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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妖姬(77)

完,瑞王就抱住络艳,深深吻下,直吻络艳呼吸困难意乱情迷,以为瑞王会直接要继续,可瑞王却暂时放过,强忍着自己也迅速升腾***,重新坐起身

“檠?”

“艳儿,今夜,我们大婚,我要送你一件礼物”

“艳儿不要什么礼物,任何贵重东西都比不过在你身侧,比不过檠对艳儿宠爱”

“真?哎,那本王就放心,还以为你看见这个礼物会把本王丢在脑后,所以,才先吻你,让你脑中多些本王,别在大婚夜丢下本王陪你礼物”

听着瑞王话,络艳很不理解,不知道在什么,瑞王微微一笑开口道:

“进吧,礼物!”

推门,一个穿着蜜合色百折钗裙,轻挽发髻熟悉身影提步走进椒房,脸上始终带着笑,眼中泪却已经盈盈欲滴

“沐韵?”

络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怎么可能?不?

一步步走到沐韵身前,络艳也满眼泪,伸手摸上沐韵脸颊,一手温热,所以,真,自己唯一姐妹,终于,姐妹两紧紧拥抱在一起,彼此再次找到慰藉

“知道你派看那些珠宝,看那座新坟就确认沐韵不已经自尽,那座新坟确实沐韵喂、为自己堆砌起衣冠冢,自觉没有脸面埋在家族陵园内,所以只为自己做一个衣冠冢本王及时找到,救下太后已经把所有故事告诉我,也亲口对沐韵出悔意,这些年也一直都在吃斋念佛,只为当时一念之差,至于,沐韵和你哥哥仇恨,本就误会,那完全父王一直得不到有效情报,以为沐韵外祖父已经倒戈向天朝,才嫁祸给欧阳瀚影,只为清理门户”

“络艳,听瑞王,你竟然差点自尽,简直气死我,姐姐选择离开就为让你幸福,你要自尽,姐姐做鬼也不会原谅你,现在,既然我活着,那么我会看着你,你一定要每天都幸福知道吗?”

“所以,你不会再走,你会永远留在络艳身边吗?”

“呀,只要你不赶我走”

“姐姐!”

再一次,姐妹两个再一次紧紧拥抱着,互相流着泪,只抱着,直到瑞王忍不住用咳嗽示意自己存在

轻轻推开络艳,替擦干眼泪,微笑道:

“***一刻值千金,姐姐此刻只想亲手把合卺酒递给你们,祝艳儿饿瑞王白头到老、永结同心!”

亲眼看着络艳和瑞王喝下合卺酒,沐韵真很欣慰,只要络艳真幸福,也一样会觉得幸福,不嘛?

等沐韵离开后,络艳眼中果然还有不舍,不容易再次见到沐韵,真像多陪陪,看着络艳眼中不舍,瑞王还气道,霸道再次吻向络艳,要把脑中其全部赶走,就女也不可以,今晚,络艳脑中、心底、眼底只可以有一个,逐渐,两个呼吸又粗重起,瑞王手开始解络艳袭裙系带,两间温度已经升腾,烧灼彼此,可突然,门口传敲门声,和一个男忍着笑意大声吼叫:

“喂,开门,闹洞房啦!喂,开门,有都没喝酒就急着回洞房,不行,太不给我大舅面,武睿檠,开门,哈哈哈哈------------”

顿时,房内房外都笑,武睿檠更气得无语,这个欧阳瀚影还真过分,不过,这大舅都找上门,总不见得不给面,忍不住叹气,站起身,走向大门,迎战这个新大舅挑战------------------------

全剧终

番外---卉儿

灰灰写的一个小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沿着荷塘,这是一条幽僻的路;荷塘四面,长着许多树,没有月光的晚上,这路上阴森森的,没有月光的夜晚根本少人经过,今晚却很好,虽然月光也还是淡淡的。

荷塘边一个纤细的身影正蹲在密茂的草丛间,深色的布衣在夜色中丝毫未曾失色,只因那光亮如锦缎的黑发瀑布似地披散着,在月光淡淡的照耀下韵着一层柔和的银雾。卉儿将手伸入了池塘清澈如镜的水面,一阵揉搓,那层暗灰色的覆盖即刻被水流卸了去,还回了她原本白皙若羊脂更似玉葱纤细的双手。

