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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PRADA的皇妃(134)

啊呀,想起来了,就说有点心虚的,偶的神啊,苏东坡是北宋的呢,苏小婉,你想死呀!没事瞎解释什么呀,画蛇添足弄巧成拙了吧。

没办法,箭在弦上了,还能怎样,只能硬着头皮瞎掰:

“回皇上,苏东坡确实是人名,是小婉家乡一个有名的诗人,不过,出了小婉的家乡就再没有人认识了。”

“原来如此,你家乡在哪里?”

“啊?恩,在靠近京城的小村落。”

“靠近京城的小村落?哪里?你这次进宫马车行程多少日夜?”

诶---------------------

奇怪了,今天老公怎么那么啰嗦呀,什么村庄也要问,还多少日夜,搞笑了,难道他对京城附近所有的村庄都熟悉吗?怎么可能,他可是皇帝呢?

等一下,这样提问,他现在的这个眼神,啊呀,不好!

果然,在小婉突然出现预感不妙后,果然就大事不妙了:

“来人,把这个奸细押入大牢,找人好好审问她的来历!”

不是吧,又来?要不要一切重新来一遍呀?李老六啊?你不就是帮老公催眠了吗?用不用顺便唤醒了他的臆想症呀?

老天呀,你够了吧,玩玩就好啦,别那么过分吧?

大牢?哎,来一次古代还真的虾米都让我参观够哦!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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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灰灰的废话-----------

没办法,灵感在,忍不住还是又写了一个,更新了,其他等明天哦。

试问春多少,恩入芝兰厚(六)

忍不住的在脑子里回想起了自己第一次遇见李纯时的那些点滴,

回忆着他的那一次次‘奸细’论,小婉狠狠的让自己回想起李纯上一次解除怀疑的契机,希望复制成功经验,

所以,当时,他是为什么相信自己了呢?貌似是因为皇后的点心,还是-----------

当门外冲进了好几个侍卫,当他们一点不客气的就揪起了小婉的胳膊,痛觉立刻点醒了小婉。

再没有‘以前’,再没有‘上一次’,只要李纯的催眠不被解开,他的脑子里就根本没有苏小婉的存在,而只有一个酷似前贵妃的可疑宫女在特别的时候用‘特别的方式’故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如果自己真的妥协地去到了大牢,别说自己不一定受得了牢房的可怕阴森,就是自己那超级没骨气的意志力,估计还没轮到李纯亲自审案,自己就已经被李纯的属下的属下给吓得屈打成招。()|

所以,决不能就那么被抓走了!

情急中,小婉突然开口大声吼:

“皇上,我就是娴雅,难道你真的认不出我了吗?难道你真的觉得世上会有两个人长的如此之象吗?皇上,我就是李娴雅,新罗国三公主,我没死,我侥幸活过来了,宁可从公主降级到做洗衣女,然后半夜徒步走那么黑漆漆的路,走得一脚的泡泡,只为了能找到你,给你惊喜,可是,你竟然认不出我了!皇上,这就是你曾经口口声声说的对娴雅的宠爱吗!”

“站住!”

果然,听见小婉的话后,李纯当下就叫停了侍卫们。

终于,那些大力的捏着小婉手臂的大手都识趣的拿下了,侍卫们都退开了数步,垂首候旨。

在刚才的挣扎反抗后,根据手臂上的剧痛程度,小婉无奈的知道,自己的手臂一定是估搞出不少淤青,这倒和脚上的泡泡上下呼应了,哪里的伤更重些几乎分不出伯仲,反正都很痛就是了!

“全都退下!”

“是,皇上。”

清场后,李纯再一次走到了已经被带到门口附近,实在是脚疼的一步也挪动不了的小碗身前,

继续着一脸的冰冷表情,让他那立体到有点混血感觉的五官更显得线条硬朗,在烛火的照耀下,阴影也更深邃,让这张脸简直如石膏像般完美。

“你刚才说什么?”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小婉望着这个最熟悉的‘陌生人’的明明在步步靠近,却依旧‘遥远’,心口不自禁地隐约作痛,一股委屈的情绪慢慢掩藏不住。

“皇上应该都听见了娴雅的话,所以皇上要听的应该不是小碗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话,而是证明给皇上看,我就是娴雅,是皇上的娴贵妃,不是吗?”

