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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蜜爱,容先生是爱妻控(21)

她吃亏了,最后还是他不舒坦,手头一堆的公事推到一边,让容磊备了车子,直接赶到了会所找她。

问兰厅依旧热闹无比,容承仅和经理一行,刚出电梯,就听到了厅内女孩子的欢笑和男生的起哄声。

容承仅微微蹙眉,傅胭根本不能喝酒,可这一会儿,走廊里都充斥着刺鼻的酒精味道。

容承仅抬抬手,眸中视线在烫金的门牌上定住:“把门打开。”

经理迟疑了一秒钟,毕竟,这样的高级会所,客户身份都不容小觑……

但是比起得罪容承仅和容家……

经理很快做了决定。

抬手,叩门。

厅里太吵,好一会儿才有人开了门。

一室的嘈杂,渐渐就安谧下来。

所有的人目光都投向门外,然后在那走进来的男人身上定住。

光线在他身畔避开,他整个人仿佛没入幽深的暗色里,三十来岁的男人,周身充斥着上位者的威仪,他只是穿着简单的黑衣黑裤,五官立体的容颜上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只是那样站着,却已经足以夺走所有人的目光。

鹿晚歌半靠在沙发上,醉了的眼瞳里,容承仅俊逸的五官渐渐清晰,定格。

她缓缓坐直了身子。

容承仅的视线却已经渐渐变的凝重,而那疏冷的唇线也紧绷起来。

厅内,没有傅胭的身影。

容承仅没有丝毫耽搁,直接转过身看向会所的负责人:“去查一下傅胭的房间号,立刻报给我。”

傅胭的房间外。

秦钰甩开林晓菲的手匆匆赶来:“小舅舅……”

他上前一步,清俊的少年,眸子里含了掩不住的愁绪,却又有着最后的一丝倔强:“胭胭到底是女孩子,您这样进她的房间,总归对她名声不好……”

容承仅闻言倒是笑了,他甚少笑,这样轻描淡写带着浓浓讽刺的笑,更是少见。

“名声?秦钰,是名声重要,还是她的安危重要?”

秦钰不解:“小舅舅,您这话什么意思?胭胭在房间好好儿的……”

容承仅冷冷瞧他一眼,目光却在他身侧的林晓菲脸上顿了一下,林晓菲闪躲着垂下眼眸,手心却攥紧了。

也不知道陈云鹤得手了没有……

容磊打开房门,容承仅立时就推门进去,容磊却站在门口,阻止了众人上前。

容承仅一眼看到躺在大床上的傅胭,她面色通红,有些不安稳的睡着,时不时的会难受的呻.吟几声,许是因为头痛,又许是因为别的,她似乎身上很燥热,被子早就被蹬开在一边,短短的裙摆几乎要遮不住臀bu。

他的视线立刻就沉了下来,几步走到床边,眸光在注意到她身上完好的衣衫时,方才渐渐柔和下来,他摘下外套盖在傅胭身上,正要抱她起来……而在此时,浴室门被人从里面打开,陈云鹤一丝不挂浑身湿漉漉的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

☆、第055章 动怒,亲手将她抱入怀中

而在此时,浴室门被人从里面打开,陈云鹤一丝不挂浑身湿漉漉的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他显然没料到房间会进来人,竟是吓的手里毛巾都掉了下来。

容承仅脸色铁青,陈云鹤狼狈的捡起毛巾想要遮挡自己的身体,一把乌黑的手枪,却是死死抵在了他的太阳穴处。

陈云鹤双腿一软,浑身抖的筛糠一样:“我什么都没做,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七少!”

