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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万元户(102)+番外

作者: 九天歌 阅读记录

在期待了数日后,危严和郑怡都松了口气,“我道这蒲公英是活不了了!原来……”不过,麦小芽粗略地估算了一下,如果全部三斤种子落地,那至少得六至十天才能出牙,从出芽到拔节,至少还得个把月,到时候蒲公英还没长全,天冷降霜后今年只能收割一茬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多情的田花花(2更)

一天,麦小芽发现灶台边的盛水盆里,两颗墨黑的板栗似乎划掉了,拿起一看,只见两抹绿芽破壳而出,居然等不到春天就发芽了。

麦小芽在暗叹板栗生命里顽强的同时,发现了一个诀窍:用温水给蒲公英种子催芽!

说干就干,麦小芽烧好温水进缸,水温控制在20度左右,把三斤种子倒进水里,放在灶膛附近避光、温暖的地方,盖上一层黑布,做好避光保暖后,便期待种子发芽。

一天后,一缸种子都沉在缸底,冒出了绿莹莹的嫩芽,和小米芽一样漂亮。

“太好了!”麦小芽那一块缝隙大的葛布,把嫩芽过滤后,就抬到危家去。

危严见了嫩芽喜不自胜,便要下地播种,他们先在土陇上打窝、播种,又铺上薄土、干稻,第一轮播种算完。

“哟,老危,你们这是干啥呢?这季节播什么油菜呀?”一个尖锐的女音从田边传来,田花花不知什么时候跑到危家门口来了。

那时候农村娱乐活动很少,妇女们聚在一起说东道西、闲话家常是最经典的模式,也培养了一群长舌妇,今儿哪家媳妇儿做的泡菜咸死人,明儿哪家大娘又吵架了,看热闹不怕事大,很多事经过妇女加油添醋的口耳相传,本来啥事儿没有还能挑拨得两家持械斗殴!

当兵多年的危严很少和村妇接触,但村妇长舌他也有所耳闻,只对田花花不冷不热地说了两个字:“你猜。”

田花花仗着丈夫是村长,人又长得漂亮,十乡八里地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她田花花的艳名,况且村长李世贵是个半老头子了,同样半老头子的危严身板笔挺、走路带风,又长得相貌堂堂,她早就想勾搭了,奈何一直找不到机会。

听见危严和她搭话,一颗心都扑通扑通跳起来,嗲嗲地热络过头地迎上去:“哟,老严,我一个乡下妇人哪儿知道你当官人的心思呀,你伸伸腿那腿毛比我的头发还长,见多识广,就别吝啬了告诉我呗。”

一边铺草的麦小芽鼻血都快听出来了,素来听闻田花花在男人丛中游刃有余,今儿算是见识了,这番奉承的话配上嗲嗲的语气,可让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强烈的满足呢!

“田婶子,你和村长进山砍柴呢?怎的没见他人?干妈,你瞧见了吗?”麦小芽顾念着郑怡的感受,非得替她出口气不可。

郑怡是聪明人,当然知道她在帮自己,翘首而望,“没有啊!”

怎知她的话都这么直白了,提醒田花花你是有夫之妇,田花花却装傻充愣,厚着脸皮儿和危严搭讪:“危哥哥,你说别家都种二季稻,一年也就十担八担的谷子,你倒好,种起了什么稀罕玩意儿,将来要是发财了,可得捎带着我呀!”

麦小芽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见郑怡面色有些难看,冷硬了口气对田花花说:“村长夫人,捎带你什么呀?要是绣花纳鞋底,我们可不行,要是耍刀弄枪练空手道,嘿嘿,我干妈、我杏杏姐可是行家,你可得好好学呀!”说着扬了一下手里的镰刀蹬着田花花。

田花花哪里不知麦小芽的心思,见状也有些怕,她听说郑怡年轻时候怎么着也是女警花,被麦小芽博了面子,便把火气发泄到她身上:“芽婆子,你个克死老人的小黄毛丫头懂什么呀?别瞎说!让人听了,还以为人郑怡要打我呢!”

那双妖精似的眼珠子射出两道凶悍的光,直视郑怡:“郑怡,我就跟你老公多讲几句话,你不会这么小气,要来打我吧?”

