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是谁,为何能在天宫中种下这不详之花却无人管束。而带他来这里的道长又去了何处,答案其实就在我脑中,只是我不愿相信自己的猜测。
“不错,此花乃本尊所种,本尊就是你要见的无-极至尊。本尊唤你来是为给你赐名。”他沉吟片刻,接着道:“你即是午夜子时出生,那么,唤你洛夜,可好?
原来他真是那个神-话传说中,宇宙之初最先出现的创-始元灵。这事要放前世,我死都不会信,好吧,现在是由不得我不信。只是,能得至尊亲自赐名,这得要多大的面子,深知我一个新人自是没那个本事,想来是因为那个人吧。
不知是这紧张的气氛使然,还是我出现的幻觉,为何身体越来越热。突得...
卧槽,小兄弟这什么情况,难道是一百多年没摸过你,刚上天就这么给力。前面还有得话说,可这后面是怎么回事啊!!!
冷静,我需要冷静。
快速回想一遍,除了至尊给的那瓶药,没有任何值得我怀疑的地方。思考的同时,心中默念清心诀。
都念五遍了,居然没起到一点作用。不但身体没停止发热,神智还有些模糊,后面...养得难受。如果现在不是时间不对,地点不对,我都忍不住伸手去抓了。
这到底是何种神药,神仙也能放倒?飞升的第一天,竟被高高在上的至尊下了药,这要传出去定会成为三界笑柄。我想无论脾气有多好,现在都会在心里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一遍,虽然他并没有祖宗,还是这天地间的唯一。
任定力再好遇到这又热又痒,还不能动手解决,也会维持不住冷静自持的表像,更何况我还只是个虚有其表的。
额头渗出细密的水珠,我最终忍不住踉跄一步。忽然,一抹淡金色从我眼前晃过,接着,早已支撑不住的躯体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身体腾空而起。虽说浑身发软,神智迷糊,但我心里却很清楚,我被来个个狗血的“公主抱”。
逆光下,朦朦胧胧的看不清他的面容,但那隔了百年之久熟悉而又陌生的淡金色却骗不了我的眼睛,我知道是他,终于再次相见,没成想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此时此刻,我只想开口质问他,你师弟说的都是真的吗?
不被人碰到还好,现在被人紧紧搂住,想要忽视那双隔着衣料都透着温度的双手,真难。真想被这双手抚遍全身,我咬紧牙关强忍越来越躁动的身体,头往后仰,借此离他的胸膛远点。深吸口气,轻轻吐呐,神智清醒了片刻。
“你,你要和别人成婚?”
暗哑的嗓音又轻又柔,带着勾人的魅惑。卧槽,这还是我的声音吗?连自己听了身-下的小兄弟又挺立了几分。
“已经定下,过几年再成婚。”
听到那久违的,带着一丝甜腻的嗓音,本该欢喜的我,却因他话中的内容心跌到谷底,冒着热汗的身题一阵阵发冷,脑中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有几分钟,我却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直到一座巍峨壮观的宫殿出现在前方,我呆愣地盯着那座宫殿,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抱着我走进去。宫殿正中央有个巨大的池子,池子周围仙气缭绕。
脚步未停,回声仍在宫殿内荡漾。十数个小仙娥分站两旁,整齐划一,微微服身。
他跃进池中,把我放到了水中的那个四方石台上,却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那群婀娜多姿的女人,“都下去吧。”
“是,天尊。”清脆柔美的嗓音犹如合喝团。
(河蟹爬过...)