容磊情急之下,年少时的称呼就脱口而出,他疾步走进房间,按住容承仅举枪的手,为了这样的败类,不值得脏了先生的手。

“这里交给我,您先带傅小姐离开,放心。”

容磊跟他多年,深知他的脾性,果然,他提到傅胭,容承仅那一张阴鹫紧绷的脸,方才似微微松缓了一些。

他放下手里的枪,怒到极致,声音反而是平静的:“容磊,你知道怎么做。”

容承仅走回床边,傅胭仍是昏睡着,她什么都不知道,仿似睡的香甜。

他心里又气又恨又疼,抱起她时,不免动作就有些粗鲁。

傅胭睡梦中咕哝了一声,皱着眉抓紧了他的手臂,下意识的往他怀里贴去,容承仅手指间的力道,就微微的柔和了下来。

容磊像是拖死狗一样把陈云鹤拖出去的时候,秦钰方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僵硬的站着,一张脸是死灰一样的惨白,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笑起来,狠狠一巴掌抽在了自己脸上。

“秦钰秦钰你别吓我啊!”

林晓菲被他的举动吓坏了,拼命的抱着他哭喊,秦钰却把她推开,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不许任何人靠近。

是他该死,该死的是他,他竟然会愚蠢到这样的地步,他竟然差点害死了傅胭!

他哪里配得上她?

他活该像现在这样活的猪狗不如,他活该一辈子眼睁睁的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秦钰……”

林晓菲怔怔的唤了一声,秦钰却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她捂住嘴,绝望了一样瘫坐在地上。

陈云鹤被容磊拖了出去,围在门外的众人都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是啊,那个陈云鹤,一向老实本分的很啊,怎么会这样?”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谁说不是呢,傅胭真可怜,不过还好,谢天谢地,那陈云鹤还没得手……”

“是啊,是啊,对了,怎么请了他来?晚歌,你和他很熟吗?”

有人询问,鹿晚歌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咦,那是谁带他来的……”

鹿晚歌心里陡地一个激灵,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不由的目光投向了林晓菲。

..

☆、第056章 卑鄙,从未想过她是这样的人

鹿晚歌心里陡地一个激灵,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不由的目光投向了林晓菲。

林晓菲显然也听到了大家的议论,心里正是忐忑不安。

她向鹿晚歌多要了一张邀请函,晚歌当时也没问她要给谁,随手就给了她,可是如今,很容易晚歌就会联想到陈云鹤……

这,这下怎么办?

她正仓皇不安,鹿晚歌忽然穿过人群,几步走到林晓菲面前,她伸手,捏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起来:“晓菲,你跟我出来一下。”

林晓菲不敢吭声,任由鹿晚歌一路连拉带拽的把她拖到空无一人的包厢里。

“晚歌……”

包厢的门被关上,两个人的身影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林晓菲呐呐开口,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鹿晚歌的一双眼眸,夜色中却亮的逼人:“林晓菲,是不是你?”

不知怎么的,她直截了当的一句询问,林晓菲却忽地平静了下来,她换了个站姿,靠在墙上,环抱住了双臂,微微抬起下颌,一点一点的笑出来:“晚歌,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可不明白。”

鹿晚歌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狠狠的甩了一个巴掌,林晓菲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视线渐渐适应了黑暗,她看着鹿晚歌清丽的面容有了扭曲的痕迹,她唇角的笑就更深:“怎么晚歌,你不是也恨她吗?恨她抢走了你心上人的注意,恨她让你变成了跳梁小丑……”

鹿晚歌像是从未曾认识她一样,瞠大了双瞳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所以你就设计了这一切?”

林晓菲垂下了长长的睫毛,漫不经心的翘起嘴角:“她傅胭难道不应该得到这样的报应吗?”

“啪!”

鹿晚歌抬起手,一巴掌搧在了林晓菲的脸上。

林晓菲捂住脸,有些愕然,旋即却又点头,缓缓笑道:“是了,我从来都知道,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个可怜虫,就得在你们的恩赐和庇佑下讨生活,你高兴了,就来当我的救世主,摆出高高在上的慈善面容来,你不高兴了,我他吗的就像是一只破鞋,说扔就被你扔了,鹿晚歌,你别告诉我你心里不恨她,不想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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