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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的宠妻之道(46)+番外

傅明礼身子一僵,随后轻声道“怎么?”

“想你了。”夏幼幼的声音带着点哽咽,算是宣告这两日的闹别扭彻底结束。

傅明礼久久未动,他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却没有人能看到。这样被她抱了许久,他终于翻身抱住了她。

“你以后不准再来这种地方。”夏幼幼小声道。

傅明礼垂眸:“绝对不了。”若知道她会这么伤心,他刚刚就不该权衡利弊后留在这里。

“那个二皇子呢,他还在隔壁吗?”夏幼幼突然想到被自己用来撒气的那个男人,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大概已经走了。”他一直留在房间里,只知道外面一群人守着他,并不知道徐延走了没有,因此也只是猜测。

想起隔壁那人根本没见过“程宴”,加上傅明礼说二皇子已经走了,夏幼幼松了口气,或许那人就是那间屋子招待的第二批客人。还好还好,被她揍成猪头又晕过去的人不是皇子,不然就麻烦大了。

“怎么了?”她松了口气的样子太明显,傅明礼忍不住问。

“无事……”夏幼幼笑道,一时忘了傅明礼上身未穿衣裳,单手抚了上去,正好碰触到他的胸口,便听到傅明礼呼吸一沉,她心下一动,只觉得现在是最合适不过的时机了。

没办法,他们这次会闹别扭的根本原因就是他迟迟不肯跟自己圆房,虽然夏幼幼自觉不是什么欲求不满的女人,可这事一日不解决,她便总忍不住多想,为了他们以后的和谐,她哪怕主动些,也得趁今日把事情给办了。

“尚言。”她柔柔的叫了一声,攀着他的肩膀往上磨蹭了点,傅明礼的眸子愈发暗了,静静的看着她靠近自己的唇。

四片软肉相触,蜻蜓点水一般很快离开,夏幼幼眨着眼,小手慢慢沿着他的胸口往下探,在刚触到他的亵裤边时,被傅明礼一把拉住。

他沉着脸道:“谁教你的?”

夏幼幼的眼睛心虚的转了一下,随后道:“我爬窗时看到的。”

傅明礼顿了一下,她小心的挣脱他的钳制,手指在他漂亮的腹肌处绕来绕去:“尚言,他们看起来好开心,我们要不要试试?”

“你看到的是谁?都看到了什么?”傅明礼眼中怒火越来越盛,恨不得去将她看过的人都抓起来凌虐至死。

夏幼幼本就找个理由证明自己还是“单纯”的,一看他态度不对立刻道:“估计已经走了吧,我也没看多清楚,有窗户挡着呢。”

傅明礼深深的看着她,夏幼幼努力瞪大一双眼睛,拼了命假装无辜。想到她看了别的男人的身子,他眼神阴沉道:“仔细想想,你看到的是哪一个屋子?”

“……不记得了,”夏幼幼哼唧一声,扑到他胸口环抱住他的腰,“你能不能不要问了,我看到时他们在脱裤子,其他的都没看到。”

听到这里,傅明礼的脸色才缓和一点,接着想到另一个问题:“你为何会爬墙?”

“……”夏幼幼嘴角抽了抽,没想到话题突然就歪了,千万思绪在脑子里转了几圈,她咳了一声,认真道,“我在外面看到你了,所以就想进来找你,结果有人拦着我不让进,没办法我就只能这样了。”

这样一来不仅解释了爬墙的原因,还解释了她为何穿着男装将自己打扮成这幅德行,简直不要太聪明。夏幼幼得意。

想到自己今日是骑马来的,虽然来时做了些掩饰,但熟悉他的人自是能一眼认出来的。他便没有怀疑她的话。

傅明礼蹙眉:“这么高,你是怎么上来的?”

