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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的宠妻之道(96)+番外

徐延笑道:“你就说答不答应吧。”

这比给五千两银子划算多了,夏幼幼当即应承下来,答应后突然到补充:“先说好,我可没那么多功夫搭理你,所以你别指望我答应你了就要随叫随到。”她家中可是有夫君的人,没有那么多空闲时间。

“无妨,只要让我知道你在都城就好。”对于这点徐延很是大方,反正三年后他死了,要么他把她召进宫,让她陪自己喝酒聊天一辈子。

也就是说一年见一次也行了?夏幼幼爽快答应,二人相视一笑,各自打着自己的算盘。

“既然已经定好,那我就先走了,”夏幼幼打了个哈欠,眼角沾染了点点生理泪水“困死了,再见。”

徐延奇道:“你们做杀手的不该是白日休息夜晚行动么,你怎么还会困?”

“……人家书生都是凿壁偷光,你怎么点着灯看书啊,”夏幼幼无言的看他一眼,“不说了,莫要耽误我休息。”

说着便走到自己的马旁边翻身上去,拎着缰绳就要离开,徐延急忙跟过去:“你还没有说好,何时会去寻我。”

夏幼幼居高临下的看他一眼:“你住的地方我知道,等我有空了再说吧,后会有期。”说完便驾马跑了,仿佛一点都不留恋今日的面会。

徐延怔怔的在后面看了她的背影许久,直到她在天边化作一个小点,然后再也看不到了,他才垂眸,独站许久后笑了出来——

“好像被她糊弄过去了。”

天色的确已经不早了,他不再多逗留,骑着马朝城中私宅跑去。

刚到府邸门口,早已经候在门口等候的小黄门忙迎了上来:“二皇子,淑妃娘娘有请。”

徐延一怔:“娘娘这个时候找我做什么?”

“淑妃娘娘说有事要同你商量。”小黄门恭敬道。

徐延看了他一眼,沉着脸朝宫中去了。

到了宫里淑雨斋,便看到淑妃正守在门前等他,他急忙迎上去扶住她,她的手已经有些发凉。

“娘娘,为何不在房里等我?”徐延不悦的看了淑妃身旁伺候的宫人一眼,扶着淑妃去了厅里。

淑妃看着他紧张自己的模样很是宽心,咳了几声道:“还是皇儿对本宫好,不像那个白眼狼……”

“母亲,这样的话就不要说了,”不用想也知道下面就是对明礼的抱怨,徐延打断她的话,“你今日找我来,可是有什么事?”

淑妃点了点头,缓声道:“今日程慎之的夫人来宫中看我了。”

徐延愣了一下:“程慎之夫人?她来做什么?”谁都知道程家是徐舟的人,还是死心塌地的那种,平日为表忠心,程慎之那个老狐狸从来不与他这边的人来往,怎么今日突然来拜见母亲了?

淑妃唇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还能是为什么,自然是徐舟不肯给他们想要的东西了,所以想再找一个出路罢了。”

“难道……是上次柳泉之子的事?”徐延挑眉。

淑妃看他一眼,端起桌上的清茶轻抿一口。

徐延了然,上次程慎之求助明礼一事,被明礼有意为之的传到徐舟耳中,徐舟本不会相信的,可惜程慎之多年来谨慎惯了,明明两厢无辜的事,他却一定要捂着藏着,反而令徐舟更加起疑。

亏着一个好出身,徐舟身旁有的是忠心耿耿的人,如此一来程慎之的地位就鸡肋了,程慎之能让夫人这个时候来见淑妃,定然是已经被排挤得忍无可忍了,这才要来寻个出路。

“可是我们又怎么知道,他程慎之是不是在配合大皇兄演一场苦肉计,好打进我的阵营?”徐延沉吟。

淑妃赞许的看他一眼:“不错,你近日真是长大不少,也学会去想这些事了。”

“是明礼这些日子教得好,若不是他,我还躲在你们身后呢。”徐延笑道,前些日子明礼的冷淡,着实令他成熟不少。

淑妃不愿提起傅明礼,别开脸将话题又引了回来:“我也有这样的顾虑,所以暂时不打算将程宴放回程家,可如今他们既已经投诚,就这么关着程宴好像又不太合适。”

“不如我将他安排在我的私宅,暂时以上宾之礼待之如何?”徐延提议。

淑妃微微摇头:“不妥,若是程家不是诚心归顺,反咬你囚禁程家嫡子,岂不是得不偿失。”

“那该如何?”

