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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这次来真的/呆萌娇妻:坏坏前夫请节制(317)

甄小小就仿佛一座倾颓的孤城一般。轰然倒地。

这时候,众人才看到,她的半边脑袋,早就在刚刚的爆炸声中,被炸成了稀巴烂。

这位神秘的,轰动一时的,让人闻风丧胆的黑爵爷,就这么憋屈地,出人意料地死在一枚,小小的印章手里。

风慢慢地从外面吹进来,蜿蜒着顺着走道一直吹如地道伸出,仿佛有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轻声地道:“小冰,喜欢我——送给你的,最后的一份礼物吗?”

……

三个月后,黑爵一党全部被歼灭。

举国同庆,所有人都沉浸在欢乐中。

桑虞受伤晕倒了。楚乔吓了跳,也晕倒了,却原来是怀了二胎,差点因此动了胎气。

桑虞从醒来开始,就以一个病号的身份,跑前跑后地照顾她。

这天,阮冰拉着沈墨过来看她,看到她坐在沙发上打毛线,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她忙着给为出生的宝宝打毛线衣。

阮冰有些不解:“你秋天怀,又不是要秋天生,现在打毛衣做什么?”

楚乔苦着脸开始指责桑虞:“你问问他,什么都不让我做,我又只会打毛衣,就只好打毛衣解闷了。”

阮冰想了下,自己倒是可以给沈念打点什么,于是就饶有兴趣地和楚乔学习,沈墨则和桑虞去一边商量退役的事情,是的,黑爵没有了,特种部队有可能面临退役。

沈墨道:“大领导的意思是让我去京城,给我安排了一个闲职,让我先干着,然后往上升。”

“你做生意还是任闲职?”桑虞问道。

沈墨有些犹豫:“阮冰这丫头硬是要进部门,我得看着她。”

“那你们一家岂不是都要进京了?”桑虞高兴地道,“楚乔也要进京城,我们准备到京城发展生意,到时候我们又可以两家多见面了,太好了,不然非闷死我不可。”

两个男人高兴地喝了点酒。

沈念和壮壮在玩新买的变形金刚,沈念因为那次的事情,生了场大病,好不容易养出点小肉肉,沈闵文心疼他,这还是第一次放他出来玩,之前怕沈闵文担心,在桑虞他们家住了一个多星期,阮冰被就出来了,才带他回家,但是,他和壮壮,那真的从好朋友已经变成了生死之交,所以两个小家伙又叫又笑的,亲热得就好像一个人。

沈念认真地叠着一只小船,小嘴微微撅着,因为太专注,鼻子上还有点点汗珠。

很快,小胖手里出现了一只漂亮的小船,壮壮崇拜地叫了起来:“念念你真厉害,谁教你哒?”

沈念得意地道:“是一个很漂亮的叔叔教我的。”

沈墨听到这句话,拿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

下一刻,沈念歪着小脖子问阮冰:“妈妈,漂亮叔叔去哪里了呀?他什么时候回来,唔唔,就是——瑾年叔叔啊!”

☆、第143章 瑾年我不放心你

阮冰闻言就拿眼睛来看沈墨,沈墨面容沉静地道:“瑾年和我在救你的时候深谈了一次,可能有些不愉快,他知道你没事就离开了,说是要去做个环球旅游呢。抱歉,可能我得罪你这个朋友了。”

阮冰依旧不是很相信:“他没有看我一眼就走了吗?”

想到瑾年可能真的是爱着她的,或许他只是因为自己的病这么多年才拒绝自己,阮冰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毕竟,她现在有了丈夫和儿子,不可能从头来过。

只是心里总有种隐隐的,交杂着些微疼痛和内疚以及想念的东西。

瑾年见她本来就少,现在还去了环球旅行,她还是很想他的。

沈墨看着阮冰塌下去的小脸,心里滑过难掩的温柔,他朝着她笑了一下:“怎么像个孩子?还没断奶么?他来看过你的,不过那时候你一直在昏迷。”

阮冰被他的眼神看着有些不好意思,想到他为了救自己满身的伤,更觉得自己不该七想八想,于是娇嗔地道:“我哪里有,瑾年跟我哥也差不多的,自然会想念。”

等桑虞走了,沈墨忽然将沈念让索菲娜抱出去玩,阮冰忽然感觉自己要倒霉,于是,她也慌慌张张地想往外面跑,没想到,她还没来得及跑出去,就被一双铁钳般的手紧紧抱住,门被砰地一声,在她面前关上。

一股微微带着压迫的气氛将她笼罩了起来,沈墨含着她的耳垂,懒懒地问道:“赵瑾年和你哥哥一样那我呢?”

