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逢场作戏(2)

作者: 彼荼/一枝发发 阅读记录

魏远之轻轻推开半掩着的门,让门缝开得更大些,对交映在眼底的画面一愣。

明灭不清的昏黄灯光下,余容难耐地仰着脖颈躺在地毯上,上身的衬衣敞着两颗扣子,已经被汗湿得近乎透明,隐约显露着雪白的前胸。他的额头上也满是汗,发前的刘海也被打湿,墨色的发丝紧紧贴着白嫩的肌肤。

西裤在他身上也已经褶皱,还有一处可疑的湿痕。

余容此时似乎已经被欲火吞噬,闭着眼大口喘息,并未察觉门外站着的人。他的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地毯,青筋凸起,盘踞在他如瓷的小臂上。

连下唇也被咬出了血色。

魏远之鬼使神差走了进去。

余容在自己的喘息声下听见了这声音。

他侧着头看向魏远之,眼中饱含情欲,咬紧牙关,“出去!”

魏远之不但没走,反而在他面前蹲下身来,像对待一个玩物一样戏谑道,“啧啧,这么凶。”

他眼神瞥向余容的前襟,那里已经被汗水湿透,“果然那个老男人满足不了你吧?”

余容上齿紧咬着下唇,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可胸膛一起一伏出卖了他,“请你,出去。”

尾音都是颤抖的。

喉结上下不停滑动。

魏远之俯视着身下发情的男人,勾起一抹笑,“没想到我父亲竟然把你调教成了荡妇,他满足不了你,不如......”

“我来效劳如何?”

余容的眼睛里闪过了震惊,但很快又被袭来的情欲打到岸上,嘴里抑制不住地流出点点呻吟。

“唔嗯......”

简直要媚到骨子里。

他手臂挡着眼睛,心生绝望,这副身体怎么会这样!

“你下边都湿了。”魏远之故意挑衅,手指顺着余容的喉结滑下去,掠过前胸上嫣红的两点,最终停到了裤头上,开始解余容的腰带。

“你做什么!”

他明明是训斥,此时带着情欲的声音却像是嗔怒。

“不舒服吧?”魏远之不屑地笑道,“自然是帮你舒服舒服。”

说话间,余容的裤子已经被半褪下来。他眼睛蒙着一层泪,狠狠瞪向魏远之。

魏远之接过他的刀眼,却只当做余容在目送秋波,那双眼睛可比秋波美得多,“不是你让我多多关照的吗?”

“现在你这么难受,我怎么能看着不管?”

余容:“你!”

魏远之本来只是想逗他小后妈玩玩,但余容的声音就像染过了世间最烈的春药,当他把人的衣服扒光扔到床上以后,发现自己该死地硬了。

余容的手指依旧紧紧攥着床单,但鼻息间急促的呼吸告诉魏远之,他还是被情欲一步步腐蚀着。

但他此时似乎是放弃了抵抗,水蛇一般扭着身子,微微凹陷下去的腰甚至有邀请的意思。

魏远之的手指一碰他,他就全身颤栗发抖。

然后情欲会来的更加汹涌,像一波波浪来袭淹没余容。

这么下去,他估计会被欲望折磨死。

魏远之看着余容泛红的身体,对方身上的淡淡香味似乎也带上了催情的效果,让他失去了理智。

魏远之不再犹豫,解开自己的睡袍提枪上阵。

余容的后穴已湿濡一片,根本不需要任何润滑。

魏远之提起余容的双腿架在自己身上,双手掐着他的细腰,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又狠又深。

余容深深地将头埋在自己的手掌里,嘴里却克制不住地发着淫荡的声音,嗯嗯啊啊遍布整个房间。

那声音里似乎还带着哭腔。

魏远之见他一副淫荡的模样,一想到这副身体是被别人调教出来的便心生不爽,身下发了狠,粗壮的阴茎用力顶弄着余容流着水的后穴。

每一下都撞得余容全身发抖。

魏远之嗤笑,“这么敏感的身体,被多少人玩过?”

