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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她不想活(重生)(14)

作者: 二晓啊 阅读记录

赵岘又确认了一遍,“确认是珍珠耳坠子,而不是红宝石的?”

赵宁精明的眼珠子转了几转,一想赵岘这人向来城府极深,这会儿八成是给她下套,认真琢磨了一番后,干脆来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一副耳坠子,又不是什么稀罕物件,我哪记得是珍珠的还是红宝石的,兴许还是翡翠的,记不住记不住。”

赵岘盯着她微微瞪大的杏眼,以及……比往日要多的眼白,放开她的同时,冷声一笑。

“漏洞百出。”

赵宁:“……”

想要张嘴辩解,想了想,又算了。她之前没和清月串通,这会儿说的多,错的自然多。

赵岘从怀中掏出她的假根子,随手扔在她身上。

那东西弹性极好,落在锦被上时,还往上弹了一下。肉粉色的,颜值尚可,可一想到那是什么东西,赵宁没来由的反感。

此刻,她脸上毫无血色,撇开眼,再也不想多看。

赵岘紧紧的盯着她的面部表情,不错过任何,瞧她似有嫌弃,纳闷不解。

着急去找,又不待见,这是为何?

他虽疑惑,面上却不露,只冷冷的道:“最后一次机会,想仔细了再回答,这是什么?”

本来他还没往歪处想,直至遇见清月,见她慌张又遮掩的来寻东西,心想,八成就是自己拾到的这玩应儿,总不至于是那块儿擦脚布吧?

若是方才的试探,赵宁可以准确的答出耳坠子的材质,那么他只当自己多心,绝不会再咄咄逼人。

赵宁闻言,抬眼,与他对视,灵性十足的杏眼里,此刻,满是倔强。

她心知,若是不将此事解释清楚,以赵岘的个性,绝不会善罢甘休。

他不是想知道么,告诉他便是。

赵宁倏地,狡黠一笑,露出一排齐整整的小白牙。

她跪在床上,膝行至他身前,俩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只隔着她手中紧攥的锦被。她伸手,抓住赵岘的衣领将人拉低后,凑到他的耳廓,轻声低语,道:“皇兄,你瞧这东西,像不像是男人的命·根子?”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赵宁(委屈脸):我一直被欺负,何时才能翻身?

二晓:你想在上面?

赵宁:……你踏马好污啊!

第12章

赵宁跪在床上,膝行至他身前,俩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只隔着她手中紧攥的锦被。她伸手,抓住赵岘的衣领将人拉低后,凑到他的耳廓,轻声低语,道:“皇兄,你瞧这东西,像不像是男人的命·根子?”

说罢,还故意在他耳垂上呵了口气,肆意又放浪,像是一只吸人精血的妖精。

赵岘闻言,身子蓦然一僵。

这僵硬不单单与她大胆的话语有关,更因她悄无声息的撩拨。耳廓处传来丝丝麻麻的痒意,瞬间通便全身,汗毛仿佛受了春雨洗礼的小草,昂首挺立。

还有她身上柔而不腻的淡淡奶香味,无孔不入一般,侵蚀着他的神志,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他死死困住,冲不破、挣不脱。

赵宁见他不语,稍稍退开,又坐回床上,拢着身子的锦被较有兴致的望着他,狐狸般眯眼,笑着问:“被我吓到了?”

赵岘这才回过神来。

他冷脸,垂眸,双手紧握成拳,浑身紧绷,想要放松,又不知如何放松。

这种不能自控的情绪简直糟糕透了。

赵宁挑着眉角得意洋洋的又问了一遍:“不会真被我吓到了吧?”

“少扯淡,讲清楚。”

冷硬的声音带着几许暗沉的沙哑,声调比往日都要大一些,仿佛想以这种形式驱除内心的惶惶不安。

“嘁。”赵宁翻了个白眼,不以为然,反问道:“皇兄难道忘记我喜欢男人了?”

