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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阙无泪—旖月传(84)

“当然,恪,我爱你,你知道!”

“那就好了,安心的做我的女人,好好享受,什么都不用想,月呀,要知道,你这样的让我停顿,我可是很难受哦,乖,闭上眼睛,不许再哭了,我在要你,你竟然哭了,我很挫败,很可能打击到我以后就不再能要你了,那你怎么办?”

讨厌!还没来得及嗔怒,恪就故意动了一下身子,旖月忍不住又是浑身一颤,那股快感逼退了她的胡思乱想,忍不住在发出一声呻吟后开始了小小的报复,她也故意扭动了几下身子,并把自己的指尖弱弱的划过恪裸露的背脊,从肩头到腰部,这些举动后,恪的脸上表情顿时变化了,喉咙里一声沉闷:

‘妖精,竟敢如此放肆挑逗我,等着求饶吧。’

随着恪的猛攻,和旖月的呻吟,卧榻上的两个人都完全放开了,只跟着自己的感觉,跟着身体的本能在付出和索要,温池内湿湿的空气和着体内散发的热量,让两个人紧贴的裸身男女很快都出现了一排细密的汗珠。

终于,在彼此都满足后,他们才平息了‘战火’,紧紧的拥紧了身子,互相依靠在了一起。

“月,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甚至江山!所以,千万不要背叛我,答应我,从今天起,任何情况下,都不许再把自己交给任何男人,我怕我会失去理智,我怕我会杀了你。”

“我只是你的,我记住了,你也一样,不许再爱上别的女人,也不许你碰其他女人,否则,我也会杀人的。”

“我怕,我做不到!”

“啊?”

“月,我只能保证最爱的女人是你,这个地位没人能夺走,等你做了我的皇后,生下几个小公主后,我怎么可以因为你的霸道一点不把爱分给她们呢?对不对?”

“讨厌,谁帮你生孩子,还好几个,我又不是母猪,去去去,不要抱着我了,去洗洗吧。”

被恪的话弄得很是尴尬和羞涩,旖月没有办法,只好推搡着他,逼他去温池来遮掩自己的心跳。恪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大笑后,抱着旖月就一起跳进了池子,依然不舍得放开她,似乎永远抱不够。

“放开我啦,抱着怎么洗澡呀,啊呀,放开啦!”

任由旖月在自己怀里扭动挣扎,恪就是不放开抱紧着她身子的手臂,反而加力,把她又拉近,低头就吻住了她,不许她再撒娇,不许她再娇嗔,不许她再又抗拒。直到旖月再次妥协,直到两个人吻到近乎在水里站不住,靠倒冰冷的石岩上,直到旖月瞬间发现恪的身体又发生了变化,才惊悸的逃开了他的吻。

“旖月,你还真是妖精,你还真是要人的命,怎么办,我的欲火又被你诱惑出来了,所以,乖,给我。”

“啊,不是才-----”

没有让她再说话,在水里,恪又一次要了旖月,甚至从水里转战到池边的岩地上,直到旖月求饶,因为她实在没有了力气,恪才结束了一切,两个人再次躺倒在了卧榻上开始休息。

旖月靠在恪的怀里只想睡,可是睡了没多久就觉得肚子饿,忍了很久却忍不住,只好拉着恪一起重新穿好衣服决定回房间吃东西去。可是走到温池口,她却又本能的停下了脚步,怯怯地对恪说:

“恪,刚才,我们是不是动静有点大哦,那个,她们在外面是不是都听见啦?”

“恩,我的动静不大,动作大,要听见,也最多听见你的叫声吧,你确实叫的不轻。”

“啊?讨厌,那我不出去了,我不好意思出去了,太丢人了,大白天做两次,还是在人家地头,这怎么出去呀,不要,我不敢出去了!”

“哈哈哈哈哈-------你呀!走吧,要记得,你是旖月公主,虽然不是离疆的公主,至少也是公主,你做什么都是对,没有人敢说不,也不可以说不。”

“真是霸道!好啦,你走前面,要丢脸你丢,我跟着就是了,我饿死了,面子是小饿死是大,我要吃烤肉补充体力,偶也!”