没有接口,李纯只是静等着小婉继续,对女人,他向来不会说一句多余的话,

小婉说的不错,李纯确实很是好奇,这个汉语说得如此娴熟的女人究竟会拿出怎样的证明,来让自己相信,她是新罗国的三公主死而复生。

“皇上,在娴雅说话前,是不是能先优待俘虏一下,我的脚上都是泡了,刚才又被侍卫们快捏断骨头了,我想坐下来继续说话,可以吗?”

“坐吧。”

得到李纯的首肯,小婉终于可以蹒跚着脚步,一副企鹅状地摇晃着到了桌子边,扶着桌子坐在了团凳上,当脚终于可以离开地面的时候,那个如释重负的感觉让小碗简直想三呼万岁!

抬头望向李纯,小婉忍不住又自己回忆起了当时李纯帮自己挑泡泡的那些温馨过去,想起了自己一路就在嘶吼自己是卧底,是奸细,希望李纯放过自己的好笑经历,忍不住有感而发:

“皇上,你还记不记得,娴雅初到宫殿的时候,也曾因不习惯中原的鞋子,稍事走路就走出了一脚泡泡,皇上当时坚持亲手帮娴雅治疗,都不肯假借太医之手。”

竟有这般的事情?努力在脑中去回忆这段过去,却始终无力。

看着李纯的费力思索,小婉知道,这些提问,根本不会有答案,不禁后悔自己的出口废话。

于是决定不再让自己冒险又激怒李纯,连忙快速想自己可以开口证明自己曾在宫里做过贵妃的证据,却都现在脑子里被自己一一否决。

说出自己和李纯之间的幸福记忆,根本是对牛弹琴,因为他失忆了;

说知道李纯腰上的那块褐色胎记,可只要伺候过他沐浴的侍婢都能知道;

说知道李纯藏免死金牌的暗格,可当初连兰儿这个小P孩都知道,这应该也不算绝密。

兰儿!

对呀,怎么忘记了那个小精豆,

无意中想起兰儿的小婉突然眼睛一亮,连忙开口:

“皇上,如果能把兰儿找来,我就能让皇上相信,我就是李娴雅。”

试问春多少,恩入芝兰厚(七)

听着小婉的开口,刚巧窗外敲响了三更的更鼓,李纯实在无语。

在这深夜时分,她竟然开口要找雅兰那孩子来对证她的身份,不知道她是真的只有靠兰儿才能提出让自己确信的理由,还是在故意拖延时间搪塞。

可如果深想一下,就算这丫头是有人处心积虑的送进宫来,他究竟是谁?动机又是为何呢?

阉党势力已经被铲除干净,宫中阉人和侍婢都居安思危,绝不会有人不自量力的再敢觊觎皇权分毫。

那些有着叛意的前朝重臣后代们都因为太后的临终密函深悟了太后的舍身求仁的苦心,近乎都亲身来京祭奠太后,亲自在皇陵前跪拜送别,以示尊仰,他们之间就算有人还放不下,继续在运筹帷幄想谋反,也该清楚势单力薄,需要养精蓄锐等待时机。

何况,丫头说的对,世界上怎么会轻易就能找到两个长得如此相像的人?或者,她真的---------

第一次,李纯也感觉了混乱,因为,有种莫名的情愫,那些飘渺在心里,从来抓不住的某种记忆,确实又隐现了。

再次望向了桌面上的娴雅照片,望着这张有着璀璨娴雅微笑却颇显得生冷的画像,对视着画上依旧感觉陌生的,李娴雅静颐温婉的眼神,想从中找到答案。

看着李纯在静思,小婉知道,这个脑子经常太过复杂的人又在排除万难的挣扎分析自己是不是奸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