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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妖孽王爷(86)

说到这里时,南宫澈没有再说话,他抬眸凝视着吴芷静,许久后又才说道:“可是,我发现,现在的你更让我着迷,你倔强坚强得让我心疼,明明中了毒,明明受了伤,却装作浑然不觉,你虽霸道,但是,我知道,你的内心深处是善良的,是重情重义的,这样的你让我根本无法停止爱你的脚步。那日,我虽醉了酒,但是,我却是清醒无比的,明知道你是为了摆脱水无痕才让我带你走,但是,你知道么?我的内心有多欣喜,因为至少,你愿意让我帮助你了。”南宫澈握住了吴芷静纤柔的小手:“静儿,我不会奢求太多,请你让我这段时间一直照顾你,看见你受伤,我的心真的很痛,为你治伤,至少可以减少我心中的疼痛,你又何忍再次拒绝?”

“我……”吴芷静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她说她给不了爱,他却说他从不奢求这些,她说她承受不起,他却说她无需负担,在他的温柔呵护面前,她当真不知如何自处了。

罢了,她不要再纠缠这事了,再纠缠下去也是没有结果的,倒不如先养好身子,待身上毒素一解,她再逃离他身便是。

吴芷静缓缓闭上眼睛,方才紧绷的神经慢慢松弛下来,不久后,再次沉入了梦乡。

这一沉睡,直到翌日下午吴芷静方才醒来,醒来后,南宫澈将她抱至花园中的躺椅上,吴芷静懒懒睡在躺椅上,看着夕阳斜洒大地,橙色的余辉照耀在南宫澈的肩头,将他的身影点缀得更加英俊挺拔起来。

南宫澈坐在吴芷静的对面,他们之间隔着一张小木桌,吴芷静忽然觉得气氛有些尴尬,莫非他们要一直这样两两相望直至入睡么?还是找点事来做对双方都会好一些。

吴芷静偏头朝南宫澈说道:“二哥,可否借笔墨一用?”

南宫澈点了点头,遂吩咐下人找来纸和笔,吴芷静拿着毛笔在宣纸上歪歪斜斜地画了起来,两刻钟后,吴芷静将画好的纸递给南宫澈,说道:“二哥,找人做一副这样的东西来吧,用的纸张稍微厚些,长五寸,宽三寸,上面画上这些东西就可以了。”

南宫澈拿着宣纸左看看右看看,愣是不知道吴芷静画的是何东西,他问道:“这是何物?”

吴芷静笑着说道:“这东西可好玩了,我先卖个关子,待做好后我们再玩,我们那里很流行这个的。”

南宫澈点了点头,随后,他们又聊了一会儿,吴芷静称乏了,遂进屋而去。

两日过后,吴芷静吩咐的东西已经做好,这日下午,南宫澈将那叠东西拿给吴芷静,笑着说道:“现在总可以告诉我,这东西是什么了吧?”

吴芷静拿过那叠东西,在手上左右开弓洗了起来,花样甚多,看得南宫澈瞪大了眼睛。

“这是在干什么?”

吴芷静阴霾了多日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她回道:“洗牌啊,二哥,我手上拿的称谓扑克,你看,这副牌总共有五十二张,分成红桃、梅花、方片和黑桃四种花色,每种花色都有十三张牌,另外还有两张被称为鬼,一张是小鬼,一张是大鬼,这个有很多玩法,我们逐个玩来,如何?”

南宫澈看着吴芷静手上的新奇玩意儿,他本来对这些东西不敢兴趣的,但是,只要是静儿弄出来的东西,他都喜欢。

“好啊。”

吴芷静拿着扑克牌,一个一个说给南宫澈听,她先从最简单的小五张教起,南宫澈十分聪明,学得很快,一会儿就上手了。打完了小五张,吴芷静又教了变色龙以及相对来说比较复杂的对调。

玩的过程中,时不时会发出笑声,吴芷静爽朗轻快的笑声看在南宫澈眼中,只觉幸福异常。

“大师兄,你们在玩什么啊?”承扬人未至声先到,他跨进花园的圆形拱门朝花丛中的人行去。

吴芷静在听见承扬的声音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而去,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南宫澈转眸望去,却在看见承扬身后的那抹白色身影时僵住了些许,须臾,回道:“我们在玩扑克牌。”

