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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同人之穗禾润玉(14)+番外

作者: 笨笨FISH 阅读记录

“你说。”

“我们拿什么来复,国?”润玉扫视了在场之人,“假设润玉有着强烈的复,国愿望,我们拿什么来复国?”

“你还有我们,”三长老激动的站了起来,“我们药师谷在整个东陵都是名声鹊起,有着各种关系。”

看着头发花白的三长老,满脸的激动,润玉心下叹了叹气。

“药师谷的确是医术卓绝,可这世间并不是没有对手,”润玉眼里很平静,冷酷到近乎理智,“药师谷所谓的各种关系是在没有损害他人的利益上来谈及的,若是真的要用来复,国,在座诸位前辈又有谁能说真的能派上用场。”

在坐的人都明白润玉要说的,可是他们这些年都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活过来了,若是这些念头都没有了,倒是让人嗟叹人生。

“国之建立,民心良将,军队财政还有心怀天下的领导之人,”润玉心下有几分不忍,却也明白若是今日不像割除腐肉那般挑明了,只怕在座的这些人未来难料,润玉继续说道,“我们都没有,有的只是空喊个口号。”

“在坐的诸位前辈都是润玉敬仰之人,年纪最低着也是过了花甲,难道要你们上场杀敌?”润玉说道这里,语气里带着理智的冷,问到了人的心头,“药师谷用了百年才有今日这般在世人眼中的地位,药师谷的后人在此安家,安居乐业,阖家欢乐。”

“药师谷的后人,又有几人知道自己是大梁之后,知道药师谷存在的目地是为了复,国大梁?”

润玉说到这里,只见在场所有人都垂下了头或者避开了润玉的眼光。

“仅仅因为一个空空的口号,一个虚妄的梦,”润玉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强势,“在座诸位哪位能说,你能将自己儿郎送上战场?”

整个谷中大殿一片沉静,没有一人说话。

“一朝兴衰,一国覆,灭,原本就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润玉叹道,“天造万物,万物自然,自有兴盛凋零,又何必逆天而行,白白流这些无辜之人的血?”

三长老听到这里,愣愣的坐了下来,眸中原本明亮的光暗淡了。

“那你就不恨吗?”

良久,大长老开口问道。

“恨与不恨并不重要,就如同诸位前辈所知,润玉本事东陵的皇长子,却是一个没有身份活在世上的可怜之人这般,”润玉眼底满是情景,“世间事,有所谓,有所不为。”

那日润玉将谷中诸位长老召集在一起,一番话平静理智,也彻底戳,破了这关于复,国的妄,梦。这些话语说开之后啊,众人反对润玉更加的信服。

“谷主,邝露求见。”

润玉放下手中的医术,示意侍从。一袭青色纱裙的邝露缓缓而去,润玉似乎看见了那人穿着天青色的纱裙,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

轻轻的揉了揉内心,邝露已经到了眼前。

“不知邝露姑娘有何事?”

“一年前那位姑娘昏迷,谷主沉迷医术,将那位姑娘救回,”邝露的语气里带着佩服,“只是这谷中医术万卷,谷主所要找的东西,恐怕一时之间也不能齐全。”

“的确如此,”润玉点头,“可这些同邝露姑娘来此又有何关联?”

“这是《寒医策》,从大梁留下来的孤本,”邝露将手中的医术呈上,“还希望对谷主能有几分帮助。”

润玉看着邝露,却没有接过那本医术。

“为何?”

“一是因为感谢,”邝露说到,“二是因为羡慕。”

润玉抬头看着邝露,邝露眼里满是坦荡与爱慕。

“当日谷主在大殿之中的那一番话,邝露佩服,终究是让谷中诸位前辈放弃了那样的想法,也救了这药师谷千人的性命,邝露为此感谢谷主,”说到这里,邝露顿了顿,痴痴的看着润玉,言语里满是羡慕,“当日谷主将那个姑娘带会谷中,跪求诸位长老出手相救,却又怕万一,谷主不分昼夜的研究谷中医术,仅仅半年,谷中遍再无敌手。为了那位姑娘,谷主每天都睡不到半个时辰。为了怕给那位姑娘带来不好的言语,谷主竟然责令谁都不能谈论那位姑娘,一年的时间,除了那些替那位姑娘看诊之人,竟无一人见过这位姑娘。谷主这般为了这位姑娘,那般护着她,这份痴情,邝露羡慕。”

“第一条你无需谢我,谷中前辈为了大梁耗尽心力,不能再让这个拖累他们了,”润玉看着邝露,顿了顿,眉角呆了几分清浅的温柔,让人看了心动,“那个姑娘,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若是我不护着她,谁还能来护着她?”

