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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爱情(18)

唐璃冷淡的黑眸波澜不惊,恰似不经意的问她:“唐铭,给了你多少钱?”

她惊异的睁大了眼,水眸中透出一股不可置信,他把她当成什么人了?他怎么可以这么想她?她是拿了唐铭的钱没错,但是事情的经过并不是他所想得那样!

她急切的张口想辩驳:“我是拿了他100万没错,不过——”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这笔钱的来由,因为有些事就连她自己都还没有搞清楚。唐铭为什么要帮她还清欠高利贷的钱?他的目的是什么?是要买下她吗?不管怎样,她本都打算要把钱还给唐铭,但是妈妈的病突然又急需用钱,她当下根本就没有能力偿还欠唐铭的钱。一想到唐铭随时可能会来找她索取回报,她就觉得不寒而栗。

她究竟该怎样和面前的他解释清楚这一切?

唐璃看着她脸上不停变换着的复杂表情,直觉地认为她是在想如何编瞎话来蒙骗他,他冷笑着道:“这么说,你还优惠我了?为什么?因为我是熟客介绍的朋友?”

她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一瞬不瞬的紧瞅着他,眼中满是受伤的表情:“熟客?”她的心被刺伤了,他竟然真的认为她是一个出卖身体的妓女!

她任命的闭起了眼,既然他这么认为,那就这样吧。反正过了今晚,他对她的认知就要变成事实,她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看到她一脸默认的表情,唐璃猛地甩开手中紧握的酒瓶,酒瓶砸到墙上,瞬间支离破碎,还伴随着发出刺耳的巨响。

妙姿恁地吓了一跳,惨白着脸、满眼惊恐的望着他。

唐璃的表情则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从始至终只是一脸冷然地自头到脚打量她,半晌,他眯起眼,眸中充满了阴鸷的戾气:“你的确经验丰富,讲起价钱来也是个中高手,真真正正如王豪所形容的那般贪得无厌!”他说出的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尖刀,深深的插进妙姿的胸口。

妙姿撇开已然濡湿的眼眸,强迫自己不受他残酷话语的影响,不管他怎样伤她,只要能赚到妈妈的手术费,她都能忍!

他冷酷的一字一句接着道:“站起来,脱光你的衣服,然后取悦我,让我看看你到底值不值得这个价钱?”

听了他的话语,妙姿轻轻的扯了扯嘴角,而那抹冷淡笑容的背后竟似藏匿着无穷无尽的悲哀。

彻骨的痛(下)

取悦男人?!

算起来,在这方面她确实能称得上是经验丰富。

在那种鱼龙混杂、见不得光的行业,怎么可能每天面对的都是上流社会彬彬有礼的绅士?大多数情况下她要应付的都是一些黑社会的地痞流氓,他们的粗暴、残忍程度都是安居乐业的人们所无法想象的。

王豪和被唐铭撞上的那次遭遇,只是她无数次厄运中不足挂齿的小小一笔。无数次身陷豺狼虎豹的巢穴,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险些惨遭强暴的命运,让她深深懂得自保的重要性。

她始终有一种情节,认为应该把身体内的那层小小薄膜留给自己所爱的人。所以对那片薄薄的东西,她总是竭尽所能的保护着。为了保住自己最在意的东西,而损失掉一些次要的,她根本就不在乎!她很早就明白,对于生活在她这种环境的人来说,想要鱼和熊掌兼得根本就是种奢望!与其玩儿命抵抗,倒不如假意顺从,小心的不激怒敌人,最终才有可能全身而退!

