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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娇肉贵惹人爱[快穿](69)

那笔钱她数了,有两万三千块钱,对她来说已经是一笔巨款了,不过她没敢动,只是放着,但是那个人,在之后的几天没有再出现过,这叫她很低落。

不该就那么放着他离开的,乔蔻想。

日子又过去了几天,李讯芳是乡镇老师,所以经常穿梭在镇和县之间,很忙,这个早餐店有乔蔻顶着,李妈妈也松了一口气,这一家人的确很不错,李妈妈脾气宽和,看着乔蔻也觉得喜欢,所以也会给她几天假期,叫她出去转转,玩玩。

这天也是,乔蔻有了时间,也会一个人去临近的公园散散心,然而就是这么一转,叫她看见了邓一彩夫妇,也恰恰好,在她看见他们的同时,他们也看见了她,四目相对,叫乔蔻整个人都惊恐起来,大夏天的,也竟出了一身冷汗,她慌忙低下头,想躲,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只听邓一彩大喝一声,就拽着赵闰年朝她奔来。

乔蔻连忙转身就跑,索性她来的地方,离早餐店也不远,只是一条街的距离,只是她跑是跑不动的,只能叫了一辆车,忍着心里的焦灼,叫司机赶紧开车,离开了这个地方。

李妈妈看她出去还是一副雀跃的样子,没想到回来就变了色,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不禁担忧地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乔蔻说不出口,也不太愿意说,李妈妈见她不说,也没有多问,只是这一遭,乔蔻却是不敢再出门了。

*

“靠!不对劲!”

吴仁冬虽然已经习惯于被严深骚扰,但这么大半夜的还少见,他也有些火气了,“又怎么了?你怎么天天不对劲?”

严深痛苦地嚎了一声,“我做梦了!”

吴仁冬头疼,“做梦怎么了?很正常啊,你他妈没做过梦?”

“我他妈没做过这种梦!”严深大声道。

“……那种梦?”

“春梦!”严深吸了一口气,说:“我做春梦了!然后我硬了!”

“靠!”吴仁冬跳了起来,“不药而愈?”

“不是!”严深神经质地踢了踢床,“你知道我做了什么春梦吗?我梦见和那个爬床的妹子,我梦见她……梦见她给我吸,然后我就这么硬了,但我醒来去弄它,弄不出来!”

“……”吴仁冬吐出一口气,声音都小了起来,“然后呢?”

严深声音沙哑,饱含气恼,“我就回忆了一下梦里她怎么舔我,然后就这么s了!不对劲!我和她就见过两次面,怎么可能会做这种梦!”

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他的毛病根本没有好!严深又说:“我刚刚又试了一下,它不给我硬了!”

吴仁冬:“……她诱惑你了?”

“没有!”严深气冲冲地说。

“你是不是憋太久了?需要妹子吗?我这儿有几个活好的……”吴仁冬话还没说完,严深就厌恶地打断了他,“不需要!”

吴仁冬也无奈了,“那你想怎样?”

严深一顿,又气冲冲道:“我不知道!”

吴仁冬:“……”

累啊,他想,他翻了个身,喃喃说:“能勃、起是好事,说明你没坏,能用,就做了个梦而已,也许是被刺激了,今晚先睡,乖,等明儿我给你我的那些珍藏,十几个T,能让你精、尽人亡……”

他说着说着,困意上来了,“就这样了啊,我睡了,明天说。”他说完,将电话挂了。

严深听到对方挂断了电话,将手机丢开,躺了回去。

他伸手往下摸了一会儿,忍不住骂了一声,“真他妈难伺候!”

然而一回想那个梦,那女孩趴在自己腿间的样子,身体又微微发热起来,只是也许因为是那种刺激渐渐消退,记忆模糊,效果要差了很多,所以没有太多的反应。

严深拉上裤子,在床上翻了几下身,忽然想到吴仁冬刚才问他,她有没有诱惑他,他那时候说没有,现在仔细想了想,他觉得有!