作者有话要说:省略的请留意专栏图片。
☆、参加婚宴
曾经希望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①
雨泽推开窗,有风拂进来,窗外传来脚步声,不用说都知道是谁的。雨泽的声音有些不好:“上仙,天尊来了。”
“嗯,你先出去吧。”
雨泽出门,我才从锦被里爬起来,靠着床栏,看着窗外的天空。
院落外响起雨泽问候他的声音。
今日的天还真有些特别,五彩祥云铺满整个天空,一只彩色灵鸟飞落窗台。
被褥陷下去一点,知道是他却并未理会,反而盯着那只小鸟微微出神。
虽说被关了三年,正确来说是做了三年禁/脔。某些常识还是知道点的,比如说这五彩灵鸟,一
般情况哪能看到,没成想今天连我这偏远的小庙都有幸受到它的青睐,结合天空的五彩祥云,想来今天是有大喜事发生。
刚刚清醒的我,还是很犯困,晃晃有些不清楚的脑袋。动手解开自己的白色里衣,退下亵裤,
跪坐起身,伸手拉他的腰带,手指刚碰上却被他的大手一把握住。
我有些不解,给了他一个正眼。
“今天不做。”
他拉了我一把,我稳稳落进他的怀里,感觉他抱我的手指微微收紧,我不适地动了动。
头顶响起他不明情绪的声音:“别动,让我好好抱抱你。”
平日里都是直奔主题,每次完事都要昏睡好久,醒来他早就离开,今天是怎么了,打感情牌,走温情路线?会不会太迟了?
三年前,我就是在这张床上醒来的,本来还挺欢喜,以为终于熬过去了,原来那不过是一个开始。
刚醒,就随便找了套衣服穿上,忽略身体的不适,准备跑路。推开雕花木门,经过院落,快速冲向大门,哪里想到不但门打不开,连法力都没有了,简直就成了个普普通通的凡人。
事实证明的确如此,我成了个拥有仙躯却失去法力的凡人。那时的我并不知道,不是他封了我的法力,而是肚子里的孩子让我失去了法力。
我曾想过杀了这个孩子,但是他的生命力顽强到令我震惊,无论我用什么办法,顶多肚子疼上几天,他却愣是不从我肚子里出来。
前面那段时间我反应挺强烈,也想过自杀,每每举起剑,他都能及时赶到,然后身体代我接受了他的惩罚。
死不了,走不掉,我曾限入绝望中不想醒过来。话说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会为你打开一扇窗。直到他告诉我,只要待在他身边三年,平安生下这个孩子,他就会放我离开,并把法力还给我。
这使我看到了希望,学会慢慢接受现实。三年来,我一直都做得很好,逆来顺受好似个人偶娃娃般地任他摆布。反正他每次来这里都只为那件事,办完事就拍拍屁股走人。在这地方生活了三年唯一成长的就是我的床/技,当然还有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兴许是想到了不开心的事,影响了肚子里的孩子,一阵阵疼从腹部传来。我皱眉强忍住身体的不适,乖乖地卷缩在他怀里。
他来拉我冒着冷汗的手才发觉得不对:“你怎么了?”
我颤抖着牙齿撒谎:“突,突然有点犯困。如果不做,我想要睡一会儿。”
从前真心爱过的人,如今却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我只是好奇,他既然要和别人成婚,为何三年来还不间断地对我做那种事,如果是为了这个孩子,怀上了不就可以不做了吗?又或者他只是把我当做婚前的泄/欲工具?
他离开之前吻了我,我能感受到这个吻有些特别,太轻太柔,好像在祭奠什么,神圣而虔诚。
他离开了,雨泽将门轻轻叩上,我重重躺倒在床榻上,他吻过我后肚子就不疼了,但脑子里却纷乱如云。一会是前世的我,一会是今世的他,有他对我好,也有他待我的残忍,想起前世今生的种种,一如死水的心此刻竟悸动异常,我心悸得想哭,却哭不出来。
我想,等我生下这个孩子要回法力,就去游遍三界。
昏昏沉沉中睡过去,再醒来的时候,雨泽正蹑手蹑脚推门进来,轻轻唤我:“上仙,你醒了?”
我转头看他:“有事?”
雨泽迈步过来,他手里端着个红漆木盘:“女娲娘娘遣婢女送了衣裳过来,邀你去参加她的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