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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蜜爱,容先生是爱妻控(33)

她的电话,依旧没有人接听。

容承仅又等了十分钟,忽然发动了车子,掉转方向往机场而去。

秦钰已经过了安检,她早已看不到

tang他了,可傅胭却仍是一个人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望着他走上的那一架飞机。

秦钰说,他和林晓菲已经分手了,他还告诉傅胭,林晓菲之前在鹿晚歌生日宴上设计傅胭的事暴露,自己没脸再待在学校,主动退学回了老家,分手,也是她发短信主动提的。

秦钰说,胭胭你等着我,等我足够强大那一天,我会回来娶你。

秦钰说,胭胭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就像我从来都只爱着你一样。

秦钰说,胭胭,三年,你只要等我三年。

等他念完金融硕士,接掌秦家的公司,等他可以独挡一面时,他会把她带到美国去,他们再也不用分开。

秦钰说,胭胭,你不会和我小舅舅在一起的,是不是?

我知道这样很难,可是胭胭,请你,一定要等着我。

她答应了。

她没有办法拒绝自己初次爱上而刻骨铭心的那个人。

坐上机场大巴的时候,傅胭拿出手机看时间,有四个未接电话,是容承仅的。

傅胭这才想起来他昨天说了今日要过来学校接她,可她因为从鹿晚歌那里得知秦钰要飞美国,约她在机场见面,她就把这些事全都忘在九霄云外了。

赶紧开了手机拨回去,那边却提示已经关机了。

一整个下午,傅胭都有些坐立难安,好不容易捱到放学,方晴喊她一起去食堂吃饭,她也没胃口,摇头拒绝了。

在宿舍玩了一会儿游戏,却也是神思恍惚一直输,九点钟的时候,她的手机响起来,是容磊打来的。

傅胭匆匆赶到会所包间的时候,酒瓶狼藉一地的房间里,只有醉意醺然的容承仅一个人。

他的烟灰色衬衫开了两粒扣子,领带胡乱的丢在一边,许是因为有些头痛,他蹙着眉,时不时的抬手按着眉心。

“容叔叔……”

傅胭小心翼翼的避开酒瓶,低低的轻声唤他。

不知他醉的太厉害,还是睡着了,他没有回应。

包间里灯光开的暗,傅胭看不清楚他的神色,微微弯下腰来,复又轻声的唤:“容叔叔?”

少女身上的甜香是幽暗袭来的春.药,她浅浅温热的呼吸,就缭绕在他的鼻端,细软柔嫩的小手落在他按着太阳穴的手指上,她的掌心包覆着他的一根手指,将他的手掌从额上拉开。

容承仅其实并未醉,但在她领口襟前的幽香侵袭而来的时候,他是真的醉了。

傅胭被他翻身按在沙发上的时候,吓了一大跳,她下意识的要推拒,可身上的男人已经眸色沉沉的凝住了她。

“我从未曾对你说过我是正人君子,所以傅胭,你该知道的,有时候做一些事,就该卑鄙无耻不择手段。”

他说话时,唇齿间带着浓烈的酒气,又夹杂着他身上独有的清冽薄荷气息,他的气息滚烫,拂在她露裸的每一寸肌肤上,酥麻的感觉袭来,她全身都在颤栗。

傅胭好像猜到了他要做什么,她真的害怕起来,手掌抵在他又硬又烫的胸口,声音都是哆嗦的:“容叔叔,你喝醉了……”

“傅胭,你当然可以拒绝,但你记住,我既然有本事让你爸爸出来,那也有本事再让他进去。”

他的身子沉的更低,坚硬滚烫的男人身体硌的她每一寸皮肉都在疼,可她的心脏却在发冷,撑着他胸口的手指,倏然间失去了全部的力量。

她从未曾见过这样子的他,是了,是她忘记了,他从来不是良善温润的人。

方靖之和他关系这么铁,他想做什么,一句话的事,真让爸爸再进去?

