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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您战国时代的奶奶!(41)+番外

作者: 姓名被占用 阅读记录

他纵使心有怜惜也好,不忍令月这般害怕也罢,但是这次的事情势必要向羽衣令月传递出一个讯息,既然已是联姻即将婚嫁的关系,等她正式成为自己的妻子,她就需要更多地为千手一族而考虑。

是不该让她如此天真烂漫下去。

这么一点点的杀戮和变故就让她摆出这幅柔弱不堪的模样。

完全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忍者。

“令月,你不必想太多,也不必知道的太多。安心待嫁即可。”羽衣朔月收回手,目光淡淡,尽显上位者的神色,“父亲在之前做错了事,作为小辈的我们自然要为一族的将来而打算。这些事波月也知道的一清二楚,父亲已经年老此次过后就让他安心的回到岚山去休养吧。不要再让他老人家劳心劳力于政务了。”

“做错事?”

“做错了什么事?”她茫然无措起来,竟然连波月也一早知道?自己到底在无形之中错过了什么,这群人到底要干嘛?

“兄长可知道我们姓羽衣,是父亲的孩子,此次事件无论如何都会波及到一族....”

“什么波及到一族,那不过是父亲于政见上的执念罢了,我告诉你羽衣令月放下你的天真珍惜现在拥有的短暂的平静。”羽衣朔月旋即回过头,疾言厉色般的话语像是在她脸上重重打了好几个耳光。

朔月的双眼一凌,顾及到在场还有别人在不欲把话完全说开,他转过身去对着扉间说,“把阿月带下去吧,她的脑袋还不清醒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唉

☆、第三十三局

屋外又开始下雪,盛着的天光慢慢因为又飘下的白雪而黯淡下来。她被扉间带回房间后就一言不发的坐在窗前,双眼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倒空了。

雪越下越大,院内的白梅上落了雪粒,远看过去如一小粒一小粒珍珠似的。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诚然她也什么都说不出口。

就好像羽衣朔月给予的结论那般,她现在脑子不清楚。

扉间略略犹豫了一下,还是只仅仅把手轻搭在令月纤弱的肩上,手掌下的身躯一颤害怕般的飞速避开。他轻叹一声,似是开解道,“别再去想了,令月,你身边的人没有人受伤,也没有人因为这样的事而死去。这已经是很仁慈的结局了。”

他说的轻描淡写,在羽衣令月听来却尤为刺耳。

“仁慈?”

她测过脸颊,原本紧蹙的眉毛舒展开,面上露出不明意味的浅笑,反问扉间,“那我应该对你们感恩戴德吗?”

扉间一瞬语塞,脸又紧紧的绷起。

“你有你自己的家族,你的想法,你的行事风格,你和外面这些人谋划的这些事我都可以不闻不问甚至装聋作哑。”她说着说着往日清雅的面容不在,起了一丝愤恨之色,“可你居然摆弄我,把我当做你棋盘上的棋子,千手扉间。”

她凑近他,情绪激动着,双眼中瞬息万变闪过一丝猩红。

“你敢践踏我的骄傲。”

“你....”

“够了!”

这说的都是一些什么混账话。

千手扉间厉声打断她的接下去的话,双眸犀利如刃,他一把拽过令月垂在一旁的手腕拉着她,对着她的眼,一字一句的斥责道,“忍者要以任务为而行动,这些你父亲难道没有教过你吗?!当晚我来找你之时我就告诉过你,此次任务乃是机密,我没有任何理由告诉你。没有人受到伤害,没有人死去,你的好朋友并桃公主的诉求也能得到妥善的回应,你到底一个人在那里愤恨什么呢?”

