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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入骨,总裁的心尖前妻(441)+番外

明明一切都已经说好了,梁冰却偏偏来了这一手惹怒林漠,在梁自庸眼里,梁冰简直就是在胡闹。

“爸爸,我是真不知道……”

“好,你不说也行,你明日就和你母亲一起去法国吧,以后,也不用再回来了。”

梁自庸口吻一变,梁冰当即就懵了:“爸爸!”

她是梁自庸的独女,也是梁氏的董事会成员之一,她手里有梁氏百分之六的股份,可是,梁氏的一切,却还在爸爸的手里捏着。

而且梁冰知道,梁自庸在外面,是有儿子的。

只是因为顾及着她和她母亲,一直没有摆到明面上来。

如今他说让自己和母亲回法国,他是什么意思?要让那私生子进梁家的门,接手梁家的一切吗?

梁冰不傻,相反她聪慧至极,她知道,没了梁自庸的疼爱和梁家将来的继承权,她根本什么都不是!

尤其,如果梁家未来交到那个私生子的手里,她岂不是还要在人家手底下讨生活?

梁冰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她那样骄傲的性子!

“爸爸一向疼你,梁冰,你最是聪明,该知道,如果我对你彻底失望了,以后你和你母亲会怎样。”

梁自庸的声音很平静,梁冰的心底却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她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骨头一样,软软的靠在了车座上:“爸爸,这一次,您得帮我,林漠要是知道了,我会没命的……”

梁冰哀哀的哭出声来,“程灵徽她,有了林漠的孩子了,可是,就在刚才,那孩子,死了……”

梁自庸一下站了起来,整个人怔了一会儿,方才缓缓坐下来,“你真是糊涂,糊涂至极!”

不想和人家离婚,舍不得人家,可偏偏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让人家更厌恶你!

梁自庸怎么从前都没有发现,他用来当继承人培养的独女,怎么会这么的愚蠢?

“你先回家里来,今天,你哪里都没有去,记住了没有!”

梁冰哭的哽咽:“爸爸,林漠他会杀了我的!”

“他不敢……”

梁自庸缓缓的笑了,他手里捏着一张王牌,捏了十一年了,那可是林漠的名门,他自然要拿捏的死死的,怎么会轻易亮出来呢。

林漠见到灵徽的时候,她仍在昏睡着。

踹到小腹上的那一脚,让她肚子里的孩子丢了命,可她却又受了一遭罪。

失血过多,时间紧迫,来不及做麻醉就开始清宫手术,那疼,几乎要她将嘴唇都咬破了,灵徽想,她一定会记一辈子。---题外话---周日还有加更。。。

☆、第417章 程灵徽,你走吧。

失血过多,时间紧迫,来不及做麻醉就开始清宫手术,那疼,几乎要她将嘴唇都咬破了,灵徽想,她一定会记一辈子蓉。

一直闭着眼不肯醒来,医生说,这或许是她潜意识里不愿意醒来,因为此前经受的一切太痛苦,人的身体会自动的选择这样的逃避模式。

林漠一直守着她,直到她醒来那一日。

“你养好身体以后,若是还想走,就走吧。”

这是林漠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也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句话。

孩子没了,他又痛又恨馒。

痛她吃这么多的苦,痛那可怜的再看不到这个世界的孩子。

恨梁冰的手段毒辣,可更恨,她为了逃离他而做出的愚蠢的抉择。

他想,他和程灵徽之间,是真的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了。

两败俱伤,就是如此。

灵徽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又闭上了眼,她什么都没有再说,轻轻点了点头。

孩子没了,她亦是又痛又恨。

她的痛,她想他是知道的。

可是她的恨,她想也许他永远体会不到。

可她也不愿意说出口了,他已经决定放开手了,所以她的后悔,又何必再说出来,博得他的原谅呢?

更何况,连她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与其说,杀人凶手是梁冰,不如说,罪魁祸首是她程灵徽自己。

林漠站起身离开房间的时候,灵徽的眼角缓缓的溢出了泪来。

他在房间外站了很久,他想,如果她对他掉眼泪,他或许还会心软。

可是,他真的决定放手了,再继续纠缠下去,也许她还会再伤一次,也许他们失去的会更多。

不如就这样,彼此相忘于江湖。

林漠又站了许久,她病房里的灯光暗掉了,他转身离开。

他不知道,也许永远都不知道了,灵徽那一夜,再没有闭上眼。

他第二日再来医院的时候,她的病房却已经空了。

其实他是知道的,她看起来娇弱,实则最是倔强和自尊,他说了那样的话,她是再也不会多留一日了。

林漠推开门走进去,干干净净的白色床单上,被子叠放的整整齐齐,她穿过的那一套住院服,也叠起来放在床头上,上面有一个小小的名字牌。

林漠走过去,在床边坐了下来,他伸手,握住那一枚写着‘程灵徽’三个字的名字牌,就握在掌心里,一动不动的坐着。

窗子里透进来的光影落在他的面前,却仿佛怎么都不能落在他的脸上,程磊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整个人坐在光影照不到的暗处,那英俊的侧颜也笼在暗沉里,程磊看不清楚他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却知道,此时的三少,定然是心情极差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开了口:“三少……”

林漠并不说话,只是摊开掌心,那写着程灵徽名字的名字牌,小小的一个,安静的躺着。

“医院说,程小姐是早上六点钟离开的,她一个人……”

“三少,程小姐的身子还很虚弱,您看,要不要派人去找她……总要养好了身子……”

“让她走吧。”

林漠站起来,程磊以为他会把一直握在掌心里的那一个名字牌带走,可是他没有想到,他又把那名字牌放在了她的住院服上。

林漠好像并没有太过留恋,转身出了病房,径直往电梯走去。

她从来未曾留恋过他的一切,每一次的离开,都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和不舍。

他从前不懂,现在才是真的懂了。

能够放下的,都是不够爱的。

只是他懂的太晚了,也许,在当年她预备嫁给陈子川的时候,他就该醒悟,为什么她可以随便嫁给任何人。

只不过是因为,在她的心里,他林漠,从来也没有那么重要罢了。

那么就做陌生人吧,从此以后,他绝不会再出现在她的人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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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离开之后,和林漠联系过一次。

是用徐洋的手机给他发了一条简讯,很简单,是请求他可不可以将他们之间的事情告诉远在家乡的母亲知道,包括,他们如今已经分开了的事。

林漠隔了约莫十分钟左右,回了她简讯,只是一个简单的字:好。

灵徽将徐洋的手机还给她,空落落的出租屋里,只有电视机发出来的声音,在热闹着。

她看着电视上的林漠,他瘦了一些,可气色却还不错,被很多记者和媒体围着,却依然唇角带着淡淡的笑。

也许是因为心情还不错的缘故,他不像从前那样冷若冰霜的直接让保镖隔开一条通道,甚至还对记者笑了一下,简略的回答了几个问题。

灵徽的视线却全都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脸上。

林漠搂着她细细的腰,她有些娇弱害羞的藏在林漠的身后,很年轻的一个女孩儿,长发披肩,素面朝天的,穿着白色毛衣和牛仔裤,一双眼睛很大很亮,看起来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大学生。

林漠大约是很在意她的,时不时就会低头去看她的脸,瞧出来她有些紧张,就对记者摆手示意不要再问,保镖护着二人离开记者的包围圈,上了他的宾利。

灵徽看到林漠先护着女孩儿上了车,方才接着坐上去,应该是坐在了那女孩儿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