傅胭宁愿自己去死。

她自小在这样和睦的家庭中长大,连叛逆期都不曾有,爸妈是她最重要的人,在这世上,永远最重。

她不该这么自大这么任意妄为,如果她上午没有去送秦钰,如果她接了电话,会不会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容叔叔……”

“傅胭,我也只比你大了十岁,算什么叔叔。”

容承仅醉意氤氲的视线定格在她雾气蒸腾的瞳仁里,他的手指抚在她

的眼稍,不苟言笑的他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傅胭,既然我说的话,你从来都不放在心上,那么这一次,我就用别的方式,让你彻底记住。”

她推拒着他胸口的手指蓦地收紧,细软的指尖几乎陷入他的肌肉中,他感觉到她惊惧的挣扎,可那细微的颤栗却让他越发的血脉偾张。

他的喉结微微滑动,绯色的唇在暗沉的光线里勾起莫测的弧度,他打横将她抱起来,绕过桌子走了几步,一脚踹开面前精致的木门,走进卧室。

门撞在墙上,发出让人心颤的闷响,他再不是那样温和揉着她头发说话的模样,陌生的,让人恐惧。

傅胭的身体陷在柔软的大床上,她没有哭闹,挣扎,只是安静的看着他一粒一粒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腹和六块腹肌的劲瘦窄腰。

他从来在她面前都是温润柔和的,所以她几乎都要忘记了,他其实是多么让人闻风丧胆的一个人。

秦钰说,他和别的少爷公子不一样,他的手上,是沾过血的,他的手枪,是每夜都要放在枕下的。

她真的怕了,仓惶的爬起来,抱着膝盖缩在床角,哆嗦着连声哀求他:“容叔叔,我求求你了,喜欢你的女人那么多……”

“是啊,喜欢我的女人那么多,可是傅胭,你说这世上的事是不是太奇怪,我偏偏看上你了。”

他走到床边,握住她细瘦的手腕,那一双在看到她时总会变的温和的眼眸,此刻却是凉薄的一片。

“容叔叔……求求你……”

“你知道的,我最初,并不想这样。”

容承仅自嘲的一笑,他人性中仅存的一点美好和善都给了她,可她并不稀罕。

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和她玩你追我逐的游戏,向来他想要的东西,都会第一时间,不择手段,不问后果的弄到手,对于傅胭,他已经数次破例。

“你以为我真的会让你等秦钰三年吗?”

容承仅吻在她胸口那一刻,忽而低低在她耳畔说了一句,傅胭只觉得脊背一阵发冷,她惊愕望着他:“你都知道?”

“我想知道的,自然有办法知道。”

“胭胭,别犯傻,想想你爸爸怎么出来的。”

她从未觉得这样厌恶一个人,既然他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不择手段卑鄙无耻的人,他又何必最初在她面前做出温润君子的样子?

“原来容先生也会威胁利诱的招数。”

“如果只有这一招有用,那为什么不用?”

傅胭的眼角缓缓淌出泪来,她的心沉到了谷底,嘴角却溢出笑来:“好啊,那容叔叔今晚睡了我,得偿所愿,我总算能还清欠你的了吧。”

容承仅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他的脸平淡无波,眸子里却是渐渐波云诡谲,他什么都不再说,只是抬起手,掌心贴住了她的眼睛。

他不喜欢她眼眸里的厌恶和冰冷。

二十岁的傅胭,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的贞洁会给了一个她不爱的男人。

而且,是用这样不堪的方式。

他滚烫的掌心里全是冰冷的眼泪,他知道她疼,可他却并没有停下来。

他要她记住这疼,他要她知道,他并不是只会给她宠爱。

“你别弄进去。”

她自始至终没有说话,直到她掐紧的手臂紧绷如铁,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濒临爆发的最后一刻。

她的指尖划在他肌肉偾张的后背上,尖利的抓出几道血痕,她的嗓音是嘶哑的,浸染着绝望,也浸染着她最后的一丝绝望。

他看不到她的眼睛,所以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却听出她声音里浓浓的厌恶和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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