他以为夏幼幼是从底下爬上来的,想到自己已经来了这么久,而她却到此刻才见到他,其中定然遇到了许多凶险。

夏幼幼以为他是在要自己解释,结果就在他眼中看到了心疼……嗯,心疼,她笑笑,捧着脸撒娇:“差点就掉下去了,吓死我了。”

“以后不准做这种事。”傅明礼不悦。

夏幼幼立刻点了点头,偷偷摸摸的手指慢慢往他腰间走,想竭力把气氛拉回来,傅明礼立刻抓住她的手,声音里带了些不明显的沙哑:“不要乱动。”

“为什么?”夏幼幼反复的在违法边缘试探,手指像走路一样走到他喉结处,认真的盯着他的眼睛问,“他们说会很快乐,你确定不要试试吗?”

傅明礼没有回答,她继续道:“我听到有姑娘说这是做一日的夫妻,我们这样每天都是夫妻的,是不是日日要这么做呀?”说着说着,她的动作又缓慢了些。

“……别闹。”傅明礼竭力压抑着蒸腾的□□,鬓角的发都湿了些。

夏幼幼犹豫一瞬,又接着挑逗,红唇在他的心口吻了一下,接着像种豆子一般一点一点的闻了上去,当碰触到他的唇时,一股大力将二人的位置翻转,紧接着一个铺天盖地的吻袭向她。

她的衣领散开,露出里面浅色的肚兜,下面的沟壑若隐若现,他吻的越深,她的沟壑便起伏越大。傅明礼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不管不顾的袭了上去。夏幼幼整个脑子都是乱糟糟的,一双眼睛失神的看着床帏,只有双手还在攀着他的肩膀,防止自己被推翻过去。

在他的手往下探时,夏幼幼无助的轻哼一声,连呼吸都颤了颤。她的声音不大,却足够傅明礼惊醒,他猛地松开她,往后退了两步。

上一次似乎也是如此,在二人即将冲破最后一根防线时,他总是这样猛地停下来。夏幼幼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决心要问个清楚。

“为什么不继续了?”她开口,声音也因燃起的火哑了点。

傅明礼的脸别向一边:“我不能……”他不能做这件事,尤其是对大皇子阵营的西河提督的女儿,尽管他相信她,但不能保证她哪日见了柳家人,把这件事不小心泄露出去。

当初是淑妃将他护下,他此刻又跟徐延绑在一起,这个秘密,在他们的大业未成之前,谁都不能知道。

尤其是他的阿幼。

三番两次都是这样,夏幼幼失望的坐起来:“为什么?”

傅明礼看向她,漆黑的眼眸看不出他的情绪:“你还小,等到以后……”

“我今年已经十七了,若是旁的女子可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了,还小么?”夏幼幼不接受他这个理由,直直的看着他的双眼,“尚言,你说你并未将我当宠物养,可你也没将我当夫人不是么?”

若是把她当夫人了,为何连夫妻间最平常的事都不肯做?

傅明礼垂眸,接着便是久久的沉默。夏幼幼坐着伤心了会儿,再去看傅明礼时不知为何又开始心疼他了,觉得自己咄咄逼人的样子有些太难看。

“来青楼的男人都是坏人,我的尚言是好人,所以才不肯跟他们做一样的事对吗?”夏幼幼脸上挂起笑,按着他的肩膀躺下,轻声道,“睡吧,明日一早我们便离开这里。”

她的话音一落,房间里便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和大片的沉默。夏幼幼今天一整日都没有闲着,此刻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但闭上眼睛后还是很快有了困意。

“我没办法。”傅明礼突然开口。

夏幼幼的眼皮动了动,等明白他什么意思后怔了一下,好在表情没太大变化。她睁开眼睛,重新确认道:“什么?”

“我没办法做其他男人能做的事,”傅明礼看着她的眼睛重复一遍,“至少目前是这样,所以暂时没办法跟你做真正的夫妻,但你不必多想,知道吗?”

夏幼幼静了许久,给他的回答是抱着他,哽咽道:“对不起……”这个答案周书郊也曾告诉她过,可她不相信尚言一个好好的男人会那方面有问题,为此还胡思乱想,揣测他与其他人的关系、做出各种出格的事,现在想想自己在做这些事时,他该有多伤心。

她并不在乎是否一定要做那事,更在乎的是他对自己的态度,知道这一切都事出有因后,她顿时就什么都原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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