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火影同人)您战国时代的奶奶!(59)+番外

作者: 姓名被占用 阅读记录

“人总有所求,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同有宇智波的血脉,斑有的眼睛,令月也有,当她再度睁开那双昔日阅尽繁花,形状美丽的眼睛时内在的瞳孔正在进行最后的升阶。

这是...万花筒写轮眼的进化姿态。

她侧过脸来,八勾玉写轮眼明晃晃的直视着宇智波斑,她手里捏的乌龟阿碧在不知不觉中已被瞳术杀死。

她回答斑的疑问,不假思索道,“活着,我只想要活着。”

“得过且过的活着。”

宇智波斑除了回了一封和吼叫信的玩意儿要令月小心自己身上的皮,还带给她另外一个消息。

千手扉间要与猿飞一族联姻,抬新的一个公主进门了。

于是忍猫雪芽惊讶的发现,面前的这个作男子打扮,向来嘴巴恶劣,性格更加恶劣的宇智波财政官小姐,露出了一丝伤感彷徨的神色。

————他又要再度联姻吗?

也是,以千手扉间的个性,这只怕也是一场充满筹码和利益的特殊关系罢了。

她闭起眼脑海中闪过最初的映像,风雪为幕,那人闪烁着暗红色的眸光,对着自己的承诺道,我会对你的好的。

这人在少年时期时而被自己气的跳脚,时而因为自己戏弄脸色抽搐;有时也会一本正经的教自己做点什么大事,还会逼着自己修炼她讨厌的忍术。

他还会对着自己大吼大叫。

千手扉间此人素来心思缜密,戒心十足,但也有被自己偷着鸡的时候。比如两人独处时,令月发现自己的一个眼神就可以迷惑到他几秒。再趁着他沉浸于温情的片刻猝不及防的给他来那么一下。然后他再度回过神,继续面色霜冷抽搐,用无出其右的速度打爆自己的头。

比起苍月最后的逼迫,朔月的作壁上观,说实在的他对自己是真诚的。

几年相处下来,扉间对自己处处迁就,在他能尽对范围内他的确做到了对自己好这件事。

从她用自己写轮眼的能力复制出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让所有人都误以为她跳崖自杀后,从她逃出岚山的那个夜晚起,她就很难再回头了。

往事已如云烟散过,这几年她躲在宇智波族内做一个毫不起眼的财政官,默默地将自己隔绝在人世之外,得到了她想过的日子。

望着长街上的浮云,就这么得过且过的呼吸着,不去思考人生与未来。

其实她渴望的东西挺简单的,只不过生而为羽衣的女君,作为羽衣和宇智波的两姓之子,简单,单纯,梦想这种东西都不太适合自己。

会有新的人继续把他这样气的跳脚吧,令月想。

归根究底,是令月自己舍弃了他,舍弃了这段感情。

所以现在她也无甚资格去置喙千手扉间的选择,她痛定思痛,再睁开眼,又恢复到原来的淡淡的模样,还向雪芽打趣道,“斑老大又给你吃小鱼干了?一股咸鱼味,你不刷牙吗?”

“你们通灵兽都这么任性的吗,火月也是这样,那么多的蛀牙怎么劝它都不肯刷牙。”

“.......”

请不要把本大爷和那只傻狐狸相提并论,谢谢。

室内安静了许久。

雪芽泛着烟波蓝滴溜溜的猫瞳一直打量着令月,和它的主人一样露出一种令人发毛眼神,老半天才嫌弃开口道,“别装了,你现在的表情比哭还难看,丑女。”

令月,“…………”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发生了点事,心情超级不好的。

难过的想哭。

☆、第四十六局·素樱

“哦?那如果本身就没有灵魂在内呢?”

千手日铸无心的一句话,切中了秽土转生之术失败的要因。

日铸捧着用来演算的草稿,左看右看都全然不解,他紧接着傻瓜似的问道,“这个术是用来做什么的,扉间大人?转生?将什么转生?”

