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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蜜爱,容先生是爱妻控(14)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

这个傅胭。

傅胭回到宿舍的时候,鹿晚歌正在敷面膜,一看到她回来,立时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胭胭。”

“怎么了?”

傅胭把自己的背包放下来,换了鞋子,预备去洗澡。

鹿晚歌却从上铺爬了下来,拉着她说话:“你和……你和你那容叔叔,关系不错呀?”

傅胭脱口而出:“也就以前在容家见过几面……”

提起容家,傅胭收拾东西的动作就是一顿。

鹿晚歌有些讪讪的,这段时间,她和林晓菲走的近,听林晓菲哭诉的多,不免和傅胭有些疏远了,现在又来套近乎……

可是想到那个人,她从来没见过这样优秀的男人。

鹿晚歌不由得又咬了咬嘴唇。

“胭胭,那,他结婚了吗?他这年龄,应该也成家了吧?”

傅胭有些好奇的看了鹿晚歌一眼:“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些?”

鹿晚歌幸好贴着面膜,才没让傅胭看到她绯红的脸颊:“哎呀,我就是好奇嘛……”

傅胭摇摇头:“没有,容叔叔也才三十岁,也就比我们大了不到十岁。”

鹿晚歌只觉得整个人都快飞起来了一样的愉悦,她一下子抓紧了傅胭的手臂:“那,那他有女朋友吗?”

他这样的男人,身边怎么会少得了女人?鹿晚歌虽然自持相貌不错,可也不免有些自卑不安。

傅胭转过身来,微微蹙眉看着鹿晚歌:“晚歌,你不会……”

鹿晚歌性子本就有些清高,傅胭这般反应,她当下有些恼了,抬手撕了面膜,冷笑一声睨着傅胭道:“怎么,我就是一眼就喜欢上他了,又怎样?都是好姐妹儿,你就这么不希望我好?”

傅胭只觉得那熟悉的酸涩又缠绕而来,嗓子似乎堵住了一样,憋屈的厉害。

“晚歌,你并不了解他……”

..

☆、第036章 说吧,你让我怎么帮

傅胭只觉得那熟悉的酸涩又缠绕而来,嗓子似乎堵住了一样,憋屈的厉害。

“晚歌,你并不了解他……”

秦钰说的那些话,她听了都害怕,更何况,容家这么大一个家族,他一个全家族排行最小的少爷,却是容家大船的掌舵人,这样的人,城府多深?

若她们曾经不是好姐妹,她傅胭才懒得管这些闲事。

“你就直说了吧傅胭,你不就是只能自己好,见不得身边人比你好的人吗?”

鹿晚歌‘嗤’地冷笑了一声,转身上了自己的床铺。

她是她们说的这种人吗?

林晓菲第一年来报道的时候,学费都交不上,是她帮她垫的,她勤工俭学的兼职,也是她拜托长辈介绍的。

鹿晚歌早上起不来,是她帮着她应付教授的点名,上课划重点,复印笔记,给她们带饭回来,她生理期肚子疼的起不来床,从家里熬了红糖水冒着大雪送到学校来的那个笨蛋,不都是她傅胭吗?

她如果自私,见不得她们好,她是吃错了药了才会做这些。

“随便你怎么想吧,你要是这样认为,那就当是我不想你好罢了。”

傅胭拿了洗面奶,端了盆子,预备去洗澡。

她想,她或许不该再继续住在宿舍里,四个女孩儿,另一个大一时就和男朋友在外面同居了,她们仨平日里形影不离好的一个人儿似的,可现在……

鹿晚歌靠在床上,长长顺滑的头发蜿蜒披在肩上,她居高临下的望着傅胭,杏核眼里透出冷漠疏离,怀疑不耐的光芒:“傅胭,你要是还记着咱们曾经的姐妹情,就帮我这一次。”

傅胭抓着脸盆的手指一根一根捏紧,她心口里的酸苦,涩的几乎要她掉泪,却倔强的生生忍住了:“你要我怎么帮?”

