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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的宠妻之道(35)+番外

“……你可知此刻在做什么?”傅明礼哑声问。

夏幼幼眨了眨眼睛,唇角勾起一个狡黠的笑:“知道,咬你。”

此刻她身上裹着薄薄的一层被单,因为身上的水迹被单变得透明,紧紧的贴在她身上,她娇娇柔柔的咬着他的指头,还不怕死的舔了一下,看到傅明礼表情的变化后笑得更是开心。

不管了,不要脸就不要脸吧,今天就是死也得先睡到自己男人再说。夏幼幼松开口,放过他的指头,下一秒扑了过去,傅明礼怕摔到她,立刻揽在怀中,夏幼幼打蛇上棍的抱紧他,两条修长纤细的腿紧紧缠住他的腰。

两坨鼓鼓的柔软贴在身上时,傅明礼几欲燥得发狂,背后立刻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夏幼幼像个天真的无赖一般,揽着他的脖子不肯放:“你将我抱到床上去吧,我不想走路了。”

傅明礼缓缓的呼出一口沉重的气,深深的看她一眼后便直接托起她的屁股,像抱孩子一般将她抱在怀里,夏幼幼被这动作闹得有些羞耻,趴在他肩膀上不肯抬头。

傅明礼一路将她抱到床边,她才趴在他脖颈处小声道:“放我下来吧。”

傅明礼沉默片刻,并没有放开她,而是抱着她坐在床边,绷着声音道:“抬起头,看着我。”

夏幼幼脸蛋红红的看向他的眼睛,对上里面漆黑的瞳孔后又飞快的低下头,暗啐自己就这没出息的德行,竟然还敢引诱男人了。

傅明礼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夏幼幼只好再次看着他的双眼。二人谁都没有说话,寝房里一时间陷入沉默,不知过了多久,夏幼幼觉着气氛怎么好像尴尬起来了,她犹豫着开口,试图缓和一下。

“我……”

刚出口一个字,剩下的便被傅明礼堵在口中,夏幼幼猛地睁大眼睛,反应过来后便揽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贴了过去。

房间里翻动着暧昧的声响,傅明礼的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不断的点火夏幼幼被他惹得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哼嘤,眼泪似掉似不掉的挂在眼角。傅明礼眼底的火更旺了些,托着她的头和腰将她放倒在床上,双手覆上她喘息的胸口。

“尚言……”夏幼幼的唇终于被放过,她摸了摸傅明礼的脸,感觉到身下有东西抵住自己,并未多想便抬腿蹭了蹭,等她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时身体一僵,随即害羞的不敢动了。

同样一僵的是傅明礼,他猛地放开夏幼幼,沉默许久后将被单重新裹在她身上,自己掩饰着双腿站了起来,垂眸道:“不早了,你擦擦头发快些睡,我去沐浴。”

“……”什么?夏幼幼怔怔的看着他,直到他消失在屏风后还没有回神。

直到听到里面传出水声,她才沉默的起身,从柜子里拿了件新的亵衣换上,再用被单仔细的擦拭头发。

傅明礼沐浴比自己想的要久,她的头发都干了他还没有出来,夏幼幼只好先躺在床上。她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莫名其妙又有些悲伤。

奇怪了,尚言喜欢她,她也喜欢尚言,只不过没有像正常夫妻一般过性*生活,她怎么就悲伤起来了?

夏幼幼为这突如其来的低落感到难受,又一边不断在心里开解自己,一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等了许久,傅明礼带着一身凉意回到她身边,她摸了摸他发凉的胳膊,心疼道:“怎么去了这么久,水都凉了吧。”

“嗯。”傅明礼躺在床边闭上眼睛,“睡吧。”

夏幼幼的心缓缓沉了下去,她深吸一口气往里面躺了躺,小声道:“我不挨着你了,你往里面睡点。”

以为她没有发现的傅明礼身体一僵,睁开眼睛便看到夏幼幼已经对着墙壁睡了,他们之间留了巨大的空隙。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痛楚,但没有过多解释,只是往床中间挪了挪,伸手将她揽了回来。