他说完狠狠甩开令月的手,疾言厉色的模样如同在那时的战场上一般,丝毫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你家族里的事情我不想多加评论,但令月,我希望你清楚一件事。你父亲在外的许多所作所为已经伤害到其余三家的利益,这次会这么做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朔月的反应你也看到了...她可是你的兄长你父亲的亲子....连他都不赞同的事你自己想想。”

扉间一气说完这些话,也略觉得有些晕眩,来日奔波这些时日身心的疲惫也都要到了极限,他慢慢站起身,挡住了外面刺目的雪光,宛如主宰令月人生的神祇那般伫立在她面前,“你冷静一下好好想想吧,我不打扰你了。”

言毕,便抽身离开了房间,他拉开两道移门穿过风雪而笔直的离去。风雪砸在他的身上,扉间却毫不在意,只徒留下满目热泪的令月呆呆地坐在和室内。

一遍一遍的问着自己。

我到底...在计较什么?

我应该计较...什么吗?

可为什么就是如此的难以接受,让我害怕呢。

风雪丝毫没有因为任何人而停下,也不会因为谁的悲伤而应景的越下越大,没过几个时辰天色便暗了下来,阴沉沉的天空下还有最后的杀戮要完成。

朔月回到大名府的当天,便对滞留在大名府外的羽衣本家族人下了第一道命令。

————小姓义元,勾结外敌,篡改情报,视为叛国,致使家主战前判断失误,犯下大错,立即诛杀。

他们要杀义元。

他们要杀那个化名为绝的孩子。

令月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她只能保持所谓的冷静乖乖地待在房间里,看着漫天的鹅毛大雪。

一旁的天丛云刀不合时宜的出声,幸灾乐祸道,我就知道那个玩意儿是个坏东西,哈哈,果然被人追杀了。

而令月此刻已无心计较这些了,她自己的思绪还尚未理清,但从扉间和朔月的行为和言辞来看,父亲一定是做了什么事牵扯到了众怒。

羽衣苍月果然真的如羽衣令月私下揣测那般,并不如表面上那样只想做一个闲散的贵族。

———父亲...

算了,她也不想知道了。

———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在这群人面前自己显得那么弱小,那么的软弱。

连那个昔日总是被自己打爆头的北条静河都有这样的魄力,可以提着刀毫不犹豫的斩杀从小一起相识的故人,自己烦恼这么多又有什么用。

当天在场的所有随侍的所有侧官有不少都是看着他们几个长大的,儿时他们在湖边玩耍,那些寺仆就跟在后面追着他们跑,令月说想抓蝴蝶,大名的寺仆上兼便立刻变戏法那般给她拿出一个网兜。

静河被自己打爆了头,趴在地上嚎啕大哭,上兼就给他上药。

就是这样的情分,他二话不说提起刀便是毫不留情的斩下。

而一旁的并桃,最为善良美丽的并桃,只是放声大笑,尖刻讽刺的笑声,惊动了内廷里永不凋谢的花朵们。

不知不觉得中,他们是真的都长大了呢。

———喂喂,臭丫头,那么消沉干嘛。

———来啊,一起聊聊天啊好久都没有看到这么有趣的大戏了。

———臭丫头。

“你很吵。让我安静一会儿好不好。”令月哑着嗓子,完全没有心情搭理天丛云的啰嗦。

———哼?怎么,安静什么安静。

———这种级别的斗争你都接受不了的话,那我还是劝你早点去死吧。

令月闻言有几分气恼的偏过头,眼神不善的瞅着放在角落里的天丛云刀,出声警告道,“你信不信我把你丢到雪地里冻起来。”

———哦?很有气势的话语啊,但却很不切实际,你别忘了我是你的佩刀,在这个时代居然会有人想丢掉自己的刀。那和丢掉自己的脑袋有什么区别?

———真是个蠢丫头,真不知道当初我怎么会看走眼选择了你做我的继承者。

她被这话也勾起了兴趣,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是我?”

———哦吼?嗯...说起这个嘛...

———我要是说上辈子我也是你的佩刀你信吗?

“令月睡下了?”

扉间一回到集会的处所,正在撰写书信的羽衣朔月就抬起头问道,他眼眸清光雪亮完全不似早晨在内院对着令月狠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