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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脸上的笑容毫无变化，只当听不出师青阳的意思：“殷少爷脾气不好，我们也是没办法，三位快进去吧，菜很快就上来。”
顶楼的包厢不止一个，安排给他们的确实就是是最好的那个，不仅有着落地窗，可以看到夜晚星火城灯火通明的样子，旁边甚至还种着一些花草。
没有变异的植物稍有不慎就会枯死，城市里虽说辐射少，却也有一些，一般花草从专门的培育房出来，在外面只能活上两三天，可想而知放这么多的花草是多大的一笔钱。
程然对这样的花草本该是最在意的，却还想着刚才的事情：“青阳，之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少爷，没什么事情，你不用放在心上。”顾长今见不得程然难受，立刻就安慰道。
“之前是殷天成先来了这个包厢，那个经理看到我们，就故意找人赶走殷天成，又让我们上来，好让我们双方对上……”师青阳将整件事分析了一遍，最后又道：“说不定赶走殷天成的人，还把事情都推到了我们身上。”
“这样是不是不好？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程然没想到吃个饭还会遇上这样的事情，眼里满是疑惑。
“应该是想利用我们打压殷家。”师青阳笑了笑：“然然，你只要知道就好，不用去管这些。”
程然点了点头：“对，我只要跟着青阳就好了。”弄摆明了原委，他倒是放松了下来，也开始有兴致看旁边的花花草草，顾长今坐在旁边，看到这一幕叹了口气，低声道：“我以前，把少爷护的太紧了。”就像刚才，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不让程然知道这些龌龊事……幸好师青阳还记得给程然讲解。
“不只是以前。”师青阳低声道，顾长今现在也把程然护的很紧，要是他放松点，他和程然就能过二人世界了。
“你别以为你想什么我不知道，”顾长今看了师青阳一眼，“你确实很不错，但少爷也不少没有别的选择。”
“是吗？”师青阳毫不在意地随口应了一声，顾长今也就说说而已，更多的估计是敲打自己，他要是真不同意，能任由自己在程然身边凑？
至于程然可能有别的选择……他会把所有的情敌都扼杀在萌芽状态！
程然已经看过了养在包厢里的花，又隔着落地窗看外面的景色：“晚上真漂亮。”
“然然，看天上。”师青阳突然道，城市里比较高的建筑，都贴近防护罩，这个位于顶楼的房间当然也一样。
如今天已经完全黑了，在防护罩外面，一群只有半个胳膊长短的小型飞行异兽正在有灯光的地方盘旋着，突然，旁边飞出一股火焰，那些异兽就都被点燃了，成了一个个的火球。
“古时候的星星，是不是这样的？”程然好奇地问道。
“应该就是这样的。”师青阳笑了笑，很满意程然的态度，外面的那种小型异兽是蓟马兽，大部分以异植为食，却也有些吃肉，很多聚在一起之后，对于受伤的人来说完全就是灾难。
他一直很讨厌这种异兽，或者说讨厌所有杀人的异兽，因此看到这样的场面会觉得很快意，但以前却没少看到一些所谓的少爷小姐同情那些异兽，每到那个时候，就会异常无语。
幸好，程然没有多余的同情心给那些杀手。
包厢是抢来的，饭菜估计也是开了后门提前做的，很快就开始了上菜，零零总总被端来了十几样，顾长今点名要的馅饼，更是每种馅料都端来了一份。
当然，菜虽然多，但因为国家有规定不能浪费食物，因此每一种的量都不多。
顾长今的手艺虽然不错，但到底比不过专业的，这里的食物味道非常好，师青阳等程然吃完之后，将能吃的都吃了，剩下的几个馅饼，他却拿出一个金属的小盒子装了起来。
“你又不出城，怎么还整天在身上在放食物？”顾长今疑惑地问道，师青阳隔上几天，就会到厨房做些肉干或者肉饼，身上随时带着食物、水和药剂，也不怕难受，这样的行为他总有些不能理解。
“没办法，饿久了，就形成习惯了。”师青阳笑了笑，他这其实也是一种心理疾病，虽然现在食物充足，但那些饥饿的日子却让他的印象太过深刻，而且，在身上带上食物和水的行为，曾经救过他很多次：“顾爷爷，说不定过两天，我就要出城了。”
“去给少爷找草药？”顾长今问道，师青阳之前出城，都是为了给程然找草药，而他也会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