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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长媳十八岁(106)

路过陈梓弘的床边时,小菱没看见那张有着金属虎爪腿横在外的床脚,被金属爪子绊了一下,重心不稳趔趄跪倒后手臂又敲在了床头柜上,这才直接就趴倒在了地面上。

等陈梓弘打开了床头灯,小菱才看清了绊了自己的那只老虎爪子,也顺便看清了脚背被虎爪蹭破的一小块正渗着血珠的伤口,加上手臂的强烈痛楚,小菱满脸的呲牙咧嘴当然控制不住,眼泪也因为疼痛的本能冲上了眼眶溢出了眼角茳。

从小菱的摔倒姿势陈梓弘不难猜出她摔倒的理由,揭开被子步下床,陈梓弘大力的扶起了小菱,让她就近坐在了床上,这才开始仔细检查她手臂上和脚背的伤口,确定她没有脱臼骨折这类的大伤这才放心,去取了医药箱拿出了全英文的药用棉球替小菱的脚背开始消毒。

当冰凉的药水棉球碰到破裂的伤口,疼痛自然上升***有余,痛得小菱立刻又惨叫了起来,慌忙抽回了脚背,一把用力推开了陈梓弘的手。

“不消毒可能会破伤风,忍着点,已经都擦了一层了,再擦一层就完工了。”

“不,不用了,那么小个伤口用个创可贴止血就行了。”

根本懒得理会小菱的反抗,一把伸手拉过小菱的脚,紧紧地捏在掌心,直接又把棉球擦了一遍伤口,这才放开了手,取了一张中号的创可贴交给了小菱让她自己贴。

再不爽也都已经熬过了消毒这一关,小菱就算眼角泛泪也知道陈梓弘没有恶意,也就只能撇着嘴憋屈着忍着伤口的余痛撕开了创可贴的包装,贴上了伤口,这才重新踩上地面很努力站起身谋。

“你睡床上吧,我去睡沙发。”

以为小菱是要走回沙发,陈梓弘好心的把她好不容易站稳的身子重新又推着坐倒在了床上,这才抱起了自己的被子准备换去沙发。

“你有病啊,我好不容易站起来的你又推我,我是想去上厕所,是不是也可以在你床上解决啊!”

要不是真的逼急了,小菱绝不可能说出那么粗鲁的气话,想着自己不过想上个厕所都会那么惨烈,再回想一把曾经和陈梓弘遇见后的每一场灾难,小菱第一次想到了一个词汇,八字不合!

可不是吗,这一路和陈梓弘在一起的岁月掰着手指头可以算清楚,但是但凡和他在一起的分分秒秒,绝对是灾难不断,让自己的身心灵都遭遇无边摧残---

这种微妙缘分的唯一解释可不就只有这四个字可以解释?!

哎!

深叹一口气,小菱决定一切等自己去完洗手间再说,于是,再一次用着伤脚踩地,用着伤胳膊扶床,努力站起身,一步一蹒跚地走向了洗手间。

看着小菱一副七老八十的样子挪去了洗手间,陈梓弘也是满心翻滚浪潮,这孩子怎么就那么能折腾。

重新将被子扔回床上,陈梓弘走到了沙发边,取了小菱的睡衣走到了洗手间的门口,等着小菱上完洗手间打开门时,将睡衣伸向了她的面前,让她顺便换了睡衣,让自己后半夜能睡地舒服点。

洗完手,继续挪着一瘸一拐的步子打开门,脑门前突然出现一只胳膊和一团白,小菱的第一反应要是能直接跳跃出答案,知道是陈梓弘好心送睡衣给她换才怪。

于是乎,为了躲避这个突如其来的攻击,小菱连退数步再次满脸见鬼的表情,要是换做一般人家的小浴室,她估计直接能摔进浴缸里。

等看清了这个胳膊是陈梓弘的,而那团白是她的睡衣裤,小菱这才长吁了一口气,一边轻抚着心口,一边又挪前了几步,接过了陈梓弘手里的睡衣,伸手又关上了门。

在一只手臂一只脚背都受伤的情况下,换一身衣服自然比平时慢点,等小菱重新走出浴室,谢绝了陈梓弘的好意还是回到了松软舒适的沙发上躺下,她的瞌睡虫早就逃跑的无影无踪。

同样的,被小菱这么一闹,明明已经好几夜熬夜很是疲惫的陈梓弘也再不能轻易睡着,两个人就那么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着自己头顶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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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9:微妙,缘起暧昧(7)

更新时间:2012-6-2 12:57:16 本章字数:2862

过了一会儿,并没有再听见小菱翻身的声音,便伸手关了台灯,让卧室重新恢复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黝黑安宁。

“你睡觉的时候一定要全部灯都关掉的吗?”

