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西游同人)圣僧救我(48)+番外

作者: 岂少梦 阅读记录

黄牙老象手中的肉球瞬间灰败碎裂,金翅大鹏一愣,堪堪反应了过来,怒喝道:“纳命来!”黄牙老象亦暴怒出手。

而我无暇顾及这一切,脑海中只回荡着一句话:圣僧杀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土豆红烧肉(想吃)、柳柳的哈士奇、阿鱼的雷啊,真的很感谢,比心心~嘿嘿嘿~

虽然我还是要苦口婆心的劝大家看的开心就好,不要破费啦(连连摆手)

还是有很多不足,希望大家指正哇,等到开新号新文的时候,我再来打滚哭唧唧求关注求收藏,哈哈哈~

爱你们~么么啾~

☆、第七世·罗榷

我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荡,整个人像是刚刚被敲完的钟,胸腔内空荡荡的嗡嗡作响。

我木然地抬起双眼,看着无止与金翅大鹏、黄牙老象缠斗在一起:大鹏雕化作的秦政从右手袖中甩出一枚匕首,在灯下泛着幽幽的蓝光,显然是剧毒淬成,匕首直直扎向无止眉心,无止毫不在意,轻蔑一笑,换掌为抓,将刀刃牢牢捏在手中,却不见半点鲜血。仔细看时,原是有金光护体,伤他不得。

秦政怒极,右手猛地一甩就将匕首强行拽出,顺便破了护体金光。

这时我才发现那匕首柄上连着一条细细的绳索,由秦政牵着自由来去,是个设计精巧的绳镖。常人若不在意,还以为是普通暗器,不加防范定会着了它的道。

秦政略退,白象已至。他化形成的女子不知从何处拿了把精铁宝剑在手中,飞身就往无止心脏处刺去,无止还待躲避,就被两支绳镖挡住了去路,回头一看竟是秦政又从左手拿出一支暗器,倾注了些许法力在上面,那绳镖就像长眼睛似的,只往无止防守薄弱处攻去。

无止提起禅杖隔开宝剑,一个侧身闪过直钉后脑勺的绳镖,趁此空当,撞破木窗,已然站在了画舫外的冰面上,却没有奔逃,可堪玩味地盯着舫内,像是在挑衅,白象和秦政本就被怒火迷失了心智,何况殷温娇转世已死,佛骨已然重入轮回,再无所顾忌,纷纷追了出去。

我瘫坐在地上,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眼泪一颗一颗一直掉,我不相信无止会这样不择手段,可眼前的景象着实冲击到内心深处。

该不会是受人控制了吧?

我这样想着,忽然一只飞爪搭上了窗台,我警觉地看过去,只见一个身穿夜行衣的蒙面男子,从无止撞破的窗户外爬了进来,身体灵敏地背起脸色灰青的殷温娇转世,轻车熟路地又从原路返回。

事发突然,没想到情势会这样突变的我急忙追了出去,连眼泪都忘记擦,一出画舫就觉脸上冷的刺痛,这才忽然记起,连忙用手背一抹,已有些许结冰。

黑衣人身段矫捷,轻功非凡,扛着一个人也像一阵风一样,不多停留和张望,只匆匆赶路。

作为旁观者的我,凭着身份便利,倒也可以跟上,要是平时一定早早地累趴了。

不多时,来到了一片竹林,往进走去,一座清淡雅致的竹屋映在眼中,月色披洒下来,一切都有了一种朦胧的美感。周围静的出奇,唯有喳喳鸟叫声时不时地从竹林深处传来,真是个清幽的好去处。

竹屋里亮着一豆灯黄,黑衣人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门“吱呀”一声开了,却是无止在里面。

我一头雾水地跟着进了屋,看到黑衣人将殷温娇转世轻轻地放在床上,摘下了面巾,完全是金蝉子的样貌,难道后几世偷工减料连容貌也不换了吗?

