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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娇妻二十四/权少归来娇妻请开枪(129)

可同时,他心中住的另一个名叫恶魔的人,却告诉他,人生从来就不公平,否则,他为何那么幼小时就会失去父母双亲的疼爱,为何会拥有一个变态的养父。

为了摆脱养父的禁制,为了替父母报仇,他将自己的灵魂也奉献给了魔鬼,让自己也变成了一个恶魔。

一个恶魔,只有掠夺,只有占有,只有不择手段地去占有掠夺想要拥有的东西,又有什么奇怪的。

最近,这两个人不断在他的心中互相打架,都试图占到上风,就算是此刻,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人最终会占据上风。

“怎么,既然大张旗鼓地请我来做客,不请我进去做客吗?”

这个看似废弃的厂房中,只停放了三辆车,一辆是带她来的那辆厢车,另一辆是一辆很普通的货车,还有一辆,大概是许良辰开来的。

司机大叔选择这个地方,看来也是经过慎重考虑的。

想要在这里,通过别人求救,无异于痴心妄想。

有一个很老套的话叫:既来之,则安之。

如果她时间一长,还没有回学校,等着给她送礼物的顾惜朝自然就会觉察到事情不对,就会想办法去追查她的行踪。

这世上只要做过的事就会留下痕迹。

她让许良辰派人送沈涟漪回去,不管许叔用怎样的方法,在S市这块地盘上,总会留下痕迹啦。

她相信,比起黑玫瑰与黑玫瑰的同伙来,比起躲在暗处的暗箭杀手组织来,许良辰以及许叔这些手法,可能能瞒过一些普通警方人员,但在顾惜朝面前,应该还不够看。

说白了,是不在一个层次上。

正因为明白这一点,她明知道自己被劫持了,但心情还是很放松的。

兵法有云,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而她一向习惯于掌握事态发展的节奏。

如果许良辰跟黑玫瑰一样,直接将她绑了,一句话都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将她挖坑埋了,那样,她倒还真无法掌握节奏,会出于弱势。

可现在,许良辰要的不是她的命,或者她的钱财。

甚至对她身体的兴趣,可能还处在混沌不明的状态中。

这就说明,至少在短时间内,她还是安全的。

“好,我请你喝茶。”

许良辰被叶红鱼提醒,收回所有思绪。

向前走几步,进入一处有灯光的厂房中。

这厂房中还堆积着一些废旧的纸箱什么的。

从这些纸箱上面的印的字体可以看出,应该是一家废弃的制药厂。

然后,两个带头套的人,将对面的一些药箱一一移开,出现一个小门。

等进了这小门,才发现里面是一个活动电梯。

他们两人走进电梯。

那几个戴头套的人,有些迟疑,不知是跟进来,还是留在下面。不由地看向许良辰。

对今晚发生的事,他们也有些看不懂了,哪有被绑架的人质这么淡定的。

可许良辰并没有示意他们跟上来,他们只好看着电梯门在他们面前眼睁睁地关上。

电梯的空间虽然不小,可在这个四方盒子里,他们之间的距离并不远。

“以你的身手,其实你有很多机会挟持我,然后逼迫他们放你离开。”你为什么不这样做?进了电梯,电梯并没有马上移动,许良辰率先开口道。

而叶红鱼刚进电梯后,一直在研究电梯的构造,猜想,许叔弄的这个地方,是不是也跟存贮毒一品有关。

这时闻言,当即扬眉眼神带着几分饶有兴趣道:“呵呵,我说许良辰,我们是同学,我今晚只是兴致一起,打算到同学家来拜访一下,难道还需要上演劫持的戏码?”

事实上,许良辰的话倒还真提醒了她,好似在见到对方说时,她还真没兴起上演通过反劫持人质,逼迫对方让步的戏码。

可能在武力上,她的确占有一定的优势。

但同时,她更在乎的是她心理优势。

她不相信,许叔这么处心积虑地请她来,并且还抹除了一些关于她的痕迹,会不做防备地,任凭她劫持许良辰。

没准对方还准备了其他的后手。

既然没摸清楚事情深浅,任何急迫地冒险都是不可取的。

“你就真的没怕过什么?”他心中说不清是什么味道,如果她真的打算劫持他,离开,也许,他怀中藏得的那根针管就会毫不留情地刺入她的身体中。

可她却没有这么做,她一直很淡定,就好似真的像她所说的那样,是被他请来做客的。

问题是,他们都知道,事情不是这样的。

“我希望我怕你吗?你可知道,早在我十三岁时,就亲眼见到,飞洲某个部落还在实行石刑。

知道什么是石刑吗?就是许多人用石头一起砸一个人,然后将这个人活活地给砸死,砸成肉泥。

当时,我看到那个被执行石刑的女人那可怜的眼神,你知道她才多少岁吗?她只有十二岁,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比当时的我还小一岁。

从那以后,我就知道,这世界上有许多并不美好的事情,除了疾病,死亡,还有人类狠毒的心。

比起这些,你说我应该怕你这个喜欢我的男孩吗?”她说这话时,伸出手去整了整对方的衣领,好似像一位长姐一样,在很认真地询问对方的看法。

其实所谓的石刑,这事情的确是真的,可跟他绑架她到这个地方,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她只不过是用一种心理暗示法,偷换了概念而已。

否则,让她怎么回答,说我很怕,那一点都不符合她扮演的林女王的风范。

说她不怕,没准会激起这男生的反抗心理,你不怕是吗?那我就让你尝尝怕是什么滋味。

她始终没忘记,这位校草同学现在在她面前,看似处于弱势,可人家同时是跟毒一品打交道的狠人。

如果对方心一狠,让她也尝尝那种新型的性能还不稳定的毒一品的味道,完全是有可能的。

她做出为对方整理衣领的动作,难道是真的因为对方衣领不整吗?

当然不是,她特意做这个动作,也是一种行为暗示,借着这种身体的短暂接触,传递出一个相对亲近的心理暗示。

进一步瓦解对方对她产生的各种恶意。

他真的需要她怕他吗?

他不知道,生平第一次,在她面前,他觉得自个真的还不够聪明,这让他有些无措,有些茫然。

她的眼神不像学校中爱慕他的那些小女生们,一眼就可以看到底,她的眼神有一种莫名的东西,当她看着他时,他的自信,好似在一分一秒中化为碎片。

他想,他此时应该是狼狈的。

他想,难道她真的是需要这世上所有男人仰视的吗?

那么,米斯特顾呢?

凭什么,凭什么,他拥有平视她的权利。

如果顾惜朝在这里,一定会很认真地回道:“因为我和她才是同一类人,我们拥有相同的高度,我们天生就是让世人仰视的。”

事实上,顾惜朝现在根本没把心思放在这上面。

他的心思正盯在放在面前的盒子上。

今晚,要不是调查社那里再次有了进展,重新在制药厂内部收买了几个线人,需要他对汇总上来的消息,做一个甄别他会回来早一些。

等回到学校后,才知道自家娇妻出去了。

昨晚,没有娇妻在怀,网上无意中看到一本书,叫如何做好老公一百篇。

这种书,对从前的他来说,根本扫都不会扫一眼,根本不在一个次元好不好。

可昨晚,他心下一动,放弃了继续思考毒一品案的各个环节,以一种很莫名的心态点开这本书。

当时抱持的想法是,主要一看到这书中写的是狗屁,他就马上弃之不看。

但翻了翻,似乎觉得写的还有几分味道。

特别是,里面说婚姻是需要经营的。

对他来说,做永远的人生赢家才是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