“不然呢?”

“我们寨子四季如春,所以一年中几乎有大半年是需要开着窗子睡的,我从小到大习惯有月光照着睡,上海这里夏天冬天都要开空调,就算春天秋天难得可以开窗睡觉的日子,月亮也不是每天都会出现的,所以我习惯睡觉开一盏小灯,冒充一下月亮光。”

“你是想让我把台灯打开就直说,何必说那么一大段绕圈子的废话。”

伸手又打开了台灯,陈梓弘这才翻了身,皱着眉刻意闭上了眼睛,想让自己早点回到熟睡状态,早些结束让他很不适应的‘同居’新状况茳。

“为什么不拒绝?”

“什么?”

“让我到你公司搅局,现在又睡在你的房间,还有茶餐厅的午餐,这些事情你明明都不愿意,可你还是同意了,包括现在又因为我的绕圈子废话又开了台灯,为什么?”

因为小菱的触及雷区,陈梓弘侧睡在枕上的眼睛重新又睁开,眼中满满都是犀利冰冷的目光!

这句‘为什么’,他从小到大早已问过自己无数次,多到让他极其厌恶再听见这三个字。

“如果不想大半夜被我扔出去睡草地,最好闭上你的眼睛封住你的嘴。谋”

白痴也听得出哈佛男这句威胁只是虚张声势,但他确实是生气了,这种生气根本就是暴露了他的心虚,这种状况应该就像自己明知道不能吃巧克力,一吃就会流鼻血,但自己总是会忍不住那种甜香浓郁的诱惑,所以才会对自己又生气又无奈的心情吧。

仔细想想也是哦,自己连一张嘴都管不住,何况他必须顾全大局的少皇帝身份。

影月妈妈毕竟是长辈,认自己做干女儿又是为了保护影月而不得不为之的权宜之计,硬塞自己在他办公室和卧室里又是为了帮哈佛男记得他的‘离婚责任’。还有,中午秘书姐姐抬出他的妈妈的嘱咐来压他,那也是够狠的杀手锏,还有---

因为陈梓弘的一声吼,小菱自觉地闭上了自己的嘴,还善良的替他找了一圈的合理理由,只是,等这些个理由都相继浮出了水面,她却发现一个另一个很明显的重点:

貌似哈佛男对谁都能忍气吞声,独独对她随便便的就能狮子吼!

不是吗!

他那么能体谅别人的不容易,为什么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还有胆量都完全不够LEVEL赶走黑道大小姐甄依妍对他的追求攻势,他还是对着自己一顿老吼,吼得自己都快轻微脑震荡了。

还有,明知道自己不过是应应景的空壳子‘干表小姐’,就算白吃白喝了,也不过最多一个月,他凭什么就让秘书走人,让自己真干活?

还有还还有,他竟然对谁都不说不,为什么就是不肯陪着自己回寨子离婚,就算最近真的忙到睡觉吃饭的时间都需要见缝插针,那也可以给个预约期限。

自己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要是他肯给个大概的日子,半年,一年,甚至一年半自己也是可以等的,也不至于会被影月母女用着这个死穴牵成了木偶人。

所以结论就是,哈佛男对谁都不说不,但是对自己已经说得好几个不了不是吗?!

哈!

被自己梳理清楚的真相气得实在无语,小菱再忍不住,猛然从沙发上坐起身,狠狠地瞪向了睡在松软大床上的陈梓弘!

见小菱被自己吼了一嗓子不再有任何声音,陈梓弘还以为她识趣了,静静的睁着眼,在昏黄的光线中清空着思绪,渐渐又有了些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