“扑克牌?那是什么东西?我们也来玩玩,怎样?”承扬对新奇的事物最是好奇,一旦听说有新奇玩意儿可以玩,他三步并作两步迅速走至南宫澈跟前研究起桌子上的扑克牌来。

吴芷静在听见我们二字时,知道随着承扬前来的定是水无痕,她抬眸看向了南宫澈,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笑容。

承扬自然不知面前睡躺着的人乃是他想要千刀万剐的人,他扬眉问道南宫澈:“大师兄,前几日因为事多,还没来得及向你祝贺呢,可否引见一下嫂子啊?”

南宫澈笑了笑,单手展于吴芷静身前说道:“这是拙荆,兰天晴。”

承扬双手合在一起朝吴芷静鞠了一躬,恭敬道:“小弟云枫拜见嫂子,嫂子有礼了。”

吴芷静面具下的笑容僵硬无比,因为对着承扬,她实在有些笑不出来,还好脸上有面具遮掩着,不然,让人一看便知是皮笑肉不笑。

吴芷静的不语多少让承扬有些吃惊,他直爽地问道:“嫂子不方便开口说话么?”

南宫澈回道:“你嫂子她前段时间受了风寒,身子有些不好,嗓子也受损了,暂时不能说话。”方才,吴芷静的笑声他们应该没有听见,如此说,当是没什么让人怀疑的。

吴芷静随着南宫澈的话点了点头。

承扬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随后朝他身后的水无痕说道:“主上,你在床上躺了那么些日子,好不容易出来散散心,与大师兄他们一起玩玩扑克牌如何?”

水无痕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吴芷静自水无痕来到花园时就没有正眼瞧过他,水无痕虽然一直强逼自己不要去看别人的女人,然而,他总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总会在不经意间用余光轻轻偷瞄她一眼。

“好的。”当吴芷静以为素来冷淡的水无痕会拒绝时,他竟然说了一句好的。

这话只让吴芷静如鲠在喉,今日,她的心情好不容易转好,却在这时看见水无痕,多日来调节好的心情全因他的出现而化为了泡影,他为何总是这般阴魂不散?心情还为调节好以前,她是真的不愿再看见他。

吴芷静见水无痕答应,遂给了南宫澈一个眼神,南宫澈心领神会,倾斜着身子去到吴芷静跟前,吴芷静用手挡住唇边,在南宫澈耳边嘀咕了一句,如此亲密无间的动作看得水无痕再次心生妒意,如此的想法也让水无痕有些抓狂,他近来或许真是病了。

南宫澈听了吴芷静的话,觉得有些诧异,不过他还是转头朝承扬说道:“晴儿说这扑克牌只能三个人玩,四个人玩不了。”

承扬闻言失望至极:“啊?这样啊?”他念念不舍地朝水无痕说道:“主上你玩好了,我不玩了。”

水无痕闻言摇头道:“我素来不爱玩这些,你玩吧,我在旁看着便走了。”

吴芷静眉毛一挑,他竟然不走么?还要在旁边观看,打牌而已,有什么好看的?他为什么不去陪着他的心上人?跑来这里看她这无聊人士打扑克,他心中不惦念着月思君么?

南宫澈见水无痕没有要走的意思,遂对下人吩咐看座。

椅子摆好后,南宫澈与承扬坐在小木桌旁边,水无痕坐在承扬旁边,看她们打起扑克来。

吴芷静这次教的是拱猪,她在打牌之前都会与南宫澈耳语一番,然后让南宫澈来转达她的话,水无痕总会在不经意间瞟向她,然而,吴芷静至始至终未曾看他一眼。

一场牌打下来,承扬经常哈哈大笑,惹得吴芷静时常白眼相向,说实话,她是真的不喜欢承扬这个火爆男人,所以,在打牌的时候每每都与南宫澈串通一气,几把下来就将承扬喂肥了。

既然被喂肥了,自然是要学猪叫的,承扬听闻哇哇直叫:“开玩笑,要我堂堂七尺男儿学猪叫,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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