阮冰觉得莫名其妙地看他:“你自然是我丈夫,这有什么好吃醋的,哥哥和丈夫又不是一样的。”

“不行,”沈墨蛮横地压着她,咬了下她的锁骨道,“丈夫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我不高兴。”

阮冰被他这奇怪的言论给气笑了:“那你想怎么样啊沈总。”

一边有些气息不稳地去推沈墨的头。太白天的,这人就耍流氓,但是,她城门失守,被将衣服扯开,她又有些后悔,今天为什么心血来潮,听他的穿什么前扣似的内衣。

结果还被他在胸前咬了一口问道:“沈太太你专心点,问你呢,丈夫如衣服,我不乐意。”

阮冰哼了一声,推拒得有些力不从心,一边哼唧道:“那你想怎么样啊。混蛋!”

沈墨忽然停下骚扰她,捧着她的脸道:“叫声爸爸来听听。”

阮冰被他的无耻弄得目瞪口呆,有比这人更无耻的人吗?什么,什么爸爸啊。

“不叫吗?”他忽然顶了她一下,那种蓄势待发的硬度,瞬间让她一张小脸血红。

随着她细如蚊蚋的一声爸爸,仿佛点燃了男人体内潜伏的猛兽,沈墨压过去,坚定地,反反复复地将阮冰吃了个遍。

傍晚,沈墨在下面做晚饭,阮冰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给楚乔打电话,和她说起这件事情:“太无耻了,我不过是问问瑾年去了哪里,他却总打岔,还让我叫他爸爸,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沈墨估计吃醋好久了,那会儿觉得亏欠你,自然将这种酸味藏在心里,现在你们和好如初,自然就和你翻旧账了。”楚乔嘻嘻笑,对于好友的闺房之乐,她就当八卦听了,偏偏自己这位好友还没有意思到自己说的东西有多么的不得了,如果让沈墨知道她将叫爸爸的事情都往外说了,肯定会打她的屁股。

某人尤自不知道死活。还在和楚乔抱怨:“累死我了,以为做顿饭就可以补偿了吗?”

楚乔唯恐天下不乱地附和道:“就是就是,今天晚上不准他上床。”

阮冰犹豫道:“不好吧,他身上的伤都还没好呢,我这么欺负他有些于心不忍。”

楚乔就在那边叹气,这傻丫头,要是真的伤很重,怎么会对她在大白天做这些事情?看着吧,晚上还有她受的。

有时候,阮冰在夫妻间的事情上,还是挺傻的。

果然晚上又被狠狠地欺负了一遍。

早上,沈墨不想起床,还要赖在她的床上欺负她。阮冰气得要命,但是想到他的伤,还是要忍着气,但是,等沈墨睡着了,她就恶从胆边生,趁着他睡着,在他的额头上,用笔偷偷画了个乌龟。

自然等沈墨醒来,她就被抓了乌龟,他一手抓住她一手举着笔,威胁要在她脑袋上画只“母乌龟”。

阮冰吓得尖叫,但是想到他还一定要强调母乌龟又举得很好笑:“你有病啊,母乌龟和公乌龟有什么区别,你讨厌,快走开。”

“不行,不能只你一个人画我。”他虽然说得气势汹汹的,但是眼底尽是笑意,连周围的光线也变得柔和而明媚,旁边一盆水仙已经结了花苞,再过几个月,就能绽放白玉一般的花朵,熏得满室清香。

阮冰身上也有一种若有似无的香气,沈墨靠过来,故意去亲她的时候,就能闻到,那种香味让男人忍不住会想要占有她,她生得越来越美了,或许因为里外兼修的原因,此刻才是她最美的年华,沈墨情不自禁地为这样的她着迷,沉醉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