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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者为夫(65)+番外

也是,宇大集团的公子眼高于头顶,能和这样的秘书搭帮在一起也是有些奇怪。再说这个秘书,怎么没有一点取悦于自己老板的意思?这要是换做任何一个女人,恐怕早就一门心思研究如果让自己的老板高兴了。

三喜怔怔看了一眼高桥静之后,垂眸看着脚尖,使劲抑制住强烈的心跳。

怎么办?怎么办?

这样的念头也就在脑子里停留了不过数秒,三喜便然后突然有些恨自己,不就是个男人吗?不就是帅点儒雅点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整个跟自己做了亏心事似的,有必要吗?

于是,下一秒,三喜抬头,挺胸,清清嗓子,声音尽量自然放松,“hi,高先生,好巧……”

高桥静微怔一下,回过神来,听着三喜假假的声音,唇角微翘,“三喜小姐是在找人吗?”

三喜一愣,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高桥静眼里,三喜的这副表情有些傻,但傻里透着可爱。

他心底顿时升起一股暖意,眸子眨了眨,狡黠的光芒一闪而过,不过,语气却是一本正经的,“我不光知道三喜小姐在找人,还知道在找谁呢——黄世仁,是吗?”

“黄世仁?!”三喜愣住,接着脑海里突然闪现过自己曾经和高桥静说过的自己就是那黄世仁盘剥下的杨白劳。

老天,这个假洋鬼子居然闹明白了,看来也没有完全忘记国粹嘛,闹得自己还一直以为他是矫情呢。

看着这个旧社会的人物从一个风度儒雅的男人嘴里说出来,三喜突然感到很是滑稽,心里某个小角落竟然小小愉悦了一下,他竟然还记得自己的话。

于是忍不住眉梢飞扬,声音也恢复了自然,“高先生真的很幽默。”

高桥静一看这话起作用了,禁不住心里也亮堂起来。果然,自己私下查了一下这个中国的典故还是有好处的。

她居然把她的老板,堂堂宇大集团的公子当成是比资本家还黑的剥削阶级,也难怪她和他的老板之间关系很僵了。

只是很奇怪,这样大逆不道的秘书,她的老板居然就没有开除她?

气氛有了缓和的迹象,但是,默契地,两个人又沉默了下来。

眼看要活跃起来的氛围一下又陷入了僵局,说不好听就是要前功尽弃,高桥静沉住气,稳住心神,“三喜小姐,我们是不是找个地方让三喜小姐吃完还未吃完的晚餐?”

听高桥静这么一说,三喜的肚子又恰到好处地“咕噜”了一下。

三喜老脸一红,看看手中的饭盒,决定回酒店吃。

正文 第084章 该死的,合同你放哪儿了?!

这么一想,于是,三喜摇摇头,“高先生,谢谢了。我还是回去吃吧,打包了这么多,不吃浪费了。”

高桥静一怔,上前几步,温和地说道,“刚才我也没有吃饱,呃,不光是吃饭的事情,你知道,我来中国时间不是很长,和三喜小姐聊天感觉很有意思。而且,我觉得,有一些事情我需要和三喜小姐解释一下。所以,还是请三喜小姐不要拒绝。”

三喜有些无语。

——和自己聊天有意思?

有意思怎么还把自己的电话拉黑了?

——呃,要和我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解释你的所作所为,让自己相信他和那个女人之间是合理的,然后让自己死心,不要妄想?

