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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万元户(174)+番外

作者: 九天歌 阅读记录

“你认错人了!”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张兰仓皇从地上爬起来逃走,却不想被癞子抓住了手。

癞子长得极其丑陋,常年不洗澡,身上又脏又臭,比臭水沟有过之无不及,两只乌黑的爪子拉着她,眼神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乱转,“哟,兰妹子,你怎的画成这样?我知道你男人死得早,你没男人不行,画成这样是在城里卖吧?”

一个卖字颠覆了张兰的观念,她堂堂洛家大少爷的继室,就算不受宠也比外面从事特殊职业的女人身份高贵太多,他一个癞子居然敢这么说她!张兰扬起另一只手,声色俱厉:“放手!你认错人了!否则,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癞子却哟呵了一声,他早年丧偶,维持多年全靠在红灯区闯荡,今天逮住了一个飞出巢的黄莺,怎么可能放过她?

“兰妹子,你老公也死了,你在外面混不下去了,穿成这样回到村里,不就是想投靠麦家吗?”在墨黑的夜幕中,癞子丑陋的双眸贼光闪闪,不安分地在她身上贪婪逡巡,仿佛她是一个没穿衣服的洋娃娃一样。

“实话告诉你吧,麦家败了,连麦阿大都变成了鳏夫,呵呵,你的三个小孩子自己都养不活,你回去只能继续当寡妇。”癞子凑近了三分,将灼热发臭的气息扑在她耳迹,一只手死死箍住她的腰迹,“不如,你跟了我,成了露水夫妻我会罩着你一家四口的!”

“你!你大胆!”想张兰堂堂洛家儿媳妇,虽然年岁大了,可保养得宜花容月貌,此刻却被癞子认成了出来卖的女人,要跟癞子在一处,她恨不得去死,“我数五下,你若不放手,我就喊人了!”

“喊啊,你尽管喊!谁不知道你张兰是个寡妇,跟别的男人在晚上拉拉扯扯的,别人都会说你耐不住寂寞送上门,我是个鳏夫,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把张兰大力拉入怀中,连拖带拽往村口的小茅屋走去。

张兰奋力后拖,奈何走太快把脚踝崴了,又是个女人,终于不敌癞子,被丢在了茅草堆上,癞子一面脱衣服一面死死扣住她的手脚。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二章失身

“救命啊!救命!”张兰大喊,却被一巴掌劈得头冒金星,再挣扎已是无益,成了癞子的板上肉。

“张兰,我告诉你,你最好识相点,天天走夜路,总会碰到鬼的!嘿,我就是那只鬼,今天要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人间地狱!”癞子一面说着淫词浪语,一面扒拉下了她的衣衫,把她抵死在茅草里。

“我是洛家的人,你不能动我!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张兰气若游丝地反驳,推向他的手却变得无力了,癞子欲火焚身什么也没听见,把她就地法办了。

事后,张兰的头脑已经清醒,癞子的臭气还萦绕在左右,她便知道如今不清不白的人是她,当癞子要她的时候,她的羞耻心与恨意有一刹那的错乱: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如果她不来找麦小芽麻烦,就不会掉进冻水田,如果不摔上了腿,就不会被癞子法办。

她恨癞子,可最恨的还是麦小芽,为了她,张兰失去了清白,如果洛家知道她是个不干不净的女人,一定会把她扫地出门的。

怎么办?癞子肯定不会放过她!要不,杀了癞子?一个大胆的念头涌入脑海,令她后背起了一阵战栗,她没有杀过人,如果被发现,洛家人是不会救她的,一定会把她供出来!

她不敢!

“怎么样?张兰,老夫比起买春的那些男人来,谁更厉害?”癞子心满意足地摸索着下巴,回味着她美味的身体。

“啪”张兰打了癞子一巴掌,屈辱愤怒令她脸上青筋暴突,嘴唇流血,难看如鬼,“你这个强奸犯!我要告你!”

“告?怎么告?我就说是你勾引我,哄我买春的。”这方面的经验癞子不胜枚举,想对付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击溃她的自尊心,令她觉得自己肮脏不堪,然后供他取乐!

