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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的宠妻之道(51)+番外

她若是继续抵抗,他还能再说她两句,现在一看都要哭了,顿时柔软下来。到底是舍不得她难过,只好勉强道:“既然你不愿意便算了。”

“那奴婢先行告退。”周书郊见缝插针道,见他们没有人反对,立刻掂起裙角溜了。

“现下没有人帮你缝了,你待如何?”傅明礼皱眉问。

夏幼幼笑了笑:“我先前的包裹里有几条,能用一段时间,你叫人去给我取了就是。”

傅明礼点了点头,立刻让人去取包裹,接着问道:“然后呢?”

“然后啊,”夏幼幼看他求知欲旺盛的脸,忍不住上手捏了捏,在他要斥责自己时立刻道,“然后我需要洗个澡换件衣裳,你叫人给我烧水就好。”

傅明礼依从她的指示,将事情都处理好了,夏幼幼立刻进屏风后整理自己,当换上清爽的衣裳后,她才如释重负。

傅明礼在等她的时候的时候,认真的打量着包裹里剩下的几条月事带,最终忍不住上手摸了摸,夏幼幼出来便看到他像个变态一样在摸自己“卫生巾”。

“……?!!!”

傅明礼看见她出来了,坦然的收回手:“收拾好了?”

夏幼幼脸上微红,有些局促的点了点头,傅明礼朝她伸出手,她便走了过去,就听到他又一次确认:“现在可好些了?还难受吗?”

“我不难受,”他似乎一直觉得自己该是很疼的那种,夏幼幼只好哭笑不得的继续解释,床上那堆东西实在打眼,她还是没有忍住问了出来,“你刚刚在乱摸什么?”

傅明礼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犹豫一下后道:“这料子有些粗糙,我在想该不该让你这么凑合。”

夏幼幼没想到他在操心这个问题,顿时又是暖心又是窘迫,半晌吭哧道:“就用这些吧,挺好的。”这是她当初专门请巧妇缝的,用起来很是舒适,还不至于到凑合的地步。

“不成,”傅明礼蹙眉,心里下了一个决定,“你先辛苦忍一下,我给你准备更好的。”

“忍什么?”夏幼幼不解。

傅明礼顿了一下,目光径直扫到她的小腹又很快离开,耳根处立刻泛起红。

“……”夏幼幼深吸一口气,无奈的坐到他对面,“夫君大人,这些已经够我用了,若我想换新的,直接去找人买就是,不用你太操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她必须跟他说清楚了,否则看他紧缩的眉心,接下来不一定还会出什么骚主意。

“我是为你好,你该先辛苦些忍住的。”傅明礼一本正经道。

夏幼幼太阳穴突突的跳,咬着牙道:“这东西是憋不住的懂了没!若是能憋住我何苦在客栈时就成这样,以后这个话题不准再聊!”

傅明礼悠悠看她一眼,显然决定这几日对她所有脾气都包容了。夏幼幼被他看得无力又好笑,最后干脆放弃抵抗,哼唧一声倒在床上。

傅明礼也是无奈,只能任她躺下了。

闲闲散散又是一日,转眼日头便要落山了。

一整日傅明礼都表现的如往常一样,夏幼幼以为他已经放过了自己的生理期,直到晚膳时,她看着桌子上摆的黑红黑红的一片,才知道自己太天真了。

“这都是啥?”她的水煮鱼竹叶饭辣炒鸡呢?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傅明礼淡淡的看着她:“你这几日身子虚,需要这些好好补补。”

“所以这些都是什么?”夏幼幼坚持问。

傅明礼略一思索:“当归、阿胶、红枣之类的做的菜。”

OK,明白了。夏幼幼得到了答案,深吸一口气便坐了下去。傅明礼见她这次没有反抗自己,眼底立刻浮上笑意:“吃吧。”说着,便给她夹了块阿胶糕。

夏幼幼看着自己碗中奇奇怪怪的东西,人生第一次给自己补身体。艰难的咬了一口,唔……味道没有太奇怪,甜甜的,比外表善良多了。

傅明礼见她胃口不错,顿时自己的心情好了许多,也跟着她吃起来。夏幼幼看着他面不改色的吃这些东西,不由得道:“为何不让厨房做些你平日吃的。”阿胶这种东西,应该是女性补品吧?