挥去了手指尖缓缓滑落的池水,卉儿才将手伸向自己的衣襟扣子,除却了宽大的外衣,只剩下贴身小袄。卉儿还是本能地望向了那条幽僻的小路,看着遥远处军营里的星星火把,轻抿着嘴唇紧张地四下张望了一番,确认没有人后才又脱去了贴身小衣解下了束胸的布带,快速将身子浸入了清冷的荷塘池水。水面涟漪一阵荡漾让满池的荷叶不禁轻轻摇曳起来,带动了那些开得尚且羞涩的荷花,飘过一阵若有似无的淡香。

将身子尽量隐入荷叶的阴影后,卉儿稍稍放心了些,包裹自己周身的清冷触觉让她忍不住有些战栗,可她依然不愿意匆匆结束这珍贵的片刻宁静,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能做回真正的自己,做回山谷大宅里那个无忧无虑的尉迟卉儿。她始终很诧异自己会真的做出这样惊天动地的大举动,咬着牙效仿着花木兰替体弱多病的弟弟混进到边境阵营,只为了那个可笑的打赌。当她知道了欺君之罪可以祸及她年迈的老父亲,会祸及早已出阁的姐姐们,甚至祸及那些世世代代为尉迟家付出辛劳的侍从婢女后,她才真正认识到了这个打赌背后的险恶用心,可她已经无法回头。

幸好,尉迟老将军虽因为她的胡闹又多了几许银鬓横纹,但一生的戎马征战应敌的经验让他立刻做出了应对,昨日,那封特赦令已经送到了军营,因为尉迟荣膺的先天症疾,几个大夫曾一致判定活不过20岁的症断让尉迟家得以召回正在兵营中的尉迟荣膺,皇上更是特尉迟家在大战期间简办大婚,只为让尉迟家把握最后的机会留下可传继香火的子嗣。所以,明日,父亲就会亲自前来军营接回自己的这个“幼子”,以免路上再生风波。

卉儿咬着牙,心中坚定着决心,这次回去,一定要当面质问武哥哥,究竟为什么要那样的陷害她,爹爹已经归隐了,难道他们武家还要赶尽杀绝吗?如果真如传言,他是故意靠近她用那些宠溺和呵护换取自己的信任和爱慕,只为了完全颠覆尉迟家在朝中仅余的威信和根基,那么,即使他是自己心中认定的良人,她也会亲手杀了他!

突然有一双手握住了卉儿踩在河床上的玉足,卉儿心头顿时泛起无边的恐惧,头皮也瞬间发麻,来不急思考,却已被一股大力带入了水中,刚想呼喊求救口鼻已经灌入了量的池水,随即脖子后一阵剧痛,顿时失去了直觉。

醒来后,卉儿已被绑在木桩上身处囚室,身前长身玉立的就是让自己爱恨交加的武哥哥,他正用着矛盾的眼神注视着这个让自己每日疯狂思念却又不敢面对的卉儿,而他的身边赫然站立着已经占领小半壁疆土正虎视眈眈要颠覆皇朝的番邦大王。不需任何的解释,卉儿已经看清了所有真相,心中仅存的奢望也被触目的现实消失殆尽。果然,武家投效了外域,和敌军以里应外合才让番邦在一夜间占领了先机,抢占了皇朝的大片疆土,也因次让自己的两个哥哥在阵前失去了生命。

“卉儿,大王已经答应,只要你把军营中的粮食火药仓位置告诉他,就一定会放你自由,而且保证不会再伤害尉迟家的任何人,否则,非但你活不过今夜。你爹也不会有命来到军营。”

“尉迟家已经有2个人用生命证明了忠烈,卉儿怎么可能因为怕死而让列祖列宗蒙羞?倒是你,用那么多士兵的鲜血和百姓的死尸铺着你的荣华富贵,你都迈得下脚步,又何必再计较多两具尸体,动手吧,卉儿领死就是了!”

“大王,我想单独和卉儿谈谈,我想我能说服她。”

“好,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哼,想死也没那么容易,而且太浪费了,如此绝色女子,要好好犒赏我的士兵才不浪费,当然,我会先赏给你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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