东陵帝都十里处。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穗禾的马车慢了下来,等到看清来人,众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对着来人行礼。

“参见二皇子。”

穗禾听到这个声音,慢慢的睁开眼睛,示意侍女开门。

旭凤从马上下来,走到了穗禾的旁边,两人手上的红线在凡人看不到的地方散着微光,只是到了穗禾的胸口出,却渐渐的暗淡了下去。

马车的帘子被轻轻的拉开,一身白色纱裙的穗禾从马车之中出来,旭凤忙走了几步,伸出了手。

穗禾却停了下来,困惑在眼里闪烁,旭凤看见了穗禾的不解,即便是隔着面纱都能看出来。

旭凤似乎也察觉到了有几分不妥,忙收回手,退到了一旁,穗禾扶着绿衣的手下了车。

“穗禾见过二皇子。”

“快起来,”旭凤忙上前几步,想要扶起穗禾却被无意的躲开了,“快起来。”

“穗禾谢二皇子。”

红线发出朱红色的光,穗禾只觉得那种钻心的痛从指尖延伸到了心口附近,心下好空,却又难受的厉害。

“不知二皇子此次来,所为何事?”

“今夜宫中家宴,旭凤想邀穗禾……郡主同去。”

☆、同游

夜色微凉,似乎是因为早春的原因,穗禾总感觉这种微凉浸,透了人的心头,有种淡淡的忧伤。

似乎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眼眸,澄澈的蓝,像海边的水,又似上好的水色玛瑙,让人看了心生欢喜,却又泛着浅浅的忧伤,轻轻的揪着心口,泛着浅浅的疼,从内到外。

红线又发出朱色的光,将穗禾和旭凤拉在一起,穗禾只觉得心口又开始泛疼了,从手心出缓缓的蔓,延到胸口出,两种疼痛在心□□错着,穗禾心里喘不过气来,呼吸都困难了几分,嘴里有着淡淡的铁锈味。

难道是……病还没有好?

“穗禾……郡主。”

身后响起了旭凤的声音,穗禾转身,看着月色下一袭锦袍的旭凤,有种不自觉的想要去亲近。

怎么会?见过不过两次,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明明,我的心好空。

“二皇子?”

“你可以叫我旭凤,”旭凤走到了穗禾的身侧,原本准备伸出手去拉住穗禾,却又在穗禾的目光下收了回来,“我可以叫你,穗禾吗?”

穗禾不能明白为何旭凤的声音为何让她觉得特别的动听,似乎只要他说什么她都能够答应,心下特别的想要靠近,可是理智却一直在质疑。浑身上下都不舒服,穗禾只觉得心很累,很累,累的只想去睡一觉长眠,心又很痛,痛的让穗禾想要去动手把自己的心给剜了……

“二皇子,你是东陵的嫡皇子,身份尊贵,”穗禾努力压制住那些不好的情绪与感觉,淡淡的说到,“穗禾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女子,这称呼,穗禾当不起。”

旭凤看着带着白色面纱的穗禾,月色之下,穗禾一身白色的纱裙,似月下仙子,浅粉色的发带随风轻轻飘动,浑身上下带着淡淡的疏离,咫尺距离却又让旭凤觉得远在天边,跨不过这距离。

“穗禾,”心下不好受,旭凤突然叫住穗禾,看着对方眼里的疑问,旭凤咬了咬牙,说到,“你可愿做我的皇子妃?”

听完这句话,旭凤见穗禾眼里满是诧异,一动不动的,走路都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