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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您战国时代的奶奶!(44)+番外

作者: 姓名被占用 阅读记录

绝的手冰冷又柔软,摩挲着女孩脸上细腻的肌肤,温柔道,“所以你一点都不用怀疑你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来路,你来的很正统,是羽衣和宇智波一族联手创造下的最高贵的血脉。是几代人所留下的希望。”

“希望?!”她凝视着镜中自己的眉眼,儿时在心底留下的疑惑此刻终于迎刃而解,无奈的闭起眼,极尽忍耐道,“是希望?还是被制造出来的一个实验体还是兵器?”

“你们把我当做什么?一颗棋子吗?”

儿时长兄眼中的郁郁,那种难以言明的目光,他对着自己若即若离的模样;父亲时而对着自己戒备的目光,不许自己沾染一族政务的本意还有...为什么自己与波月即使是同胞兄妹却并不相像这件事。

她终于知道了...

“呀咧呀咧,别这么说啊令月。”绝的语调里有无法抑制的喜悦,仿佛在这个冬日里他得到了快乐似的,“在这乱世中谁不是他人棋盘上的一颗棋子,你,我,苍月,甚至是高高在上的大名。都逃不掉这样的命运。”

“赌的也就是这一条命罢了。”

屋外的阴霾似乎在慢慢散开,阳光带着莹白的雪光一缕一缕悄悄爬了进来,一半落在令月的右脸上,她听完这些话眼角的泪无声无息的蔓延开。

她左侧的半张脸浸染在黑暗里,还可以感觉到绝轻柔的抚摸,“你二哥早就察觉到我是一个不一般的存在,才会想处心积虑的除掉我,当年你大哥战死说到底与我有脱不开的关系。不过..这都不重要了,这个世界的黑与白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

绝说,“苍月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也与他的执念也就是我有很大一部分的关系。他想永保羽衣本家凌驾于其他三家的位置,就难免做事偏激激进了一些,私底下耍了许多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才会再此番触怒其余三家。”

“我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朔月会下手如此之快,狠准。羽衣秀胜一死后他就联手羽衣分家,先是在水源里下毒栽赃陷害给苍月,想借此挑断他在大名面前的位置。失败后又煽动分家那两兄弟在贵族面前挑拨离间,对着自己的老子都下这么狠的手也真是服气。”

昔日岚山中的一幕幕,如同被播放的默片那般,悉数翻滚浮现在她的眼前.....

“他一直以为是我在煽动苍月,挑起他心中的执念,却不曾想我便是他心中执念另一面的化身,作为他的意志我自然一切会遵照他的吩咐做事。”说着便将手伸到脑后去,霎时眼前的人皮被撕拉开,露出一具通体漆黑的身体。

令月惊厥的叫不出来,张大着嘴,颤抖着向后退去重重地摔在墙壁上。

黑漆漆的绝笑了起来,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他空洞的眼睛看起来更加空洞了,昔日少年的模样悉数化为了一具人皮。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她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也无法立刻消化今天听到的这些事实。

“哦?”他一歪头,黑漆漆的他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有隐隐听出嗓音里的邪恶,“我说了令月,我是羽衣苍月的另一个意志,一切以他的吩咐而行动。此事不会就此简单的结束,往后你二哥和苍月有的好争斗呢。”

他最后幸灾乐祸的说道,“我们且看接下去的好戏。”

最后临走前他又戴起搁置在桌上的斗笠,翻卷而起的灰尘,被清光照耀的一角飘摇着细细密密的浮尘。

绝离开前,警告般的说道,“今天这一切如果你敢说出去半个字,作为苍月意志的我,就先杀波月,再杀朔月,再杀并桃和静河,杀掉你每一个在乎的人,你在乎的东西,最后再让你看着这一切悔恨的活在这世上。”

“你不用信不信我有没有这个能力将这些威胁付诸于行动,你只要知道你就算说出去我不这么做,朔月又或者羽衣一族还是你那个未婚夫婿千手扉间都会不再将你单纯的视作羽衣令月,而是一个高级的试验品,一个最终兵器。”