张兰喉咙如堵,痛苦令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一张脸妖异地扭曲着,睚眦决裂,披头散发像一只鬼。

一只肮脏的手抚摸上了她的下巴,轻挑邪肆,“张兰,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隐瞒这件事的,前提是,每个星期二你得到这个地方来供我取乐,否则,哈哈哈……”他作势要笑出声来,而此刻路边传来稀稀落落的脚步声,有人来了!

张兰不得不哀求他,并答应了他的要求。

癞子满意地离开了。

黑夜如墨,张兰的身体遭到了前所未有的糟践,浑身疼痛不止,天已经晚了,好在洛云的禁闭还没关完,她是洛家名义上的女主人,还能随意扯个谎对下人隐瞒过去。

她摸着黑回到洛家,躲开了下人的耳目,潜回房间换了干净的衣服,她的身体到处都是茅草撕裂的伤口,手腕上、腿上、腰上,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的,可怕的是胸口还留下了猩红的吻痕。

癞子!一个刺耳的名字刺破了她的神经,她终于压抑地哭了出来,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她是去找麦小芽,威胁她别再找洛一达,明明被刘玉禧夺走了贞操的人是麦小芽,最后怎的变成了她?而麦小芽这个罪魁祸首却在危景天的保护下完好无损,享受着可遇而不可求的爱恋!

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她要报复,狠狠地报复!

第二天,是洛云禁闭解除的日子,张兰在身上的每个伤口都涂抹了快速愈合的膏药,以防被洛云亲近发现不妥,然后提心吊胆地等在家里。

当听到洛云斥责下人的声音传来,张兰忘记了柳絮儿和洛云在房中相会,是她锁了门,也是她把洛天请来的,一心想着遮住失身的丑事,急急迎出门,诚惶诚恐地唤了声“云哥,你回来了。”

洛云鄙夷而怨毒地剜了她一眼,一声不吭进了房间,可一到房中便把门反锁,把张兰拉扯到怀里,“你出卖了我?”

张兰慌忙解释,“云哥,我没有!”

“是你锁的门?是你请来的父亲?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娶了你这么个心肠歹毒,连亲夫都陷害的女人!”洛云自诩为聪明人,聪明人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耍,现在他被张兰耍,什么都不顾,只想把她惩罚一遍,让她看看清楚自己的身份!

他不顾几天没洗澡的事实,把张兰压在身下,撕扯她的衣服,很快,她身上的伤口便一一暴露出来,洛云震惊而气急,“你……你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张兰慌不择路,推开洛云,“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划破了。”这样的谎言连她自己都不相信,洛云常在花丛走,怎会不懂?

“呵呵,你骗谁,大冬天穿着大棉袄,怎么可能会划破!”洛云一把捞起她的身体,“说,你是不是背叛我了?”

“没有!云哥,你别多想!”张兰强作镇定。

洛云却把她推倒,像对待妓女一样发泄了一遍,之后弃如敝履,眼底全是深深的鄙夷不屑和厌弃,这个女人,从今以后可以从他面前消失了!

张兰堕入了酷寒冰窖,她的人生彻底毁了,可每到周二晚上,她不得不使出各种计策,让洛云昏迷也好,让他出门去找小三也罢,她都必须到村口的小茅屋供癞子取乐,然后拖着一身伤口回到洛家。

洛云再也没有碰过她一次。

在失去丈夫的寂寞中,张兰居然从她和癞子肮脏的交易中,收获了点点的快感。

“真是个贱女人!”癞子心满意足后,把脏东西扔在她面上,拍拍屁股走人。

那一刻,张兰的指甲扣进肉里,满是对自己、对癞子、对洛云和麦小芽的怨恨!

危家,麦小芽做好早饭,去找危景天用餐,可他的床铺空空如也,才意识到危景天再一次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

麦小芽对他的身份产生了怀疑,一个从军的军人是不可能随叫随到的,为什么屡次她出事的时候,危景天都像九天神明空降在她身边,保护她、安慰她,他仿佛从没有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