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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PRADA的皇妃(122)

可惜的是,他不在,他在好远,好远好远!

眼泪随着心底的纠结再一次的出现,顺着眼角滑落到李焕特别为小婉制作的软枕上。

“他,是一国之君,有百姓和江山担负在肩头,他也是个孝子,尚有太后的压力在,即使他对你的用心不差本王分毫,甚至真的已经疯狂到只为了守住你连命也不要,可是,舍弃自己的命容易,真的要做到不孝不不义,真的不容易。

就是本王,如果母妃尚在,如果她用性命来威胁本王,让我舍弃你,我应该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母妃死在面前吧。

所以,丫头,不要再因为他伤心,这辈子,你们注定无缘,一切都是本王的错,如果不是我一念之差让你去到他的身边,这一切都会简单的多,而你也不会受现在这种苦。

我说过,宁可你恨我一辈子,我也不会再让你回到他身边,我再做不到看着你因为他受伤犯傻!乖,别哭了,也不许睡,如果无聊,本王讲个故事给你听,一个发生在25年前的故事。”

说完话,李焕确认小婉消停了,便不再禁锢着她,伸手将那7床厚重的被子重新严严实实地盖在了彼此的身上,再一次坚定地将小婉搂在自己的怀里,承受着快受不住的热浪,缓缓出口了从奶娘口中听说的25年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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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启禀皇上,冀将军在御书房门外求见。”

“穆离?他那么快回来了,宣!”

“是,皇上。”

一边详装着继续在批阅‘很是重要’的那批关于新罗国边境重兵驻守以及他们和高句丽联合的奏折的李纯,尽量让自己出现着很‘合理’的语调,吩咐魏坤让冀穆离进来。

等冀穆离跟着魏坤进了门跪在了御书房的中心宣礼后,才缓缓地放下了毛笔,一步步走离开书案,走到了冀穆离的身前出口‘平身’,并遣退了御书房内的所有人,当然也包括魏坤,这个李焕锦囊中的阉党明细表中排名第二的阉党头脑!

当门在身后被轻声地关上,当提起的真气感应到没有人附耳在门窗上窃听,冀穆离一脸恭敬地神色立刻消失无踪,只剩下风尘仆仆和满眼的气怒,兀自等候李纯先出言。

因为,他很清楚,李纯知道自己出现的理由和心情,他并不必多言。

月来杨柳绿阴中,秋在梧桐疏影外(六)

“你能放心的赶回宫,是婉儿她醒了,是吗?”

“寒毒和李焕的真气都在她的体内盘踞,她醒后没有七七四十九天,那些冰火两重天的煎熬都不会终止,皇上该清楚,对一个没有武功的弱女子,这些日子,她会很怎样的无助和难以忍受”

“明日,便是先皇的忌日,今晚便是那群阉党的最后一晚!八日后,朕就会去陪在婉儿的身边,不会多耽搁一日。届时朕会看婉儿的身体决定怎么做,如果她可以接受路途颠簸,朕便直接接她回宫,如果不行,朕会接她去离风城最近的行宫!绝不会再允许她在李焕的王府里驻留片刻。”

“还要八日?为什么?既然这又是太后和你的约定吧,难道太后又以死相逼,要求你留下?太后是故意在拖延时间为了消减你对婉儿的感情吧?否则,已经知道了那些阉党的明细,顺藤摸瓜,严刑拷打,根本不需要等半月之久。”

并没有说什么,转身,李纯从书案上拿下适才正在看的奏折,递给冀穆离,

接过了奏折,冀穆离看着这封攸关边关军情的急报,仔细看了两遍,依旧找不出什么不同寻常之处,实在不明白李纯给自己看这份奏折的原因,只是对奏折禀告的事项有些不解:

“因为李焕的那些嫁祸,新罗国老王会戒备两国的战事,这是自然,只是,高句丽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接受新罗国的联盟要求?高句丽的老王可是最狡猾的狐狸,这种时候他绝对会----”

“因为,这份奏折是假的!”