“睡吧。”傅明礼抱着她道。

夏幼幼抿了抿唇,朝他笑了笑:“嗯。”

夜渐渐深了,等夏幼幼睡熟后,傅明礼猛地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没有丝毫的睡意,他看着面前安静的睡颜,像之前的每个夜晚一般看了许久,才起身去外面冲了冲凉水澡。

“若你不是西河提督的女儿多好,若你只是一个与朝廷势力无关的普通姑娘多好。”傅明礼身体冰凉,眼底一片沉静。他便可以毫无顾忌的将她关在府里,与她分享自己身体的秘密。

夏幼幼不知道傅明礼在庭院里独坐多久,只知道一睁开眼睛他就又出门去了,身旁的床褥整整齐齐,仿佛一直都是她一人睡一样。

她想起昨夜的一切,黑着脸起床了,刚出门便看到刘成站在外面,她顿了片刻问:“你那有刀没?”

本来被督主留下陪夏幼幼说话的刘成一愣,不知道她怎么起床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但还是回答:“回夫人,奴才的兵器是袖中剑,不是刀。”

“不行,要刀,最好沉些、锋利些。”剑她自己有,不足以砍断某人的脖子。

刘成立刻道:“守卫那应该有,夫人等我片刻,我去借来。”说完便快步去找刀了,不出片刻便拿了把长刀过来。

夏幼幼立即接了刀,沉着脸朝后院去了。她要找某个说他的办法一定奏效的人算账,把他欠她的脑袋要回来。

周书郊正喂猪的时候,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他立刻放下手中东西,颠着莲步跑过去,娇滴滴道:“谁呀?”

刚开门,迎面一把大刀袭过来,周书郊被吓了一跳,赶紧出手拍开,同时迅速的往后退了几步,夏幼幼拿着刀要砍人,还不忘用脚将门踹上,以免被人看到。

“你发什么疯?!”周书郊怒了。

夏幼幼也不高兴:“老子砍死你算了,你那什么破办法!”

一看便知她昨夜又没得逞,周书郊的脾气神奇的熄了,毕竟他不能对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要求太高不是。他笑嘻嘻的一边抵挡,一边道:“不是吧,你男人怎么这么耐的住,这样都没能让他冲动起来?”

“少特么说风凉话,你这招没用,把欠我的脑袋给我!”夏幼幼瞪眼去砍。

周书郊忙左闪右避,边躲边看笑话:“我那招百试百灵,可要是程宴不喜欢女人,那必然是没用的,除非换个男人去。”

“放屁,他喜欢男人的话娶我做什么?”夏幼幼将长刀立住,微微喘息道,“就是你的招烂,还敢诬赖我男人,信不信我揍死你?”

周书郊撇了撇嘴:“小姑娘你还是见识的少,这世上不少喜欢男人的男人都家里娶个媳妇儿,外面养着男宠,你不信就算了。”

“你少胡说……”夏幼幼底气不足了些。

周书郊斜她一眼:“当初我勾引他他不为所动,可以说他是君子洁身自好,可对自己拜了堂成了亲的妻子还不动情,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莫要被人当做傻子骗了。”

他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敲门声,两人对视一眼,周书郊捏着嗓子问,“谁啊?”

“是我,刘成,夫人可在里面?”刘成高声答道,他见夏幼幼独自拎着刀走了,实在是有些不放心,便顺着她来的方向寻来了。

夏幼幼听到他的声音一怔,脑子里突然浮现他与傅明礼平日相处的画面,脸色猛地刷白起来。

她脸色变得实在太快,周书郊奇怪的看她一眼,便去开门了,看到刘成的脸后掩唇一笑:“刘管事,夫人在我这里,您进来吧。”

此刻夏幼幼正拿着刀背对门口站着,刘成看到她后担忧的问周书郊:“夫人这是怎么了?”

周书郊也是不解,只是打圆场道:“夫人拿了刀过来,说要帮我切草喂猪,若不是刘管事过来,我们正准备做呢。”

“这样便好,那我不打扰你们了,你照顾好夫人,莫让她太劳累。”刘成确定夏幼幼没事且不是来找周书郊麻烦后松了口气,嘱咐两句后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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