“甚至宇智波都会想尽方法捉到你,把你带走。”

“你会失去你所有拥有的一切的,阿月。”

“记住,你赌不过这一条命。”

她如同失了魂魄一般往回走。

从前再这偌大的内京城里,她总能找到自己喜欢的地方,茶摊,书鋪,或者到茶屋里抓抓波月。又或者不经通传跑进内御所,趴在并桃殿外的树上睡午觉。再趁机打爆一下前来骚扰并桃小姐姐的静河的狗头。

可从前毕竟是从前,过了那一分那一秒都算是曾经,她往昔轻快的时光都尽数被踏碎在那夜内御所的被污浊染尽的雪地里。

那一张张欢乐的面庞都消失了。

令月觉得太荒谬了。

她甚至做不出一个悲伤的表情,也丝毫表达不出自己的愤慨,只能漫无目的在雪地里行走。

她想回家,想回岚山,回到自己的院落内好好的睡上一觉,忘却这些凡尘俗事。

——我不是只需要做一个快乐的大小姐就好了吗?为什么现在连最后一点让我天真的权利都剥夺了呢。

风中,雪中,命中,羽衣令月无路可逃。

她最终哪里都去不了,只能回到暂时寄居的静河府邸。

许是倾慕佳人,一路走去静河府邸院内栽种的都是并桃喜欢的花卉,临水的回廊下有一排藤萝缠绕,放了两张秋千。与从前并桃未出嫁前居住的院落别无二致。

新年初初,大雪初霁,又取得了如此大的胜利,这会儿所有人都聚集在前堂端着酒盏看似共聚一堂的说着什么。

扉间,柱间,泉奈,大喷火龙斑,羽衣阿池,静河,并桃,朔月和波月,还有分家的两个兄弟,这些和自己休戚相关的人物站在那里。

尽管私下关系复杂,好多都是混战了几代人的宿敌和对手。可为了此刻所得的利益,又站在了一起,一面试探着对方一面又庆贺着凯旋,各怀鬼胎的笑着,说着不切实际的客套话。

一出大名府这些人可是随时会丢开手中的杯盏,拿着刀要杀彼此的人。

哦,四族联军已班师退回各自族地,他们都回来了。

但这好像也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

她很自然的想起绝临走时的警告,

————你不用信不信我有没有这个能力将这些威胁付诸于行动,你只要知道你就算说出去我不这么做,朔月又或者羽衣一族还是你那个未婚夫婿千手扉间都会不再将你单纯的视作羽衣令月,而是一个高级的试验品,一个最终兵器。

一个高级实验品。

一个最终兵器。

多么强大而酷炫的修辞,居然有一天是用在自己身上的。

她走近前堂,波月自然而然的看到了她,又是许久不见这个同胞兄长甚是想念自己,波月欢快的冲令月挥手喊道,“阿月,阿月,我回来了。”

冬日清光中在场的所有人好像都是几天之前令月熟识的模样,但好像又不是,他们的目光转了过来带着各种不同的情绪和目的,令月抬眼扫去一圈甚至可以隐隐感到这些面孔背后藏着的善与恶。

一觉梦醒,天地变换。

就是这般的令人措手不及之感吧。

她点了下头在隔着转角在兄长面前行了一个问安礼,并不愿参与到他们当中去,失魂落魄般的继续向前走。

她就想回到房间大被蒙过头好好的睡一觉。

波月唇边的笑意陡然僵住,他往日里也被令月无视不少但从没见过妹妹这个模样似乎全然不在乎他们的存在似的。波月尴尬转过脸去,问一旁同样笑意恹恹的朔月,“兄长,阿月她...怎么这样了?”

他们所谋之事虽然矛头对准了父亲,但是其中前因后果波折太多,不对令月坦白也有他们的考量和苦衷。令月虽然年纪小小心思比较单纯,但在很多大事上是拥有格局之人,往日在岚山断人识物的本事连羽衣苍月都对令月有过赞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