郑怡抿着嘴,不置可否,只是不冷不热、不愠不怒的目光死盯着她,将一把蒲公英种子洒在土里。

不知郑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田花花有些害怕,却耐不住色胆包天:“哎呀,危哥哥你瞧瞧你那媳妇儿,她可凶了,莫不是要过来打我?”

人至贱则无敌,麦小芽算是对田花花拜服了,“村长夫人,谁是你危哥哥?危哥哥是你叫的吗!”

田花花被人直白挤兑,气得七窍生烟,勉强做出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哟,我就是顺嘴一称呼,见着哪位大哥我不是这么有礼貌的呀!”

郑怡突然吃吃笑了一声,仿佛发现了什么好笑的事。

田花花面色一沉,眼中的怨毒能毒死一头牛:“郑怡你笑什么?”

郑怡笑得云淡风轻,“花花,我怎么听说昨儿个你又当众挤兑你老公了?我跟你说,天字出头是夫,我以过来人的经验跟你说,要想家庭和睦,对你丈夫还是要尊重。”见田花花懵逼了一会,眼冒火光,郑怡的语气越发亲和,“你要是不认识字,可以跟我学学,我很乐意教你的。”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占着茅坑不拉屎(3更)

田花花心里火大,认识几个字了不起啊,谁稀罕你教,拿出来臭显摆!当着危严的面嘴上却不敢太明目张胆地挤兑郑怡,只虚虚地应承着,捏酸却是事实,“好呀,我是个乡野村妇,哪儿比得上郑怡见多识广?”

危严这时笑了,过来搂住郑怡的小蛮腰,口气亲昵得能气死田花花:“我呀,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娶了一个通情达理、温柔细腻又见多识广的老婆。小怡,你累了吗?咱们下午再播吧。”

麦小芽噗嗤一笑,危严平时闷声不坑,跟一只锯了嘴的葫芦似地,今儿个当众秀恩爱倒是做得水到渠成,田花花的脸都绿得起毛了,忙添了一把柴,“是啊,干妈,我腰酸了,咱们进去煮茶吧。”

就这么,麦小芽从鼻子里向田花花哼了一声,危严搂着郑怡,连瞧也没瞧田花花一眼,从她身边擦过,田花花的鼻孔都快冒烟了。

“真晦气!可别让我逮到危严单独的时候,我就不信他能无视我!”田花花只当危严不是木头,也知道她的心思,这就够了,精神胜利法后觉得非常满足。

不过,今儿个她来危家的目的可不止搭讪危严这么简单,她本要去村里串门,见危家的土地新翻了,一群人在播什么种,想过来打探打探,却不想什么也没问出来,倒臊了一鼻子灰,好没意思。

“哼,不告诉我我还不自己看嘛!”强烈的好奇心促使田花花走到田里,掀开草圃,见到了几颗莫名其妙从没见过的种子,发出了绿芽,“好啊,你个郑怡,村里分地儿你火急火燎的抢了这块宝地,这会子又种什么东西,哼,看我今儿不出了这口气,就不姓田!”

说着伸手就探进土里,头顶“啪啦”一声炸开了话,抬眸只见一个小扫把掸起了浓浓的烟灰,扑得她睁不开眼,“那个促销鬼捉弄我!麦小芽!你给我出来!”

刚好这时起了一阵风,把尘埃都扑到她口耳鼻上,眼珠子也沾了灰生生地刺痛着,鼻子也呛着了不住地咳嗽,等她好不容易把眼珠子揉舒服了,抬眸哪儿还见着扫把的影子,田里只有她一人。

“有鬼啊!有鬼啊!”田花花撒丫子一路哭嚎着跑下田去,狂奔着跑回家。

路上,那些被她挤兑过的妇女哪肯放过报仇雪恨的天赐良机,一个个拦着她:“哟,灰头土脸的这谁呀?田花花,怎么是你?你干嘛去了?慌里慌张的!”

“你一头灰,不会是去扒灰了吧?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村长虽然说老了点,但好歹是你老公,这可不对!”

一瞬间田花花“扒灰”的传闻就成了白石村热度最高的爆炸性新闻,经过长舌妇们的口耳相传,甚至连过程都有,什么田花花跑到李家,见老头子李兆仁还健在,就调戏起她来,没想到被人发现了,跌到灰堆里去了……这是后来的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