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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万元户(245)+番外

作者: 九天歌 阅读记录

“少爷,你是不是脑子抽了?你不喜欢听话的丫头,喜欢嚣张的?你的品位真独特!”温如风无力望天,视线也被那辆军绿色的车子所震撼。

军绿色越野车,一等一的德国配置,是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一辆车!

“这是危景天的?”主仆二人怨闷错愕的视线在空中交织,凌渊眼眸陡然凌厉,装作若无其事向前走去。

“喂,少爷,你,你走这么快干嘛?”温如风史无前例地挫败感,也许,麦小芽喜欢危景天不是没有理由的。

“去车行!”凌渊丢下冷僻简洁的三个字。

温如风无力摇头,为了麦小芽,少爷要疯魔了吗?

车行里,凌渊顶着一个墨镜,高昂着头颅打量着车行里几十辆琳琅满目的车型。

“渊少,您能来咱们店,真是蓬荜生辉呀!”店长受宠若惊,鞍前马后地给他介绍车辆的款式和性能。

见凌渊厚厚墨镜后的表情没有一丝波澜,只能向温如风求助,“温助理,渊少今儿看上了什么车型?”

温如风沾了凌渊的光,在整个江城市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整个市的车行老板无一不认识他,走到哪儿都被人夹道欢迎。

“军绿色,路虎越野车,要最新款的!”温如风照着危景天的车型把要求说了一遍,店长闻言频频点头,“有有有!这一款军绿色买的不多,因为太贵了!”

说着,把二人带到了一辆锃光瓦亮、雄浑壮观的路虎车前,那款式造型与危景天的车子很像。

“渊少,您看看这款怎么样?”店长陪着笑。

凌渊却清清冷冷地说,“谁说我要这一款了?”

店长望向温如风,他也一脸懵逼啊,“少爷,你不是看上了危景天那辆吗?”

“哼,俗气!这一看就是山寨版!”凌渊挥手拍了一下温如风的天灵盖。

温如风好不冤屈,“少爷,这已经是你第二次打我了!”自从遇上了麦小芽,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凌渊没有辩解,亲自对店长做了描述,订购了一辆进口车。

麦小芽不是喜欢军人吗?赶明儿他也弄个名额当当,只是往后啊,谁来照顾她呢?哎,还是算了。

凌渊顿时找到了强烈的存在感,他可是未来唯一能照顾麦小芽姐弟仨的男人,肩负着把小屁孩抚养长大、送上大学的历史性责任,在未来一生里,麦小芽是离不开他的!

如此一想,凌渊心情陡然舒畅,就让麦小芽和危景天先甜蜜一阵子,只要他没有做过分的事,凌渊就当在养童养媳,谁年轻的时候没遇到几个初恋呢?

在店长店员的夹道欢送中,凌渊吹着唿哨儿走了出去。

对情绪如此起伏不定的少爷,温如风是很不适应的。

少爷一定是疯了。

不幸的是,在洛家黑竹林上,还有一个男子与他有着同样的想法。

凤尾森森,清风阵阵,吹拂着洛一达齐耳墨色碎发,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一双秋波明目如寒星,瘦削的面容初露成熟的锋芒,心形唇瓣露出细长的唇角。

洛一达,如翠竹一般的男子,能妖娆阴柔,也能阳刚如龙,两种复杂的气质融合在他身上,却丝毫无错地契合得天衣无缝。

他在竹林间已经立了三个小时,纹丝不动,一双眸子望向幽深的竹林,秋波微澜,情绪深不可测。

“少爷,回去吧。老爷该找您了。”廖清低声劝说,自从洛一达从医院一身伤回到家,已经连续养了三天,第四天他一早便来了黑竹林,对着满山森森修竹,什么话都不说,就那么看着。