那么纯白地说她什么都不记得了,难道不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吗?又问他认不认识她,难道不是试探吗?

她的确在诱惑自己啊,所以自己才会这种梦,虽然手法特别清新,和外面的妖艳女人很不一样,但看他没出几天,就做了这种梦,说明还是很有手段的!

她就是在诱惑自己!严深几近固执地下了这么一个判断,还有那么点沾沾自喜,觉得自己看透了她的伎俩。

第63章 NO.63拜金女五

严深将人百般揣测, 心里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但是也没有立即去做什么, 他真将吴仁冬给他发过来的十几t珍藏挑了一些看了看,心理上看得滚烫灼热的不行, 生理上却没有一点点变化。

“…………”

不是吧?

严深有些气恼,但接下来他也没有时间去想着这些事情了,他虽然是天行集团的老板, 但被推上去还没有几天, 处理的文件尚有职业经理人帮他把关, 连吴仁冬看着风流不正经,做起事来也比他能独当一面,

没有这些人, 他还真的有些手忙脚乱。

不过他也不是那么闲的,严深坐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有些坐不住地将经理人把关送上来的文件都签完,火急火燎地冲到了吴仁冬家里。

吴仁冬这时候还没睡醒,昨晚烂醉了到现在都有些影响, 睡了个午觉也没有太清醒, 他将严深放了进来,声音懒散,“你又怎么了?”

严深比他高一个头, 行事急躁, 说风就是雨, 精力旺盛得不行, 吴仁冬总有一种自己在带孩子的感觉,这方面严深也率真,什么话都能对吴仁冬说,包括他那本该秘而不宣的小毛病,第一时间会和吴仁冬说,这种信任,似乎都有些盲目了。

不过吴仁冬倒不讨厌这种感觉,反而是喜欢的。

严深伸手松开领口的几粒扣子,喉结滑动了几下,才对吴仁冬说:“你得跟我走一趟。”

吴仁冬有些诧异,“去哪儿?”

严深有点咬牙切齿,“去灵岩县,我看了你给我的那些,我没有感觉!”

吴仁冬“唔”了一声,抓了一把四散开来的头发,说:“行,舍命陪君子,我跟你去一趟。”

严深脸上的急切表情才缓了许多,“我只是去试一试。”他喃喃道。

吴仁冬耳朵尖,听见了他的声音,无奈地笑了笑,说:“等我,我去换件衣服。”

严深点头,吴仁冬进了卧室,过了好一会儿,才换了一套较为休闲的衣服,拿上车钥匙就跟严深下了楼。

两个人去灵岩县的路上,吴仁冬问:“她不认识你?”

严深说:“她说不认识。”

吴仁冬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说:“等会儿你别说话,我问问她。”

严深没有犹豫,马上应了一声。

过了大约四十几分钟,两个人终于到了灵岩县,严深记忆力不错,没花多少功夫就找到了乔蔻的早餐店。

然而这一遭,两个人都看到了不得了的场景,只见那个女孩被一对打扮十分乡村气质的中年夫妇扯着胳膊,披头散发,眼皮红肿,十分狼狈,周围已经围绕了好一些围观的群众,吴仁冬还没反应,严深就已经大步上前,将那对中年夫妇给扯开,“干什么拉拉扯扯的,别人女孩子不要面子的?”

吴仁冬无言地摸了摸脸,只好也走了过去。

那对中年夫妇就是赵闰年和邓一彩,他们上次在县城见了乔蔻,就跟狼见了羊似的,竟就这么在县城小住下来,用之前拍下来的照片打印了不少的寻人启事,没花多少功夫,就将人给找到了,这下趁着李妈妈不在,就打算将人强行带回去,即使有人看着,也还能用带离家出走的外甥女敷衍过去,这种时候,也不会有多少人质疑他们。

赵闰年见过来扯走他们的严深人高马大,已然心生怯意,但邓一彩不怕,她逃出自己口袋里的寻人启事,对严深说:“小伙子,她是我家离家出走的闺女,现在在外面游荡了这么多天,我担心她,带她回家没什么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