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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者为夫(224)+番外

大师欣慰地笑笑,“那你刚才为什么说没有看见呢?”

“都是很平常的东西,我以为大师让我看什么特别的……”

大师意味深长地一笑,“人生在世,往往是这样的,明明就在眼前的东西却是视而不见,一定要看到那些子虚乌有的东西才以为自己是看到了……其实不然……”

三喜懵懂听着,接着大师用手一指远处,三喜抬眸间,一只小鸟稍纵即逝。

“看清楚了吗?”大师问道。

“没有。”三喜如实答道。

“遗憾吗?”

三喜摇摇头。

“嗯,这就好,万物自有它的方向,不必执着于一事,更不必因为没有见到它的真面目而有任何的遗憾,该放下时就放下……”

大师说完后说了声“阿弥陀佛”便悄悄离开了。

独留下三喜愣怔原地,常瑞云听得也是一头雾水。

三喜沉默地下山,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和上官一林说,“你什么时候方便我们就去领结婚证……”

——

当三喜和上官一林从民政局一起出来上车后,三喜打开那本红色的小本子,仔细看了一下上面的照片,而后小心翼翼地揣进兜里。

上官一林则翻开属于他的那本,用手摩挲着上面的钢印,“还挺清楚的……”

“你是第一次看这玩意儿么?”三喜便捆安全带边说。

“怎么?你是第几次?”上官一林不以为然道,“结过几次婚就看过几次,我当然是第一次,你呢?难道不是吗?”

三喜无语,好半天,瘪瘪嘴,“我是说今天,你已经看了八百次了……”

上官一林发动了车子,车子如离弦的箭出去,居然吹起了口哨,“不瞒你说,我乐意。”

车子行驶出不到五百米,上官一林突然想起什么,靠路边停下,问三喜,“刚刚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什么?”

上官一林仔细地盯着三喜的脸庞,眸色幽深,仿佛三喜的脸上有着什么。

三喜下意识一摸脸,“怎么了?有字?”

“嗯。”上官一林靠近三喜,热热的呼吸越来越近,隐约可以闻到他身上男人的气息,“有两个字,老婆……”

然后一个饿狼扑食,丝毫不给三喜反应的机会,狠狠地堵上了三喜饱满诱人的红唇。

……

三喜一怔,唇上满含几情的啃噬让她的心里颤栗着,是的,她必须和大师说的那样,要善于发现身边那些被忽略的事,不必执着于某个人……

于是,她狠狠闭了闭眼睛,胳膊慢慢抬起,环上上官一林的脖颈,,开始认真地回应着……

领了结婚证后,三喜就是正式的上官一林的人了。

上官一林得意洋洋地向三喜宣布着她的人身归属权。

“而且,今晚,就得入洞房。”

上官一林跟着又强调。

三喜一副你爱咋滴咋滴的样子。

许小慧来的时候,正赶上这一幕,上官一林顿时老脸微红。

许小慧那是羡慕地两眼冒火花,再回忆起当年这两个人的种种过往,又不得不感叹一声:好事多磨啊……

其实,许小慧就是来跟三喜汇报一个情况滴。

她将三喜拉到一边,郑重道,“三喜,我可不是故意刺激你的……高桥静他离婚了……只不过,是刚刚的事情……”

三喜长长的睫毛眨了眨,目光移向外面,外面,正是芙蓉花开。

许久,她淡淡道,“我知道了……”

他和她,除了错过,还是错过,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呢?

“我结婚了……”三喜依然淡淡。

正文 第282章 番外冷糖儿篇(一)

“出去!——”

随着一声歇斯底里的狂叫,一个茶碗“砰”地一声砸在墙壁上,四分五裂之际茶水四溅。.

佣人慌忙端着托盘连滚带爬地从房间里出来!

外面守候的冷糖儿的父母忧心忡忡,见佣人如此惊慌失措,冷糖儿的母亲又开始掉眼泪。

上前接过托盘,“我去吧。”

房间里,倚靠在床头的冷糖儿满面怒容,见强作欢颜的母亲进来,扭过头去。

“糖儿,吃点吧……”

“我说过了,我不想吃!”冷糖儿硬梆梆说道。

“你两天没吃东西了,再不吃点,身体会垮掉的……”冷糖儿的母亲话语几乎带着哀求的意味了。

冷糖儿扭过头来,目光清冷,“我本来也没有打算活下去……”

冷糖儿的母亲闻言手一颤,托盘差点掉到地上,急急上前,将托盘一放,颤声道,“糖儿,你怎么能说这话呢?还让不让妈妈活了你?”

说完开始抹泪。

冷糖儿干脆再次扭过头去。

只听母亲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哽咽道,“你说你,从小到大,我都没*过心,这怎么就一个男人把你害成这个样子?分开就分开了,天底下男人多少,你非要那个负心汉?他有什么好的——”

再回头的时候,冷糖儿怒了,“够了!”

一声怒喝,把冷糖儿的母亲吓了一跳。

“我和他分开,是不是就遂了你的愿?是不是你一直在拆散我和他?!不然,他为何要那个*而不要我?!”

冷糖儿的母亲愕然住声!

随后,她避开女儿怨毒的眼神,辩解道,“糖儿,是他不要你的,你怎么能算在妈妈头上?妈妈从来不看好你们——”

“所以,我和他分开了,你高兴了是不是?是不是?!”

最后的质问腔调高入云霄,险些冲破房顶,冷糖儿的父亲也受不了了,这个女儿自杀醒来后偏执地吓人。

只得给里面的夫人使个眼色,让她赶紧出来!

冷糖儿的母亲一出来,就快步回到房间里大哭起来!

完了完了!

这个女儿,被恶魔附体了!!

发泄一通后,冷糖儿心底的怒气总算消减了些,颓然倒在床上,抬手*着手腕上那道扭曲如蚯蚓的恶心的疤痕,看着看着,居然笑出声来,再然后就是放声大笑,遏抑不住的笑,听得门外的佣人毛骨悚然,慌忙去汇报。

再然后,笑声慢慢停了,变成了低低的哭泣,再然后又成了放声大哭!

门外的人一惊一乍,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小姐,八成是疯了!

于是,当天下午,两个佣人借口出去买菜一气溜号不干了。

没有佣人也好,冷糖儿的母亲叹口气,这样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冷糖儿不吃不喝了三天,直到江枫上门。

而江枫只说了一句话便让冷糖儿开始吃饭。

“你就是想找那个人算账,是不是也得有力气?”江枫苦笑道。

接下来的日子,江枫便成了冷府的常客。

大多数时间两个人相顾无言。

冷糖儿爱一个人痴痴地盯着外面,一看就是大半天。

而江枫,则坐在她的床前,有时看看电脑,有时看看杂志。

这样的日子,在别人眼里,纯粹是在消磨时间。

但是,江枫却乐此不疲。

这一天,江枫来的时候,给冷糖儿带来了一本佛经。

冷糖儿翻了一下,随手扔到一边。

“什么意思你?说我心不静还是怎么的?”冷糖儿怒问。

江枫不以为意,轻轻笑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觉得读读没什么。”

于是,翻开,开始小声念起来。

念了不过几行,冷糖儿便不耐烦了,“好了好了,别念经了行吗?如果没事,麻烦你让我清静一下……”

江枫识趣地住嘴。

但是,再过一会,他又拿起来,这回是念一段,然后解释一段。

冷糖儿几次阻止,便随江枫去了。

就这样,几天之后,在江枫说了里面一段经文相关的故事后,她居然听了进去。

但是,江枫每天不多讲,就讲几页,讲完便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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