听着李纯的话,冀穆离立刻又仔细地审看了这份一路上呈加盖了很多官印的奏折,不敢苟同李纯的说法。

因为,如果这份奏折真的是假的,那么在这上面盖官印加谏言的这一众人等岂非都是同谋或者庸才?

没有等冀穆离问出口,李纯直接说出了结论:

“不错,这上面盖过官印的一众人都已经被这群阉党,或者应该说是被和这群阉党勾结的重臣收服。

其实这也很容易理解,阉党既然会去找李焕结盟,自然也该去找其他与朕在政见上有不同的臣子以及那些和李家有仇的臣子结盟。

当年,父皇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时,担忧阉党气焰复燃,也担心朕年少登基后不能服众,便效仿先祖唐玄宗,在驾崩前假意昏庸冤斩了几位老臣,让朕登基后为其翻案,重用他们的孩子,以为可以为朕铺垫稳固的基石,收服几个心腹年轻臣子。

可惜,任谁都知道父皇的用意,如果朕坚持不翻案,或者还会比现在的结果好些。

那几位被赐死的老臣都是几朝元老,为大唐倾尽心血,只因为先皇要为朕树立威德便那样的被按上莫须有的罪名刺死了,如果先皇赐死的是你的父亲,或者还让你的母亲陪葬了,但朕又恢复了你的官爵,你会怎样对朕?”

“官爵比得过双亲慈德吗?我一定会报仇,誓死报仇!!”

“不错,所以那些因朕的‘仁德’而世袭到官位的前朝重臣之后代实在太容易和阉党们一拍即合,那些仇恨,朕都不能完全释怀,他们怎么能轻易放下!”

深深地叹气后,李纯只是安静地走向了书案,拿起了锦盒里的那枚小碗簪子,久久的凝视着,眼中满是落寞和无奈,苦涩地情绪已经浸润了他所有的血管,周游在他的全身,循环地啃噬着他的坚持。

“他们既然都是重臣之后,盘根错节的关系绝对难以梳理,就算能一次性清理干净的话,大唐的元气也一定会伤的不轻,应该从长计议才是!

皇上,婉儿的状况却没有办法从长计议,当她遭受那些生不如死的冰火感觉折磨时,你却不在身边,你让她情何以堪?”

这些道理,李焕怎么会不清楚,对婉儿的牵挂也是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

可是,他却有比婉儿的无助更难梳理得近况就在眼前,

依旧凝望着手上的玉簪,李纯的脑中却再一次出现了当日他回到密道太后说的那些决定。

回想起了那些让他几天几夜无法合眼,却已经箭在弦上无法回头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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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今天的5更绝对需要一口气看,不能停滞,那样才爽!

灰灰只出现一次哦,只是提醒半夜在看文的姐妹们睡觉去!

某灰我一个个更新时需要校对的,你们会等很久,我明天不上班,你们不一样呢!睡觉去,快!立刻,马上!

188 月来杨柳绿阴中,秋在梧桐疏影外(七)

【12日前白马寺密室】

“阿弥陀佛,纯儿,你终于还是回来了。你托白马寺主持递送的飞鸽急报哀家看见了,放心吧,白马寺的主持说了,婉儿那丫头没有那么福薄,她的尘缘未尽,这次只是她的一次劫难而已。”

看着从密室暗道里出现的李纯,盘膝在念经的太后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经书,边宣着佛号边就走了过去。

“如果不是为了孩儿,婉儿她并不会-----------”

“婉儿那孩子是怎样的丫头,不用你再提醒哀家,来坐下说话。纯儿,凌王真的把阉党的名单都告诉了你?”

“是。”

和太后面对面的坐在石桌两侧,李纯伸手取出李焕给的锦囊,取出一张被特殊处理过的牛皮纸,这张牛皮纸双面都没有一个字,

然后将牛皮纸用浸入了桌上油灯内的灯油,然后平铺在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