淑妃指尖点着桌面上的锦缎片刻,别扭道:“你给傅明礼去一封信,问他该如何安置。”

徐延莫名的看着她,听她方才的话能知道,她心中已经有了计较,怎么这会儿又突然要去问明礼了。

注意到她别扭的神色,他才恍然,她这是要寻个借口跟明礼和好了?徐延失笑:“知道了母亲,我这便让人去送信,五日之内应该就能收到他的回信了。”

淑妃看着他打趣的表情,羞恼道:“还不快去!”

此事是正事,徐延领了命令,就赶紧去办了,在信中将情况一一说了,再询问傅明礼一句该如何处置才合适。

信件快马加鞭的送到傅明礼手上,傅明礼接到后沉思许久,对跟在身旁的刘成道:“你现在给二皇子回信,就说让他将人给安排到我城中的私宅中去,那片宅子是皇上御赐,大皇子的人不敢乱闯,纵然知道人在里面也奈何不得,其余事等我回去再说。”

“是。”刘成领命就在一旁的桌子上拟信。

傅明礼看了他一眼,也取出一张宣纸铺在桌子上,想了许久后在纸上画了他来汉中后第一次见的小花,朱砂滴红的花瓣将纸面铺满,入眼一片有层次的红,煞是艳丽壮观。

刘成早早就将信拟好了,站在一旁不敢打扰傅明礼,傅明礼画完后,思索许久后在一旁写道“此处花虽好,不及你。”

晾干后小心的折起来,放到新的信封中:“将这封信交给阿幼。”

“是!”刘成接了信,便出去寻了个送信的。

送信的在路上奔波数日,期间还遇上了一场大雨,等信件分别送到夏幼幼和徐延手上时,已经是三日之后。

夏幼幼收了信,小心的将里面折叠的宣纸取出来,只看到上面早就被雨水浸湿,字迹隐隐约约不可辨,那些红花也变成了红彤彤一片,一点形都没有了。

她坐在书房沉思许久,最终还是忍不住去找了周书郊:“你说,尚言他想表达个啥?”

周书郊沉思许久:“他是想说让你在家老实点,不要给他戴绿帽子,否则就拿刀把你砍得跟这张纸一样红?”

“……”

第50章

“怎么, 我猜测的不对?”周书郊认真问。

夏幼幼平静的看他一眼, 坐到他对面:“我觉得你猜的很对, 所以你说我要不要在尚言回来之前,先把我身旁的男人给砍死?”

“你还真有男人啊?哪呢?”周书郊惊讶道,说完便感兴趣的转了一圈, 发现她一直在看自己后顿了一下, “我没想到你会把我当男人,我现在该感动吗?”

“……随便你。”和他聊天会偏题什么的, 早就习惯了。

这边周书郊和夏幼幼两个人在讨论傅明礼的信件到底想说什么, 另一边的徐延和淑妃也是, 不过比他们好一点的就是, 他们的信件放在下面,被雨水晕染的没有那么严重, 还是能隐约看出上面在写什么的。

母子俩坐在那看了半天后, 淑妃头疼的捏捏鼻梁:“他是要我们将人送到他府上对吧,也是,他那处的高手不少,暗道什么的也多,就算徐舟想去抓人, 也不是那么容易抓到的。”

“可这下边还有许多话辨认不出。”徐延皱眉看着信件上黑乎乎的那一坨, “我总觉得下面说的这些才是关键。”

“那便再派人去问, 不过汉中路远,路上又下着雨,恐怕要像这次一样再等些时日才能收到他的回信, 还是先将程宴送到他府上,其他的等他回信了再说。”

徐延不大认同:“这样不好吧,万一明礼并非这个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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