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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肩唇印:总裁的情人(192)

“呵。”陆臻生嘲讽的笑意更盛,他靠在轮椅上,一双眸子像是鹰一样的锐利上下打量她。

家兰被他看的有些不安起来,只是失血太多,她一阵一阵的眩晕,已经无暇再来顾及他人让人难堪的目光。

“说的还真是好听,若是别人听到了,还当真以为孙小姐你出淤泥而不染,品德高尚呢。”

家兰眼前已经变做了一片的朦胧,鲜血又淌下来,遮住了她视线,她好似晕了过去,在最后昏厥的时候,她隐约记得自己说了一句话:“我不会放弃的……”

为什么要这样执着的留下来?已经被他出手打成了这样,却反而激起了她的好胜心,她骨子里的倔强和固执,让她再也不会屈服,她就和这个男人,杠下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却发现整个人都窝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上轻柔的被子温暖而又舒适,只是刚一睁眼,就感觉到额上一阵疼痛,她低低的呻.吟一声,轻轻的捂住了额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缠上了绷带。

家兰心里暗忖,难道,是那个嚣张无理,冷漠的冰块一样的男人,救了她?

她扭动了一下脖子,却发现这里不是普通的病房,她挣扎着坐起来,隐隐约约的清楚,这是她昏过去之前所在的那一间小卧室。

他,竟然没有赶她走?

还请人给她包扎了伤口?

家兰心里有些酸酸涨涨的难受,看起来,他倒是也并不是坏的无可救药。

家兰下床,轻手轻脚的挪到门边,悄悄的旋开了门锁,大客厅里的光线透过来,给她整个人包裹上了一圈迷人的光晕。

陆臻生一抬头,就看到那一抹纤细的影子。

长发如瀑,身形袅娜,目光中似嗔带怨,又有些欲说还休的紧张,他一瞬间如遭雷击一般,似是看到了锦年。

再看过去,却又不是,锦年没有矮,锦年比她还要美丽许多,锦年看着他时,除了冷漠,就是温柔,不会有这么多的情绪。

他缓缓的垂下头来,手掌落在左腿上,狠狠的使力,还是没有知觉。

他的心,终究还是一点一点的冷了。

“既然醒了,就立刻离开这里。”他冷冷开口,为自己刚才一瞬间的悸动而懊悔,他不该对着别的女人失神,哪怕是因为她长的有几分像她。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家兰只觉自己刚才憧憬的那一点小小泡沫立时就碎裂开来。

他刚才看着她时的目光,竟是那样温柔,而不过短短几秒钟,就消失了。

她觉得嗓子发紧,却还是定定的看着他:“陆先生,是您,救了我?”

陆臻生冷笑一声:“救你谈不上,只是,我不想你死在这里给我惹麻烦而已,既然孙小姐能下床走路了,就请离开吧,不要被我的人赶出去,那样就太丢脸了。”

家兰微微的抿住嘴唇,没有说话,她一步一步上前,走到他的跟前,他面前摆着一杯冷掉的咖啡,她伸手端起来:“咖啡冷了不能喝了,我给您换一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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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兰微微的抿住嘴唇,没有说话,她一步一步上前,走到他的跟前,他面前摆着一杯冷掉的咖啡,她伸手端起来:“咖啡冷了不能喝了,我给您换一杯吧。

他蓦地抬起头来,目光已是刀子一样的凌厉,手臂只一挥,那一杯冷掉的咖啡就被他打落在地上,摔了一地的狼藉。

家兰倏然的愣住,眼底迅速的氤氲出一圈的水雾:“陆先生,您太过分了!”

“是你自己要留在这里自取其辱!”他冷漠的看着她,不耐烦到了极点:“孙小姐,我不想为难一个女人,但是,你真的十分的讨厌,十分的难缠,我不想看见你,你赖在这里,有意思么?”