“唔!”余容咬着牙拼命摇头。

“光是魏绍元一个......调教不出来你这么淫荡的身子,说不说?”

他故意的,非要让余容招出来,性器转往湿漉漉的穴心钻,继而抽出来,又全根没入。

房间里响起了肉体拍打的水声。

魏远之的手指摸向两人交合的地方,跟犯了洪水似的。

“流了这么多水,魏绍元是多久没碰你了?”魏远之对着他红透了的耳根子轻声调笑,“是我操你操的爽,还是我父亲干你爽?”

余容喘着粗气承受着快速的抽插,那个平日里高冷温雅不苟言笑的人,此时却被情欲吞噬着。

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被干。

“说啊。”魏远之逼着他。

余容紧紧咬着嘴唇,绝望地闭上眼,依旧一声不吭。

虽然已经尝到了血腥。

“他是不是这么干你的?”

余容被他翻了个身,趴在魏远之的身下继续接受着抽插,余容一开口便是呻吟,只得拼命摇头。

“不是?”魏远之把他的腰捞起来,这个姿势如同一只母狗,“那是这样?”

余容终于受不住,羞耻地姿势让他无声哭了出来。

眼泪顺着他的指缝流进了枕头里。

魏远之拿开他的手,掰着他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看清楚现在你是在谁身下发浪!”

余容张了张嘴,无力地颤抖,“魏...少爷...”

魏远之很讨厌这个称呼,但此时却很满意他的回答,伏在余容身上亲吻他光滑的背脊。

他注意到余容的蝴蝶骨上有一块伤疤,像是洗过的纹身。

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留下的。

魏远之想着,越发卖力地肏干起来,泄愤一般啃噬着那块留过他人痕迹的地方。

啃得红肿。

大半个晚上,从床上,到沙发上,再到浴室,余容被魏远之以各种姿势压着干了不知道多少次,最后男人掰着他的臀瓣,将自己的东西全部射了进去。

还恶劣地威胁他含住不许漏出来。

一滴也不行。

余容一开始就在情海里沉浮,如同一只没了方向的小船,神情涣散。他时而被拍打到岸上,时而又被淹没在水里,最后生生被操射了好几次。

他往日的骄傲这一刻全没了。

凌乱不堪的衣衫和飘着腥味的空气在提醒着他的不堪。

一整个晚上,他都像母狗一般被侮辱着,肏干着。

最可悲的是,是他先发情勾引得别人。

魏远之看了昏睡过去的余容一眼,捡起他被撕破的衬衣,擦了擦两人身上的白浊。

然后重新裹上睡袍,头也不回地离开。

第04章

余容身上有个秘密。

这个他拼尽全力守护了五年的秘密,就在昨夜功亏一篑。

魏远之没有说错,他这副敏感至极的身体被人调教过。

这是说好听点,说难听点,他被人玩过。

可是那段记忆在余容的脑子里变得极其模糊,对于大学时的记忆他还能记得非常清楚,甚至记得每一个老师的脸,可却偏偏遗忘了更近的这段记忆。

用遗忘来说并不准确,他隐约记得一些。

他听话的时候,那个人会温柔地为他上药,亲吻他,从背后抱着他喊他容容;他不听话的时候,那个人会将他绑起来拷在床上,强迫他吃下几颗药丸,用不了几分钟他就会自己扭着身子乖乖张开腿求肏。

放荡至极。

他记不清那人的模样,眼前总是一片模糊。

那是一段让余容怎么也不愿意去回忆的经历。

但可悲的是,他偏偏还要一次次面对梦魇。

因为长期服用会诱导发情的药物,他这副身体已经变得敏感淫荡。即使离开了那个人,他的身体依旧清楚地记住了那种感觉。

以至于没有药物他也会时常发情,只需要一点点诱导物。

可能是普通的白色药丸,也可能是,一种味道。

就像昨晚那样。

收拾他房间的人并不知道这一点,在他的衣柜里放了两个去除异味的香包。

上一篇:野蛮生长 下一篇:兄下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