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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娇妻二十四/权少归来娇妻请开枪(88)

最后,她感觉黑玫瑰的同伙,这么堂而皇之地发出炸弹威胁,想到黑玫瑰坐在审讯室那淡定的样子,这个炸弹威胁应该只有百分之三十虚张声势的成分,剩下的百分之七十,对方极有可能真的付之行动。

虽然,大多数时候,警察看起来没有罪犯那么聪明,其实,聪明的警察也不少,黑玫瑰的同伙既然能发出如此高级别的威胁,就说明对方必然是有所依仗的。

否则,发出一个假的威胁信息来,最终被警方破掉了,那折腾个啥,更别说,警方在没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下,是绝对不可能妥协的。

所以,他们现在已经不是怀疑这预告真假的问题,而是必须要当真的来对待。

“你说,对方特意强调十二个小时,除了让我们有时间紧迫感之外,是不是还有别的意思?”从犯罪心理学上来说,凡是涉及到犯罪时间概念,说明对方潜意识中也很在乎这个时间点。

她的询问对象当然是顾惜朝。

“怎样才能将S市绘成一朵血肉横飞的玫瑰花呢?”他不答反问,这是聪明人之间的对话。

“你是说,这十二小时,不仅是给警方和我们的时间,其实也是给自己设置放置炸弹的时间?”

如果黑玫瑰的同伙只打算在全市设置一处爆炸点的话,那么爆炸后的后果,在S市这么一座国际性大都市,人口将近两千万,实在起不了什么大的浪花。又怎么敢称之为让炸飞的血肉绘成一朵玫瑰花呢?

除非,他是以某个地点为花心,埋置一颗炸弹,然后辐射出去,最后将这些放置炸弹的地点用线条连起来,会是一朵玫瑰花的形状。

这么一项浩大的工程,如果只有一人来完成的话,放置炸弹必然需要相当的时间,而从黑玫瑰落到警方手中,到现在也不过短短四个小时。

就算这炸弹是黑玫瑰先前制作的,现成的,但要运送炸弹,安置炸弹,需要谨慎再谨慎,充足的时间是必须的。

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就在现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黑玫瑰的同伙正在走向某个预定的埋置炸弹的地方。

“你应该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能独立完成这样盛大犯罪场面的人很少,而为了黑玫瑰而不惜一切的人更加少。

黑玫瑰在过去的许多年内,从未来过华夏,那么,就说明这个黑玫瑰的同伙不管是不是华夏人,也很长时间不待在国内或者S市,他对S市未必很熟悉。

一个不熟悉S市的人,选择的埋置炸弹的地点,极有可能选比较醒目的公众场合,比如说学校,剧院,医院,公园,广场,等等。”顾惜朝给她一个赞赏型的眼神继续道。

“等下,你的推断虽然也有几分道理,可你想没想过,越是公众场合,像S市这样的大城市,永远是人来人往的,这对对方安置炸弹并无好处,很难掩行迹。”叶红鱼提出自己的质疑。