鹿晚歌嫣然的唇扬起来,她素来清高,念大学到现在,追她的男生也有一个连了,可她根本瞧不上这些毛都没长齐的幼稚鬼。

打小,家里人都告诉她,她这样的女孩子,是一定要嫁给最优秀的男人的。

而如今,她终于遇到了这样的人,她会放开手才怪。

“我也不求你当红娘撮合了,只要你把他电话给我就行了。”

鹿晚歌说完,傅胭顿了片刻,容叔叔那样的性子,如果她不问他就把电话号码给了鹿晚歌,他会不会生气?想到他微微皱着眉的样子,想到他那一双总是严肃冷漠的眼眸……傅胭不由得有些怕。

可是,话又说回来,鹿晚歌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容叔叔就算是当时有一点生气,很快也就会烟消云散的吧。

傅胭没有再迟疑,翻出手机,把容承仅的号码报给了鹿晚歌。

鹿晚歌将号码存好之后,就没有再说什么,躺下戴上了眼罩。

傅胭拿了盆子去浴室,心绪却有些烦乱。

她一向粗枝大叶的,这会儿才想起来,容叔叔打哪里弄来的她的号码?

- - - 题外话 - - -马上会有小舅舅和傅胭的大进展,各种亲密互动,亲们稍安勿躁哈,就这两天啦!快快先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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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她一向粗枝大叶的,这会儿才想起来,容叔叔打哪里弄来的她的号码?

是从秦钰那里吗?

想到秦钰,虽然心口里仍是揪着一样的疼,却不像最初那时候一样,连呼吸都撕扯着心肺,痛不欲生。

傅胭心不在焉的涂着沐浴露,不知怎么的,就又想起来今天晚上他生闷气不理她的样子。

要是秦钰知道他怕的要死的小舅舅还有这样一面,也不知道会怎么想……

不能再想秦钰了……傅胭重重叹了一声,冲干净身子。

傅胭洗完澡出来,鹿晚歌已经睡着了,她放轻了动作,把宿舍的灯也关掉,只开了自己的小台灯。

鹿晚歌似乎在床上翻了翻身,嘴里咕哝了一声:“吵死了……”

傅胭怔怔的在自己椅子上坐下来,为什么,这一切都变了模样了?

她自问她从来没有做过亏心事,鹿晚歌为什么对她这么大的成见?

那些说她自私见不得别人好的话,又是谁传出去的?

傅胭只觉得头痛欲裂。

本来肆意明快的人生,好像骤然间就卷入了一团迷雾之中,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

男人劲瘦却又结实的长臂用力挥出,白色的小球在璀璨的阳光下拉出长长的一道弧形线。

“承仅,你要是把你打球的精力用在女人身上,也不至于奔三了还孤苦伶仃一个人啊。”

顾维生咬着烟蒂,有些吊儿郎当的拎着球杆走过来,他是顾家最尴尬的存在,平日里郾城少有人和他打交道,却在三年前因为一次意外,和容承仅不打不相识,成了朋友。

容承仅低头,洁白的毛巾将手指擦拭干净,他方才睨了顾维生一眼:“一个人怎么了?总不用担心哪一天会精尽人亡死在女人身子底下。”

顾维生被他讥讽,也不恼,歪歪斜斜的靠在栏杆上,眯着眼抽烟:“你都多少年没碰过女人,是羡慕嫉妒恨吧。”

容承仅懒得搭理他,放下球杆,点了一支烟,夹在手指间,却也只是偶尔抽上一口。

顾维生将球杆丢一边,掐了烟,伏在栏杆上弯下腰,那一双细长的凤眼微微眯起来,“承仅……”

“有话就说。”

顾维生‘啧’了一声:“你这生人勿近的脾气,哪个女人受得了你?”

容承仅起身预备去冲澡离开。

顾维生的声音却带着一点小得意在他身后传来:“我听说,你最近看上一个女人。”

容承仅指尖微微一顿,夹着烟的手指蓦地紧了一下,他看向顾维生,声音冷冷:“你别胡说……”

“瞧瞧,你这是紧张了吧……”

顾维生笑的像一只狐狸:“看来,那个顾襄还真是入你的眼了……”

顾襄……

容承仅夹着烟的那只手,稳稳当当的放了下来,眸子里的沉沉雾霭瞬间散去,他唇角挑了一下:“这样的鬼话你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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