自从自杀后,洛一达的身心受到损伤,性格也变得难以捉摸。

“廖清,如果炸弹爱上了火,会怎么样?”幽深深沉的话声响起,清脆如玉,却透着隐忍的悸动。

廖清的视线凝在拔节期的细长背影上,一股抹不开的忧愁令他无法正面回答洛一达的问题。

“少爷,你知道老爷为什么给你取名一达吗?”廖清问。

洛一达眼眸一沉,曾经的他是洛家千尊万贵的少爷,有着幸福、富裕的家庭和产业,有着疼他爱他的爷爷和母亲,可当他怀着阔张天下草药的雄心壮志来到白石村,遇上麦小芽的那一刻起,他才明白曾经的一切都不足以令他心旌摇曳。

他一面执行阔张计划,一面意气风发地等麦小芽回心转意。

可他徒劳了,从一开始,他和麦小芽就站在了彼此的对立面。

洛一达没有回复他,唇角勾起一丝哀凉的笑,“如果你遇到了深爱的人,才会明白,当你牵挂她的一切,她的一颦一笑、喜怒哀乐都牵动你的心,你根本无法做到所谓豁达。”

廖清竟无言回答。

因为他明白,洛一达是对的。

“怎么,你也有深爱的人了吗?”洛一达回眸间,饶有趣味地望向他。

廖清说不清,当初在卫生所遇到的那个蛮横无理的小女孩,撕碎了他的宣传单,还骂他给城市制造牛皮藓,和他打了一架,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和女孩子打架。

“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廖清沉吟,在见到郑局的一刹,他清楚明白地认识到了两人之间地位的悬殊。

理智告诉廖清,必须及时斩断不该有的情丝,可她靓丽清纯的身影总是在夜深人静时,钻入脑海。

正文 第三百五十七章不太平

一只白鹭飞入竹稍,把凤尾竹压出一个轻盈的弧度。

洛一达凉凉一笑:“当炸弹爱上火,命运只有一个,亲吻,炸裂成转瞬即逝的烟火……”

“少爷,你不能这么想,你还年轻。”秋波水眸中的那一缕刻骨的孤独,刺痛了廖清的心肺,曾经意气风发的少主人洛一达,爱得轻舞飞扬,如今完全变了一个人,变得性格乖张、极端,为麦小芽一次又一次做出了不寻常理的事。

洛一达回眸,深不可测的眸光下隐忍着无可估量的忧伤,“你不是一样年轻吗?”

是啊,廖清同样只有二十岁,他和危杏杏却有云泥之别,她是高官捧在手心的云彩,而他是被人使唤的泥沙。曾经意气风发的自信,在遇上心中的云彩时,碎裂成泥。

“你和我不一样。”廖清低吟。

的确不一样,洛一达是洛家唯一的孙子辈继承人,有着千万身家、几十家门面要继承,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而他,不过是洛一达的贴身保镖。

“不同?我爱的人不爱我,她爱上了别人。”洛一达从没像此刻这样颓废,求而不得,人生一苦也。

廖清不想再聊这个戳心的话题了,从竹林的地窖里挖出埋了三十年的女儿红,给少爷和自己斟了一杯。

“来,敬来不及开花就凋零的爱情!”廖清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一道透明的殷红酒液滑过沧桑的俊容。

洛一达接过杯子,对上空中翻飞的白鹭,“敬青春。”敬麦小芽。他在心里默念,总有一天麦小芽会回到他的身边,成为他名正言顺的老婆的!

医院,病房。

经过三天的吊瓶,麦小芽感觉体内余毒已清,在拔掉针头后就下床了。

“小芽,你怎么就下床了?医生说了,你中的毒是难得一见的神经毒素,要好好清上三五天!”危景天提着开水瓶,从门外进来,把她打横抱起,放回了病床上。

“景哥哥,我已经好了,你瞧我!”麦小芽从床上爬起来,不料刚起身就被一通血液冲击脑顶,腿脚发软,眼冒金星。

“神经毒素?”麦小芽惊恐地问,究竟是什么样的药品,居然会有如此强烈霸道的效果?

危景天面色严峻,看向她的视线无限怜悯,“小芽,你放心,我会找到最好的医生,治好你的病。”

病?她只是余毒未清而已,怎么就成了病呢?

“景哥哥,你别吓我?我到底怎么了?”记得中毒之初,她闻到了一阵莫名的馨香,鼻翼上很快长了一个红疹,但奇怪的是弟妹和凌渊同在房中,却一点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