第二卷 第三十二章

【离疆正宫】

“为什么,父王,为什么,结果是这样的?你的心被芸儿夺走了,而恪公子又被旖月夺走了,为什么我在意的男人都会被别的女人夺走呢?我真的想不通,父王!”

轻轻拍着玉莹的背,离王宠爱的抱着自己最宠爱的这个女儿,一向自诩不输给男子的玉莹此刻竟然会那么无助,他自然知道,玉莹心中的挫败感有多么严重,忍不住柔声劝慰道:

“玉莹,普天之下绝没有人能夺走父王对你的宠爱,这点你不该怀疑,无论有没有芸儿在,父王对你的宠爱丝毫没有变化。至于恪公子,他始终没有在意过你,只是你一厢情愿了,所以也称不上被夺走。而且,玉莹呀,你至今还没有分清大爱和小爱,这点让父王很是痛心。比起儿女私情,比起父女亲情,我们心中对离疆百姓的大爱才是我们最值得坚守,最值得在意的,甚至可以为其孤独终身的,知道吗?”

“大爱?”

离开了父王的怀抱,玉莹满目泪水,却忍不住疑惑的望着离王,等着他的解释。

“是呀,大爱才是一国君王心中必须坚守的爱!玉莹,你在这次突发事件中的表现让父王很是伤心。你根本没有想到过,其实这次整个的波折根本就是父王一手策划的布局吗,那日坠马后,父王确实伤到了头,但聪明如你,怎么不仔细想想,这一生戎马,我怎么可能就会被马摔成了病危?其实,这一切都是父王安排的,我故意让太医对外夸大了伤势,甚至喝下了假寐的汤药,故意装着昏睡人事不省的,这一切的布局只是想看清芸妃对父王的真正心意。”

“父王,你!你的伤真的是假装的?”

“玉莹呀,你还真是个傻丫头,如果不是父王在控制一切,你以为,以芸妃这个弱质女流真的可以力挽狂澜,阻挡那个孽畜的攻城?父王是乘你不在城内,故意测试一下芸妃的忠诚。芸儿是父王的深爱,就是你要生气,父王也对你直言不讳,我此刻对芸丫头的爱已经超过了当初对你母后的深情。可能是父王老了,心底在意的不再是女人的身体,更想要红颜知己相伴后半生。这就是为什么,父王愿意让芸儿怀上身孕,对她,父王是动了真情。但是即使是这样,我还是不完全放心,如果芸儿真的是欧阳尔聪步在离疆的一枚棋子,是会撼动离疆百姓安居乐业生活的妖姬,那么就是她现在腹中有着你的亲弟弟,我还是会亲手杀了她,一如我对你的兄长,对那个孽畜!”

“大哥?父王,你把大哥怎么了?”

听者父王话中的由头,玉莹忍不住心底一紧,虽然这个兄长大逆不道,几次试图造反想早日称王,可是毕竟这是她从小最依赖的大哥,最宠爱自己的大哥呀。

“玉莹,这个世上已经没有这个孽畜了,以后你也不用再挂念他了,昨晚,我已经颁下了赤色令。”

玉莹顿时傻眼了,赤色令是离疆五色令中最高密令,五色令号令着离疆黑白两道,赤、青、紫、黄、白。每个颜色对等着一种惩罚,或是杀无赦,或是驱逐令,各不相同,五色令上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人名,而谁的名字如果被写在赤色令上后,他就绝活不过12个时辰。

再一次,玉莹感觉到了锥心的心痛,这是她今日听到的又一个噩耗,她真的快要崩溃了,心潮狂涌却痛到说不出话,只能躲在父王的怀里,再一次痛哭起来。

亲自诛杀自己的骨肉,离王心中也是痛的,可是他却必须这么做,他知道,这个逆子不除掉始终是个祸害,他始终威胁着离疆的百姓,这次的‘意外’虽然是他一手策划,但是他依然忍不住有些后怕,就是有着他的完全掌控,这个逆子还是差点攻克进了宫闱,威胁到了后宫里的这一众弱女子和自己对离疆江山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