三喜盯着高桥静漆黑的眸子。

不可否认,这个男人她是曾经暗恋过,但是,暗恋的结果是人家嫌你烦,把你的电话拉黑了,还把送你的礼物在你身后扔地远远的。

这么一想,三喜刚才已经被高桥静说动的心里突然又有些刺得慌。

嘴上是要拒绝的,但是,在高桥静温和清润的眸子里,她又有些犹豫。

但是,犹豫不过三秒而已,她还是硬起心肠,摇摇头,“高先生,我……”随即眸子瞪大了,看向高桥静的身后。

“常秘书,你在这里磨蹭什么?!难道你想让大家都等你开会是么?”就在高桥静的身后,传来一个严厉的声音。

三喜随即萎靡地低下头,一路小跑地和高桥静擦肩而过,甚至连“再见”也没有说。

高桥静不用回头也能知道,站在他身后的便是宇大集团的继承人上官一林。

他没有回头,身后的人自然也没有和他打招呼。

当他呼出一口气,转过身的时候,三喜已经飞快地钻进车子的副驾,而后,车子便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他盯着车子离去的方向,眸色慢慢冷了下来。

坐在车上的三喜,望着去而复返的上官一林那铁青的脸色,早就没有了当初追出来时的埋怨和愤懑,夹紧屁股坐在座位上,吓得大气是不敢喘。

仔细回忆了一下刚才餐馆里的经历,三喜也觉得汗颜,自己当时也太大逆不道了,在公众场合居然说出那么有损他形象的话。

要知道,这个男人,不仅洁癖,而且,完美主义倾向严重。

但是,没办法,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

只能眼观鼻,鼻观心,深呼吸,淡定,淡定,再淡定……

上官一林看着自己的秘书将一摞饭盒堆在腿上,人如同老僧入定般垂眸看着饭盒,两个指头还好像不安地纠结着打包塑料袋,心里的火总算消了点,这个傻女人,居然还知道自己做错了事。

刚才他本来胃口就不好,没想到三喜还能说出那样让他丢脸的话,气得他当场想把三喜提溜起来从门口扔出去。

更可气的是,没想到,自己前脚刚走,她不紧跟上不说,还和那个凑巧到这里吃饭的楼上汽车集团的总裁又碰面了。

而且,自己还清楚地看到她冲他还笑了一下。

这个死女人,不是已经失恋了吗?不是已经祭奠过她那些还没萌芽就被扼杀的单相思吗?怎么一点都不长记性呢?

想到这里,上官一林觉得自己的心情忽然间又变差了。

三喜虽然如老僧坐定,但还没修行到心无旁骛。

于是余光里,偷偷瞥了一下上官一林。

待看到上官一林的脸色如风云变幻,一颗心啊,顿时也如鼓敲般无法淡定了。

在劫难逃啊!

再说这冰雕脸惯会拿合同说事,那么自己刚才算是犯了哪一条啊?

阿弥陀佛,第一条?第二条?还是第五条?怎么后面的也想不起了啊。

“常秘书?”

狭小的车厢里上官一林淡淡的问话对正在冥思苦想合同的三喜简直如晴天惊雷,三喜一下有些坐不稳。

按照她的直觉,通常上官一林这么无所谓地淡淡叫一句,下面接着肯定就是要命的长篇大论。

无疑,开场白便是那该死的合同。

三喜认命地抬眸,谦虚地答应着,“嗯,老板,有事您说话……”

上官一林一边开着车,一边撩起眼皮看了看她,“合同你放哪儿了?”

唉,果然自己没有猜错,又是那该死的合同。

不过,合同一式两份,一份在自己家里的箱底压着,另一份上次亲眼看见他从抽屉里拿出来的。

那他问自己放哪儿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怕自己忘了?

想了想,三喜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在家里。”

什么?!

上官一林一踩刹车,这么重要的东西她竟然带回家里了?而且,这个时候她竟然说放了家里?

急促的刹车让三喜抱着手里的饭盒直接扑到前挡玻璃上,“啊啊啊——”三喜大叫一声。

上官一林麻利地一打方向盘,车子进了辅路,停稳后,他几乎要冲三喜吼。

看着刚才三喜惊慌失措的样子只得强压怒火,“你把合同放家里了,那你还来出差干什么?!”

三喜被刚才这么毫无预防地一撞,又被上官一林莫名吼了一通,头脑懵懂之余也不淡定了,“老板,你什么时候说过出差也要把合同带在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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