开家兰被他一席话刺激的面红耳赤,她再也站不下去,转过身去就欲夺门而出……

“等一下。”他却是忽然开了口,又指一指卧室,慵懒的道:“把你留下的东西给我清理出去,包括用过的床单被罩,我不喜欢房间里有我老婆之外的女人的味道。”

家兰被他的话说的愣住,她定定的望着他,看着他眼底升腾起来的温柔,他在说到老婆那两个字的时候,声音都是轻柔的,像是害怕说重一点,就会碎掉一样。

效她终究有一点点的明白了,明白自己莫名的要留在这里的原因,明白自己对他的好奇究竟是因为什么。

原来在他身边的女人,都会被他对那个女人的痴情打动,会因为他的痴情,而产生朦朦胧胧的渴望。

渴望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缱绻,有一天,也会落在自己的身上。

只是此刻,她渐渐有些明白,自己不该再这样下去了,该清醒了。

家兰什么都没说,转身进了卧室,她手脚麻利的收拾好一切,甚至连自己落在地板上的头发丝都捡走了。

抱了床单和被罩出来,见他依旧是那个模样坐在那里,家兰缓缓开口:“你烦心,我会和陆太太解释,说是我自己不想做了,明天,我也不来了,不过……”

她今天偶尔听了几句他们的交谈,本就是聪颖灵慧的人儿,自然也是明白了几分。

“不过,想必还会有新的护士过来,我听主任说,您现在正是康健的关键时期,没有专业的护士看护是不行的,所以……”

“不需要你来对我说教。”陆臻生毫不犹豫的打断她的话,只眼底寒光似乎微微的消融了一点:“孙小姐请走吧。”

家兰觉得有些尴尬,低了头推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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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

锦年刚从外面进来,走入房间里,就觉得扑鼻而来暖融融的热气,辞安慌忙给她解了大衣,又向外望去:“秦秦呢?”

锦年一边擦着头发上的雪,一边答道:“和沈子安在外面玩呢,灵珊呢?”

辞安一边给她擦着头发,一边说道:“楼上睡着呢。”

“太太,沈先生这些天来的很勤呢。”辞安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看锦年的神色。

锦年依旧是平静神情,坐在沙发上捧了一杯茶,浅浅的啜了一口:“大家都在国外,举目无亲,又都是杭州人,彼此照应是应该的。”

辞安也捧了茶杯坐下来,惬意的喝一口热茶,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形:“太太,隔壁的王太太那里,沈先生去的也不勤啊?王太太和他更是交情深呢。”

锦年搁了茶杯,眉尖微微蹙了起来:“辞安,你想说什么呢?说沈先生对我有好感么?”

辞安点点头,眉目之间有些叹息:“太太,陆先生这么些年都没有消息,您还是……”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我会等。”锦年毫不犹豫的开口:“辞安,下次沈先生再来,就说我不在家,也是我疏忽了,只当大家是同乡,现在看来,着实是有些过于亲密了。”

“太太……这样不好吧,总不能客人来了,把客人向外赶吧?”

“没要你向外赶,只说我不在就行了,沈先生也是明白人,几次下来,就该知道我的意思了。”

“太太,您试着和沈先生交往一下也成啊,您才多大?还这么年轻,难道就要一辈子一个人么?”

“辞安,那你呢,你为什么不找男朋友,不结婚呢?”锦年微微一笑,面上却是一片的安详:“你心里念着阿澈,正像是我心里念着臻生一样,你无法接受别人,我也一样,我的心里都是臻生,怎么能容下别人呢?”

辞安听到阿澈的名字,只觉得心底一阵尖锐的疼痛袭来,阿澈已经死了,而陆先生生死未卜,她和太太,究竟是同病相怜。

“辞安,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再提了,在我这里,根本是行不通,我谁都不会再喜欢,也不会和人纠缠不清,如果他活着,我就等到他回来我身边那一天,如果他死了,我就为他守一辈子,养大我们的孩子再去找他,绝不会变,辞安,我这一份心意,绝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