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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肩唇印:总裁的情人(145)

这一切发生也不过才两秒钟,锦年反应过来,一时间怒不可解,她将哇哇乱哭的秦秦往辞安怀里一塞,红着眼睛狠狠一耳光就甩在了陌妍儿的脸上:“你再敢碰我儿子一下,你信不信我***抽死你!”

陌妍儿被她打的头晕目眩,又见她整个人一副快要发疯的样子狠狠瞪她,心里就怯了三分,一转身,竟然就躲在了陆臻生的身后:“陌锦年,你别太过分!你自己不好好管教那个小野.种,我替你管,你还要谢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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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回去了-

一转身,竟然就躲在了陆臻生的身后:“陌锦年,你别太过分!你自己不好好管教那个小野.种,我替你管,你还要谢我呢!”

这一句话一出口,气氛立时就降到了冰点,一直隐忍不出声的陆臻生,终究还是无法按捺。

攥住陌妍儿手腕的手指不由得掐紧,似乎想要将那个让人厌恶的女人,生生的掐碎!

陌妍儿却也不躲,忽然低低开口,声音只有陆臻生一人可以听得到。

竣“怎么,心疼姐姐和你们的孩子了?”

这一句轻飘飘的话,一下子击中陆臻生的心脏,他颓然怔住,几秒之后,眼底的凌厉和肃杀竟是缓缓的散去,又变成最初那一种不屑和嘲讽。

“陌锦年,带着你这个野.种,立刻给我滚!”

饭他一字一句,说出这句话,陌妍儿一愣,随即抬头去看他的神情,那里面是泼墨一般的黑,浓雾一样让她看不清。

他到底是什么心思?她几番试探,他却是一直稳坐钓鱼台,她还算明白他的性子,若那孩子当真是他的,他绝不会容忍她说出这样的话来诋毁……

她似乎有些相信了。

她这个姐姐,当初爱的死去活来的那个女人,极有可能,是真的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然后……

生下了这个孩子。

“姐姐,你还站着干什么呀,没听到臻生的话吗?”

陌妍儿向陆臻生的怀里又靠近几分,甜甜的笑着开口,那神情是亲密无间的,说出来的话语却是带着浓浓的讥诮。

“妈妈……什么是野.种?”秦秦忽然开口,黑亮的眸子看看臻生,又看看妈妈。

那个叔叔,好久前还对他好的不得了,怎么现在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

他有些疑惑不解,只是小小的心里,隐约的觉得那个词一定比小兔崽子还要难听。

因为妈妈的身子抖的厉害,搂住他的手掌都是冰凉嗜骨的一片。

锦年骤然的止住所有因为那难堪和悲伤而快要决堤的眼泪,她吸一下鼻子,狠狠的抱住儿子,唇边绽出大大的笑意:“宝贝儿,我们不要放在心上,忘记刚才听到的好不好?”

秦秦看妈妈快要哭的样子,立刻乖乖的点头。

锦年在他柔软的脸颊上轻轻一吻:“乖……”她抱着他,再没有看那两人一眼,转身喊了辞安离开。

陆臻生,你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我也不会让你知道,你口里的那个野.种。

他是你的亲生儿子。

看着她和秦秦安然的上车,离开。

心底紧绷的那一根弦,骤然的松开,他压抑的轻舒一口气,立刻从陌妍儿的身边走开,上车。

“怎么,心疼了?”

陌妍儿紧追过去,笑意盎然的望住他绷紧的背影。

“我有什么心疼的,我只是恨自己心太软,不能亲手掐死那个野.种……”

“你还真是在乎她呢,不要人家了,还不许人家结婚生子?我姐姐命真是苦……”

陆臻生忽然抬头,俊逸眉眼之间骤然含了笑意,那样一种气势和俊美的让人无法别开眼的五官,连陌妍儿的心都飞快的跳了几下……

“妍儿,我们结婚都五年了,你怎么还是不了解我?不说是她,就算如如,我哪天玩腻了,甩了,她也最好带着丈夫孩子躲到天边儿去别见我,我看不到是一回事,我看到了,就又是一回事!”

