头了。

“是。”孙平连忙应道。

下了早朝,已经是一个多时辰之后,容弈已经在书房里等候多时。

“查得结果如何?”夏候彻进门便直接问道。

“凶手做事很干净利落,除了那个疯了的如夫人,没有一丝线索。”容弈道,这很像是南唐长公主的做事风格。

夏候彻闻言点了点头,到书案后坐下,道,“你说,那个如夫人是真的没有被凶手发现,还是……凶手故意放回来的?”

“故意?”

夏候彻眉目沉沉,说道,“下手这么干净利落,肯定是早有计划的,既然早有计划她就该知道靳英身边带着多少人,怎么会就单单忘了一个如夫人。”

“所以,那个女人是凶手故意放回来的,可是目的是什么?”容弈不解道。

夏候彻敛目沉思了一会儿,道,“如果真的是南唐长公主,那么是通过这个人向靳家和朕宣战来了,如果不是她,那么便是想通过放回来的人,将事情嫁祸给南唐长公主。”

容弈闻言也觉得有几分道理,“至于对方到底是何目的,想来也只有见过了那个如夫人,咱们才能寻出些线索了。”

“嗯。夏候彻点了点头,一边开始批阅折子,一边道,“晚上你随朕去一趟定国候府。”

“是。”

直到午膳的时候,夏候彻方才搁下手中的政务去了暖阁,太医说已经好转了许多,本是想叫她一起用膳的,沁芳却说她刚起来吃了些东西又睡了。

毕竟她有病在身,又一夜没睡,他便也没有去叫醒他,自己简单用了些便又回了书房去。

暮色降临之时,凤婧衣也睡醒了,从沁芳口中知道容军师已经来过了。

不一会儿,夏候彻过来跟她说了一声等他回来用晚膳,便换了身便装带着容军师出了宫去定国候府。

然而,等他们赶到定国候府之时,才得知如夫人因为没人照料,在废园里不慎吃了有毒之物,已经毒发在亡了。

靳家哪有空去管一个小小侧夫人,一早便吩咐人拉出府去葬了。

于是,追寻的唯一一丝线索,也随着如夫人的死而戛然而止。

而这一切的一切,包括他会想到的每一个疑点,他可能走的每一步,都早已经在凤婧衣和隐月楼的预料和计划之中。

——

☆、她永远比我重要吗?

第110章

夜色沉沉,皇极殿暖阁格外的安静,一桌热腾腾的晚膳也渐渐凉透了。

晚膳的时间已经过了,夏候彻并没有按约定的时辰回来。

“主子,要不你先吃些再等皇上回来?”沁芳上前道。

凤婧衣垂着头,手中的书翻了一页,淡声道,“再等等吧。轹”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到了子时三刻,夏候彻带出宫的侍从回来了,朝孙平悄悄说了几句什么理离开了。

孙平走近前来,劝道,“钰嫔娘娘,时辰也不早了,不如您先用了晚膳早些歇着吧。”

凤婧衣抬眼望了望他,问道,“他不回来了?糌”

“皇上在定国候府还有些事,明早才回来。”孙平笑着说道。

“什么事?”

“这个……”孙平欲言又止,这样的话毕竟不适合在她面前说。

凤婧衣合上手中的书,了然一笑道,“罢了,沁芳,我们回凌波殿。”

他不说,她也猜得出是什么原因。

兰妃丧父,现在正是需要人安慰的时候,除了这个原因,他留在定国候府还能做什么?

沁芳一听连忙去给她拿斗蓬,孙平却一脸忧心地劝阻道,“钰嫔娘娘,这时辰也晚了,夜深风寒的,您还是暂且歇在凌波殿吧。”

这人今日才刚好一点,就钰嫔那身子,若回去再吹了风受了寒,皇上回来还不拿他是问了。

“不必了。”凤婧衣系好斗蓬,眉目淡淡道。

孙平见劝不下,便道,“那奴才带人送娘娘回去。”

说着,示意宫人准备宫轿。

“那便多谢孙公公了。”凤婧衣淡笑谢道。

“奴才应当的。”

孙平亲自带着宫人将凤婧衣主仆几人送到了凌波殿,方才放心回皇极殿去。

一进门,沁芳连忙帮她除去了身上的斗蓬,问道,“主子想吃什么,奴婢去给你做。”

“不必了,今天药喝得没什么胃口。”凤婧衣疲惫地摇了摇头。

“这会儿时辰也不早了,不想吃东西的话,就赶紧歇下吧。”沁芳看着她一脸病容,担忧不已。

“嗯。”她点了点头。

沁芳连忙下去给她准备暖炉暖被子,让她一会儿上床能睡得暖和点儿。

“公子宸有消息给咱们吗?”凤婧衣望向青湮问道。

“如夫人已经顺利脱身了,皇帝和靳太后不会再查到任何蛛丝马迹。”青湮道。

凤婧衣点了点头,道,“那就好。”

“可是,她让人传话来说,靳太后在外面查不到了什么,只怕会来找你或是上官家的麻烦,让你小心些。”青湮说着,担忧地望了望她。

凤婧衣淡淡笑了笑,道,“意料之中的事儿。”

她杀了靳家的人,她们追查不出,就一定会来找她询问南唐长公主的事情,毕竟论起对南唐长公主的了解,没有人比上官家更清楚。

“那你有何打算?”

凤婧衣打了个呵欠,道,“见招拆招呗。”

说罢,起身便准备准备上床睡觉去。

次日,天还没亮夏候彻便赶回宫了,孙平也估摸他会赶在早朝前回来便提前就起来候着了。

“钰嫔呢?”夏候彻一边解下身上的披风扔给他,一边问道。

“钰嫔娘娘昨晚就回去了。”孙平老实地回道。

“回去了?”夏候彻皱着眉,停步问道。

“是,昨晚原本一直等着皇上回来,等到过了子时就自己回去了,晚膳也一口都没吃。”孙平道。

夏候彻抿着薄唇沉吟了一会儿,又问道,“病情如何了?”

“奴才已经安排了王太医在凌波殿一直候着,若有什么异样,也好随时诊治。”孙平道。

“嗯。”夏候彻点了点头,眉头却还是紧皱着,又问道,“她还说什么了?”

半夜都赶着回去了,可想而知这女人又是跟他置气了。

不过,也确实是他食言在先。

“什么也没说,只是瞧起来不大高兴的样子。”

夏候彻扭头,“你说什么了?”

“奴才只是说皇上今晚有事,明早才能回来,钰嫔娘娘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就起身叫人走了。”孙平连忙解释道。

明明是他自己失了约惹了人不高兴,这还要赖到他这个传话的人头上吗?

夏候彻头疼地抚了抚额,以她那聪明劲儿,只怕是已经猜到了什么。

“皇上,早朝时辰快到了,您该更衣了。”孙平提醒道。

夏候彻叹了叹气,自己去更了衣,穿戴整齐出来道,“一会儿,你去凌波殿走一趟,看看人怎么样了,朕晚上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