无止看起来脸色很是苍白,但话不多说,就地盘膝而坐,口吐金字真言,没说几句,就看到殷温娇转世的脸色逐渐红润起来,胸口被禅杖戳出的大洞也渐渐愈合,待到他突然出声呻&吟了一下,无止便停止了诵读。

再看时,无止额头上已经冒出细密的汗珠,汇流在一起,顺着两颊一直流下去,嘴唇也暴起了干皮,显然消耗很大。

我凑近观察,还是平常的模样,除了很虚弱外,并没有之前那样狠厉。

“你撑的住吗?”金蝉转世出声询问,颇有深意地看了无止一眼。见无止缓缓地点了点头后,便接着道,“那我回罗榷身体了。”

什么?这不是金蝉转世,而是真的金蝉子?还有这种灵魂出窍的操作么?金蝉子果真很有一套啊,真是甘拜下风。

无止就地调息,金蝉子进去里屋后不久,从内走出一个俊朗的少年,风姿清矍,洒落着长发,颇有种魏晋之风,和这竹林、竹屋真是绝配,我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竹子成精。

“你怎么还没走?此人是谁?”罗榷指着床榻上的人皱着眉问无止,无止恰好调息完毕,正色道:“是携带佛骨之人。”

“哼,我早已说过,莫要再拿这等谎话诓骗我!”罗榷显得有些激愤。

现在的我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秦政之前曾说,海冻结成冰,阻挡了金蝉转世顺海而来。我还以为他早已风尘仆仆地奔波在路上,没想到竟然是并不承认自己的身份还拒绝配合?还有当时杀了殷温娇的无止很是奇怪,那种嗜杀的气势都可以和金翅大鹏雕相当。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在我还沉浸在无穷无止的疑问中时,无止突然变了样子,他蓦地站起来,比罗榷高出一头,祭出九环禅杖,之前蛛网状的血管又暴起突出,遍布脖颈,双眼变得赤红,没了眼白和瞳孔,虎牙变得尖锐,嘴里散出白色的气体,跟入魔了没什么两样,整个屋子也随之炽热起来。

“不要挑战贫僧的底线啊,罗榷!”

无止的声音不再是温柔清润,变得沙哑粗糙,禅杖的底部还沾染着殷温娇转世的鲜血,杀气腾腾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罗榷,仿佛下一秒就会用禅杖锤爆他的头。

怎么会这样?刚才不都还好好的么?突然变身?圣僧的脾气没这么差啊!

我惊恐地看着无止,心扑通扑通地越跳越快。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看起来罗榷像是处在下风,但气势上绝对是视死如归的好汉。

“你以为贫僧不敢动手?”无止愈发怒火中烧,仿佛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你当然可以动手,床上躺的那个人不就差点被你这禅杖所杀么?”罗榷轻蔑地挑衅着暴怒的无止,我都替他捏了一把汗。

无止好像很痛苦,整个人在入魔和正常中来回切换,努力控制握着禅杖的手,但更大的未知力量却拉着他向罗榷的百会穴击去。

无止的瞳孔突然出现在一片鲜红的眼中,从牙缝挤出来两个字:“快走!”

罗榷一惊,猛地向床铺跑去,纵身一跃,跳上空着的另一边,用力拍打了一下墙面上的一点,随着机括的声音突然响起,整个床被机关拉进了地中,地上的机关开始缓缓闭合。

这时摆在我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留在地上,看无止会如何动作;二是追随罗榷而下,看他们会去往何处。

我略一思索,就跳下机关中去,机关门刚一闭合就听见上面“咚咚咚”的几声巨响,像是无止在砸门。

虽然我很担心无止,但他现在不知为何已经完全发狂,甚至想杀了金蝉转世,想来之前杀死殷温娇转世也并不是什么釜底抽薪计策,而是出于本心。

如果选择了留在上面只能徒增对无止的怀疑,倒不如跟着罗榷,还有可能知晓这一世如此蹊跷的原因。

竹床一直缓缓下落,墙壁四边都有烛台,照的暗室很亮。大约有一刻钟的时间,终于停住,罗榷扶着殷温娇转世,从床上走下来,不多时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密室,罗榷将手心印在门上的兽环上,用力一拉一推,簌簌的灰尘飘扬而下,罗榷也不在意,径直走了进去。

门里可以说是别有洞天,石桌石椅石床,还有汩汩水声,灯烛长亮不灭,却不见通风口,想是隐藏的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