陌妍儿听他说到如如先是骤然生怒,接着却又因为那口吻之中的不屑而诘诘笑出声来:“我说臻生,这做你女人,可真是再倒霉不过了!”

陆臻生肆意低笑,慢悠悠接了一句:“可惜有些人,就是宁愿倒贴也要赖在我身边呢……”

“诶……”看陌妍儿脸色恨的一副想要撕裂他的表情,他反倒是哈哈的笑了两声,又似是安慰一般轻抚她发顶:“你可别多想,我说的可不是你陌二小姐!”

见她阴晴不定,却又死死硬撑憋到脸色涨红的样子,他总算是觉得憋闷的快要爆炸的怒气,消散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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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三十日。

晚上九点钟时,他的越洋电话照旧按时的响起,锦年正好从浴室里出来,湿漉漉的长发也顾不得擦,立刻抱了电话扑到床.上去……

“阿澈,大后天是首映礼,你是不是明天回来?”锦年微微的屏住呼吸,等他的回答。

“锦年……”

那短短的几秒钟,却像是隔着悠远的光年,漫长的让人心碎。

“嗯?”她心里骤然的有些不安,不由得攥紧了手机:‘阿澈……”

“锦年,我恐怕,无法回去了。”

他声音里隐隐的含着一丝愧疚和低沉,锦年心口微凉,发丝上滚圆的水珠从发稍低落,滑入颈子里,她冷的一哆嗦,这才激灵一下反应过来。

“阿澈,是这一次无法赶回来,还是……”

她不敢说出永远,那一个词真是伤人,真是残忍。

“锦年,你这一段时间过的好不好?”

锦年轻轻点头,又哽着,倔强的开口:“挺好。”

他的笑声忽而传来,“我不好,我过的一点都不好。”

“阿澈……”

“我离开你,你照旧好好的,而我却不好,锦年,我不能再回去了,你会不会原谅我?”

锦年的眼泪一下子滚了出来,她拼命的咬住嘴唇,自尊让她不想被阿澈听到哭声。

最后留给她的-

锦年的眼泪一下子滚了出来,她拼命的咬住嘴唇,自尊让她不想被阿澈听到哭声。

“阿澈,是我该问你,你会不会原谅我?”

“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我只怪我自己,我许是爱的不够深吧,所以才会逃避。”

他幽幽叹息一声:“锦年,我挂断了,晚安。”

竣他话音刚落,立刻就扣断了电话,他站在窗前,明媚的白天,他看到的却只有黑暗。

锦年,我不能回去陪你了,我也无法陪你等到我们的广告拍出来,可是,我会等你一辈子,我一辈子,都等着你。

如果看不到就不会想,如果不会想就不会难过,如果不会难过,就不会再铭记,如果忘却。

蓐那该多好。

听筒里传来刺耳的忙音,锦年趴在床.上,手机从掌心里缓缓的滑落下来,她把脸埋在柔软的被子里,是连哭泣的力量,都没有了。

是她活该,是她的报应。

阿澈曾经问过她,你会不会记住,你已经是萧太太?你会不会忘记自己这一个身份?

她记着,可是她未做到。

她想起那个晚上,她被陆臻生禁锢在身旁,阿澈是怎样过的?他坐在房子外面,等着她回来,一直等,一直等。是不是等到心都开始荒凉,长满了浓密的苇草,是不是等到浑身冰凉,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绝望。

她也有过这样的心境,她深深的可以体会到。

五六年前,和陆臻生在杭州时,他们吵架,陆臻生晚上跑出去,她接了一个女人的电话,当时想到他在别的女人身边,那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她记忆犹新。

阿澈,是她选择的丈夫,是她决定相守一辈子的人,可是现在,她自己打破了自己唾手可得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