见赵岘紧绷的面部线条似有抽动,赵宁愉快的心情仿佛都在冒泡泡。

又接着胡扯道:“可惜身份限制,父皇母后又看得紧,身边的小太监身上也没那东西,所以,我就叫人弄了一个假的咯,偶然想起时,把玩儿一阵子解馋。”说着,拾起床上的假玩应儿,扯着一端揉捏着。

她打定主意往死里恶心他。

赵岘抿唇,死死的盯着她的手,脑子里乱哄哄的,心知她八成又是在胡说八道,可又不知破绽在何处?总感觉自己好似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赵宁捏了一会儿,又嫌弃似的扔到了一边,她像只小奶猫似的,慢吞吞的往他跟前挪了挪,又挪了挪,小动作配着她无处安放的小眼神,分外可爱。

她伸手,搭在赵岘的窄腰上,食指轻轻摩挲腰线,仰头望向他。漆黑的瞳孔上似蒙着一层薄纱,无辜又可怜,小声的祈求着:“皇兄,假的不好玩,宁儿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说着,她软若无骨的细腻小手,顺着他侧腰的腰线慢慢向下滑……

赵宁真的是豁出去了。

她胡诌八扯了半响,恶心彼此的甚至对着他耳朵吹气,赵岘仍旧无动于衷,说明他根本不信,若是不来点更劲爆的,今儿这事儿,怕是过不去了。

所以,只能赌一把。

然,赵岘并没动。

她身上清淡的奶香味里好像浸了毒,散于无形之中,扼杀着人的意志与思维,牵制着他的心脉,仿佛挣脱开会立刻身亡似的。

直至,那只冰凉的小手贴着他的大腿内侧,瑟瑟发抖的想要去碰触他的‘龙脉’,而方才还软哈哈的物什,此刻,大有渐渐苏醒的趋势时。

赵岘恍然惊醒。

他惊慌失措的连连后退了几步,于赵宁,避如蛇蝎一般站在三尺之外。

他面色灰败,整个人的神经高度绷紧,那根一掐就断的弦已临近崩裂的边缘。

这种不可控、不受控的感觉,险些让他掉头跑掉。

反观赵宁,没了依靠,她身体也失去了平衡,大头朝地的栽了下去。

‘哎呦’一声,摔的哇哇大叫。

若是放在平日,早就哭天抹泪求安慰了,然而此刻,她的心情看起来貌似不错,连放赖都带着点轻快的味道。

她捂着额角,嘟嘴,冲着赵岘撒娇。

“皇兄,宁儿疼,想吹吹。”

赵岘:“……”

见某人一副吃了翔、吐出来又咽回去,恶心到恨不能一头撞死的神情,赵宁表演的越发来劲。

她狡黠一笑,眯成的狐狸眼冲他眨了眨,带着三分嗲,娇羞的问道:“皇兄,其实你也喜欢男人对不对?不然你为何一直不娶亲?难不成你喜欢宁儿?”

赵宁话落,突然捂住了嘴,一副本太子知道了天大秘密的模样。

静默了一瞬,又试探的问:“若真如此,不若我们……”

“疯子。”话未说完便被赵岘打断,他恼羞成怒的怒喝道:“赵宁,你就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言罢,甩袖,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房门‘咣当’一声,被他摔的震天响,可见,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此刻被气到了何种程度。

清月进来时,见赵宁抱着被子坐在地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肩膀跟着一颤一颤的,纳闷的问:“主子,您这是……”

“太解气了,爽翻了啊,我赵宁在他赵岘跟前竟也有翻身做主人的那一天,哈哈。”

清月听的一头雾水。

“你没看见赵岘他那张脸啊,比刚拉出来的屎都臭,已经扭曲的变了形,哈哈,哈哈哈哈,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招惹本太子,恶心死他。”

清月无语的将她拉起后,小声道:“女孩子哪能张嘴闭嘴‘屎’啊‘屎’的,多难听。”

“本太子太高兴了嘛,哈哈哈哈。”

多年以后,当俩人再一次提起此事时,赵岘捏着她的鼻尖,宠溺的口吻,问,“若我没能及时躲开,你当真会摸上去?”

赵宁窝在他的怀里,手中把玩着他的亵衣袖口,认真的想了想后,摇了摇头,“不知道,那时候一门心思的只以为你厌极了我,只要脑袋没秀逗,就不可能让我碰。所以,压根没想过你不会躲开的事。不过当时啊,我真是吓的心脏都要蹦出来了,手抖得跟塞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