“两位顾问,局长请你们到办公室开会。”秘书小周寻到审讯室外道,打断两人的争论。

对S市警局的一干领导人员而言,遇上这样的事情,博采众长并不容易,许多人其实并不了解黑玫瑰其人以及与她有联系的一切,自然无法提出什么有建设性的结论。

最后,大家还是等着顾惜朝拿主意。

就在这时,国际调查人联盟发来最新消息,确认黑玫瑰的同伙应该是一个三十来岁的法籍华裔男子,不仅是某大学实验室的一位副教授,而且是一位具有相当水平的电脑黑客。

这人曾在法国的一些学术交流中与黑玫瑰有初次的见面,曾经是情人关系。

这也说明,为啥对方可以切入电视台的直播系统,并很随意地给钟局长和S市市一长打电话了。

其实,调查人组织筛选出的可疑人员名单有几个,但这个副教授是最为可疑的。

三分钟后,国际刑警组织也发来邮件,同样建议将这个副教授列为第一怀疑人选。

和警方以及调查人组织成员作对的罪犯在任何时候都是不受欢迎的,所以不管是国际刑警还是调查人组织联盟,都对这件事情给予相当的重视。

更别说,黑玫瑰的同伙,他此次行为,多少已经带有了恐一怖袭一击的味道,这可是全人类的公敌呀。

可就算暂时确定最大的怀疑人选,但要在S市这两千多万人中,找到这个人是何其的困难。

更别说,这么一个高智商的犯罪分子,他自然不会用真面目行走在阳光下,可能戴的是硅皮面一具。

用的身份证件,也极有可能是伪造的,或者是套证,什么叫套证呢,就是对方用的证件号码什么都是有据可查的,但这个人并不是原始拥有这个证件的人。

虽说不管是国际刑警还是调查人组织联盟,已经将这副教授和几位可疑人员的颅骨数据传了过来。

可就算有颅骨比对数据,可以很好得通过电脑分析,对方伪装易容没,但在S市,这么多人口中,又如何能一个个去比对。

就算要比对,也首先要找出重点怀疑对象来。

问题,其实绕回了原处。

现在警方和顾惜朝叶红鱼他们,要么,先找出副教授这两日的活动轨迹,通过他的活动轨迹来判断对方可能安置炸弹的地点。

要么,先推论出副教授有可能放置炸弹的地点,别的先不管,先找到炸弹,把炸弹给排除了,再想着怎么抓人。

会议室中人的目光都投向顾惜朝,等着他拿出一个主意来。

似乎,也只有他才能拿出行之有效的对策来。

这时,一直没有吭声的叶红鱼开口了:“这位副教授虽然从小在西方长大,可资料显示,他在小时候,有多次入境的记录,只是到了最近十来年,才很少到华夏来。

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他在S市还有其他的社会关系呢?比如说旁系亲属,这些人是不是见过他呢?

就算他没有旁系亲属,可别忘了,前天是华夏的传统鬼节,农历的十月一,要送寒衣的,这个副教授在这样的日子里,会不会去他逝去的祖父祖母坟前拜祭一番呢?

可以查查全市所有的公墓,看最近是否有可疑的人选出现?”

“小叶提出的这个线索,很有见地,聂组长,让咱们的人留意一下全市这几天参与拜祭的人群,特别是这位副教授的祖父祖母的坟墓,务必加以关注。”钟局长抬腕看表开口道。

会已经开了一个小时,还没有提出行之有效的法子,距离炸弹爆炸的时间,只剩下十小时四十分了。

顾惜朝这时站起身来,一字一句道:“如果所有的爆炸点连起来是一朵玫瑰花,那么,在没有新的线索前,我们假定此刻关在S市警局的黑玫瑰就是这朵玫瑰花的花心。

现在刑侦二队马上调出以S市警局为圆心的,周围所有公众场合的监控录像。务必留意那些装扮成拾荒老人,或者乞丐的人,对这些可疑人选进行排查,并使用颅骨比对技术进行比对。”

“那个,顾顾问,我可以打断一下吗?请问为何要将嫌疑人更多的锁定在拾荒老人和乞丐的身上,这样的人在人群中不是更引起怀疑吗?”二队队长发问道。

顾惜朝头微微一侧,对叶红鱼道:“告诉他理由。”

叶红鱼也站起身道:“之所以将这类人作为最大的怀疑对象,一,是因为它和副教授本身的社会精英人士形象差距太大,不容易引起怀疑。

二,在现实生活中,大家见到一个拾荒人或者一个乞丐,的确会去关注对方,可也只会粗略地关注一眼,然后马上很嫌弃地躲的远远的,唯恐对方身上的味道熏到自己。

很少去仔细观察对方的长相,更不可能,见色起意,对对方保持长久的关注度,所以,就算看过对方,也很难记住对方的长相,就算事后,找到目击者,也很难准确地描述出对方身上的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