小小的他怀着满腔的疑惑望去,发现扉间的脸上因为自己的问话掠过种种神色,最后悉数化成了疲惫。

他不解,却难得没有再追问下去。

暮春将至,千手族地内层林尽染,樱色难掩。微风一动,春日的这片光景自然也跟着晃动。

扉间站在令月的神翕前,只觉得浑身僵硬不已,半天才勉强稳住了思绪,略无力道,“日铸,你先下去吧。”

五六岁的他还是全然不解,大人的心思可真是变换难猜啊,只是和他没什么关系。他稍稍停顿了一下,便随即弓着身子退开了。

四月的风,也跟着他愉悦的步伐而一起退却,唯留下室内扉间一人立于神翕前落寞瑟瑟的侧影。

四年,整整四年,他几乎日夜不辍,潜心研习开发这个忍术,为的就是想让那年被无故波及的她还有违背誓言无能的自己,重新回来罢了。

但他好像有什么地方错了,他深吸口气,一手撑在木质神翕的一侧,眼中满是深邃与探究,看向照片笑着的人,“你到底在想什么呢,阿月?”

他的语气少有的轻柔,恳切又沉重,就好像那年的岚山之下他向令月求婚的那般。可好像有什么彻底回不去了...

灵魂不在内的解释只有两种,前者就如同像被漩涡一族的封印秘术尸鬼封尽那般被抽出斩断,封印在别处;另一种就是这具身体本身便是躯壳,没有灵魂。

是假的。

这些年他虽然一直将令月的遗体保存在地下室内,但却从未去触碰过她别的地方任何一下,就算是在采集样本时也只是取下头发和一些手部的皮肤。

尽管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但扉间的内心还是敬重于她的,不愿勉强分毫。

可是现在,真的很有这个必要仔仔细细的查探一下了。

令月在宇智波族内的身份并不引人瞩目,虽是族长亲信却常年在外为一族的钱粮财政而奔波,从来不参与对外的任何战争。

在众人的印象里她只是一个性格有些恶劣时而傲娇的少年人罢了,她定期会在三藩府内巡视产业,打着算盘计算得失,意趣盎然或不高兴时都会去隔壁街赌一把。

这家伙的臭毛病依然不少,大赌之前一般还会找人起卦算运,就好比今天她坐在台面上已连输了三把,待到第四把时一个宇智波小伙子带着一脸傻气和故作的傲然跑进来,高喊着,“景严大人,景严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她正在下注的手一抖,随即这一把压在了大上。

原本她是打算压小的。

来人一路和旋风似的跑进来,脸上的表情奇奇怪怪,像有什么机密大事一般,周围人的人十分有眼色,见到穿着着团扇家纹的人哪怕是个孩子也会自动退开,给他让出一条路。

宇智波琉就这样哒哒哒的跑了进来,一个刹车没稳住撞在了令月的背上,顺带一提她在宇智波族内的代号叫,景严。

小朋友气喘吁吁,然不掩正色,拉过令月的头说道,“家主大人了来了三藩府,现在正在到处找您呢,而且面色不太好...要是让他知道您在这里赌....”

一定一条大火龙送她上西天。

令月:....妈的!妈的!就知道今天没好事!

“火核大人正帮您挡着呢,说您今天拉肚子。”

令月:......

“什么?!”

听闻这个借口,令月不觉她的肚子真的疼了起来。

大喷火龙斑坐在令月日常处理公文的位子上,随手拿起一刀文件装模作样的翻阅着,人都是有短板的,反正上面写的那一串玩意儿斑是看不懂。

他只是承受不了令月真的买了一条街这个事实,真的是太残酷了。一旁在三藩府主事的火核看到老大突然袭击也觉得有些尴尬,但还是维持的面色的冷然之色像一个合格的宇智波那样。

“她人呢。”斑问。

“前两天她吃坏了肠胃,哎...好像是拉肚子了。一早上都没见到她人了。”火核答得干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