傅明礼悠悠看她一眼:“我怕你不安心补身子。”

……这倒也是,若是有其他的吃食,她绝对不会碰这些东西。夏幼幼笑笑,讨好的给他夹了一筷子羊肉,肉被药材炖得一点膻味都没有了,软软烂烂的,她觉着是这些菜里最好吃的。

傅明礼道了声谢,便将她夹的东西给吃了,顺道再还她一道。二人你来我往,吃完这顿饭都撑了不少,全程在一旁围观的刘成竟产生一种老父亲的心情,以往他们好好的时没发现,原来不吵架的日子这么值得珍惜。

饭后,夏幼幼摸着自己滚圆的肚子,提出要出去遛遛弯,傅明礼犹豫一下,没有陪她。

她已经习惯了傅明礼经常没空陪她,并未因此变得心情不好,而是选择一个人去庭院走走,只是走着走着便觉得无聊了,于是又晃晃荡荡的去找周书郊看猪了。

他们离家出走这两日,周书郊把猪食直接做了三天的量倒在凹槽里,没想到这三头猪一点都不知道节制,他回来时凹槽里已经空了,三头猪哼哼唧唧的趴在角落里,差点把自己撑死。

夏幼幼来时周书郊正拎着棍子赶猪,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你这是在做什么?”逼猪跑步?

周书郊看她一眼,不高兴道:“这些猪真是猪,竟然把三天的猪食全给吃了,我让它们多动动,免得撑死了。”全然已经进入了养猪小能手的角色。

夏幼幼见他忙得厉害,于是站旁边看了会儿,觉着饱消得差不多了就走了。等她回到主院时,便看到寝房的灯已经亮了,她脸上扬起笑,高兴的跑了回去。

推开门傅明礼果然在里面,夏幼幼一溜小跑,刚到他跟前便看到桌子上的针线布料,而傅明礼正捏着一根针穿线。

“这是在做什么?”夏幼幼问完失笑,总觉着今日好像一直在重复这个问题。

傅明礼看她一眼,淡淡道:“你不想用旁人做的月事带,我亲自给你做。”想到那些次等布料绑在她身上,他便觉得不高兴。

夏幼幼怔了一下,再看这些已经铰好的料子和细绳,果然是要做拿东西的材料,她的脸蹭的红了:“你就不能放过月事带么!”今天一天就只见他纠结自己的大姨妈了。

“不能,”傅明礼抬头看她,“想到你受伤流血,还要用那次等绷带,我便坐立不安。”

夏幼幼想说大姨妈跟受伤不同,月事带和绷带也不同,不过看他认真的双眼,她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干脆叹声气陪着坐下。

做第一个时,他还不甚熟练,做到第二个时便已经上手了,缝出来的针线又细又密,虽然还有些凌乱,但已经不比店铺里卖的那些差了。

夏幼幼的目光从无聊渐渐变得佩服,最后一双眼睛晶亮的看着他的手,傅明礼好笑的看她一眼,第二个缝好的便递到了她手上。

夏幼幼坐不住了,自她在宁朝第一次大姨妈起,她就一直在各种妇人手中买这种卫生用品,还从未自己研究过该如何做,现在看着他做,突然产生了做手工的兴趣。

她从针线盒里掏出针线,学着傅明礼的样子穿针引线,边学边问:“你怎么会做这个?”

“跟刘成学的。”

……哦,忘记妇女之友了。夏幼幼笑:“你之前不是说要我去求刘大哥,让他为我做这些么,怎么亲自动上手了?”

傅明礼扫她一眼,淡淡道:“你是我夫人。”

“?”夏幼幼不甚明白。

傅明礼垂眸:“这些东西怎么可以让旁的男人来做。”虽然刘成身子残缺,但在自己心中与其他男人没有区别。

夏幼幼嘴角抽了抽,对自家大直男的话感到好笑,可心里却涌上一股热气腾腾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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