于是,她开始看大量的限制级影碟,从中学习怎样取悦男人。她要在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选择用一种可以不进入她体内的方式,就让那些令她感到恶心反胃的猥琐男人顺利的释放掉那些罪恶的种子,并令他们达到顶点,这样他们才有可能放过她。

多少次,她利用这种方式,让身陷于那些意乱情迷、挺胸凸肚的猥琐男人身下的自己得以成功逃脱。

许多次,完事之后,他们还会丢给她一些钱。开始她还觉得有些伤自尊,后来她也想开了——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是背着自己的老婆在外面寻欢作乐的,所以他们给钱,也是怕她会找他们的麻烦。而且渐渐的,她也觉得,干活拿钱,天经地义,所以只要他们给她钱,她都照单全收。有了这些“外快”,她才能尽快的付清拖欠医院的医药费,要不光靠她拍照赚得那些,怎么能支付得起妈妈入院这两年多来,那些昂贵的治疗和保健费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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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这样,当她真的脱光了全身的衣物,一丝不挂的跪在他的身前,轻触他裤子上的拉链的时候,她还是觉得浑身战栗不止、心脏不可抑制的突突狂跳。

她颤抖着手轻轻的拉下他裤子的拉链,小心翼翼的将脸凑近,她感到自己的面颊如火烧般熨烫。

身前男子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口内空间几欲快要被填满——

唐璃突然扯住她的头发,由被动的被她挑逗,改为主动的进攻,看着她难受的眉头紧蹙的样子,他冷酷的笑了。

突然,他的身子猛地一滞,妙姿瞬间觉得一股热流恁地窜入她的口中,她猝不及防的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竟然狠狠的掐住她的两颊,迅速的离开她,然后强迫她扬起头,用另一只手封住她的嘴,迫使她把口内的异物一并吞咽下去。

“怎么样?很熟悉的滋味吧?”他轻蔑的讥笑着。她的技术很好,这点他不得不承认,他很少会仅在这样的时刻就把持不住自己的。

这应该是她从无数个男人那儿学习到的成果吧?!

他冷眼看着她跪坐在原地干呕,浓黑森冷的眸子在瞥见她无意间暴露的女性地带时,迅速的燃起了异样的火焰。

他一把拽起跪坐在地上的她,重重的把她按压到坚硬的门板上。

冰冷的门板瞬间让妙姿赤裸的肌肤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她紧咬着下唇,略带惊恐地看着他:“你、你要做什么?——”

他紧贴住她,邪恶的抵住她的身,刻意的羞辱她:“有多少个男人上过你?”平淡的语气,好像在询问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妙姿的心又被狠狠的刺痛了,她懒得去解释什么,她只觉得好累,好想让这场恶梦快些结束,她咬了咬牙道:“记不清了!”

“是么?”他阴鸷的冷笑,“那你喜欢哪种方式呢?温柔的?激烈的?还是这种最直接的——”冷峻的眼神里没有看到任何犹豫,忽然用手臂抬起她的右腿,腰杆一挺猛地贯穿了她——

“唔——”妙姿闷哼出声,毫无预警的冲击让她一时间几乎痛得昏死过去,她紧咬住下唇,强迫自己不叫出声,但是巨大的疼痛感让她不由得攀附住他的肩,同时踮起脚尖抗拒着他的身体。

意识到他冲破了一层屏障,他有一瞬间的惊讶和愣憧,不过这种情绪很快的又被原先的冷戾所取代。为了能向他这种身份的客人收取更高的酬劳,去做个手术不是妓女最惯用的伎俩吗?想到自己又差点被眼前她精湛的演技所蒙骗,他就愤怒的想撕烂面前这张写满痛苦表情的虚假面孔!

他一把推开虚弱的依附在他身上的她,同时狠狠压下她的身子,强迫她接受他的蛮横,残忍的凌迟她。

妙姿仿佛被一把利刃血淋淋、没有半分柔情的刺穿了身体,她只觉得自己周身的力量正在疯狂流泻着,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浸湿了她的发,紧咬的双唇也已经是血迹斑斑。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如此残忍的对待她,难道他当真一点旧情面都不念?还是高高在上的他真的已经完全忘记了她们一家人?又或者在他心里,她始终只是下人,根本不足挂齿。

看着她紧蹙的眉峰,惨白的脸颊,他的心里竟升起一丝报复的快感。她的干涩和狭小,让他完全处于一种进退两难的境地,简直快要将他逼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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