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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久不言爱(211)+番外

一旦他出现沉默或者不耐烦的情况,秦思思立马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开始喋喋不休......

前一段闹出张贴他和郦颜清旧情复燃照片的荒唐剧,后来又以路方重和乔曼那点私密事相要挟,若不是他给她许下保证等尊尊一周岁绝对让她风光进门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想想真是头痛。

如今尊尊在他家,他必须得千方百计安抚好秦思思的情绪,避免激化矛盾,以防这个女人因为自己的母亲的霸道剥夺她的监护人的身份一旦情绪激动说出要命的话,一旦这个女人口无遮拦,那就真麻烦了。

如今倒好,她居然想出这样的贼主意,一个人去了k市,还要命地碰上了自己的母亲,这下可好,竹筒倒豆子,所有的抱怨和心思一览无余。

世间蠢笨女人,她是里面的战斗机。

她不接电话,就是心里有鬼。

想起秦思思的喋喋不休和各种威胁,他叹口气。

自从他离婚后,秦思思以前的含情脉脉、温柔如水和“我宁愿没名没分陪你一辈子”的誓言瞬间失效,看来,女人一旦隐藏的欲望升级,赤果果暴露出来,也挺可怕的。

要钱、要物,还好说,现在又要平等,要名分,将来还要财产......就是各种要,让你一刻不得安宁。

对比之下,以前和郦颜清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他总觉得单调乏味安静地如同一摊死水,现在倒还令人怀念起来,木头人虽然让人感觉不到她的生气,但总好过喋喋不休只会让人生气吧?而且没有交流就没有各种他做不到的“要”......

坐在飞机上,隔窗望着外面大团大团的白云,路远舟脑海拂过她和乔曼来a城的日子,若不是她,乔曼或许真要出大事,再想起在车上强迫她时她极力挣扎的时刻,他忽然间有些恍惚。

分别这么久,她现在在干什么呢?

——

手机上清楚地显示着秦思思发来的要查的人名和信息。

乔曼眼睛瞪大,简直是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郦颜清?

这是巧合吗?

忽然脑海就想起之前秦思思当她的面哭得稀里哗啦,说姓“路”的那个负心人;而且a城姓路的豪门不多,儿媳又叫郦颜清,你说能有多巧......

她迅速给秦思思打了个电话。

秦思思暗自忖度着乔曼和路方重来往对路家的事知道多少,在看到郦颜清的名字的时候会不会惊愕,所以在听到乔曼询问她的“那位”的时候,她如实说出“路远舟”三个字,假装疑惑道,“怎么了?莫非你认识?”

“不认识。”

乔曼干脆放下电话,发了会怔,看来世界上还真是有无巧不成书的事。

原来,以前自己愤愤不平替郦颜清诅咒那个用各种手段意图将郦颜清摘掉路太太的头衔然后自己凭孩子上位的小三居然就是秦思思;

而那个凭借自己的孩子让人家原配郦颜清的孩子无家可归、无亲可认的也是秦思思;

更重要的是,秦思思刚亲口承认说她亲眼看到路远舟和郦颜清在车里“缠绵”,联想到路氏集团门口的那个所谓路远舟与其前妻“旧情复燃”的照片,你说这个秦思思她到底安的什么心?都离婚了还不放过郦颜清?

那此番她来k市的动机就基本上可以确定了。

这个秦思思真够绝的了!

先不说之前她做的那些事,就眼前,先是把人家给倒腾离婚了,现在又来找人家的碴,你凭的是什么呀?!

想想郦颜清现在一个人带个孩子在外面,心底的苦谁知道?这真是“人善被人欺”而且是欺负到家门上了。

瞬间,她顿时觉得这个秦思思真是无理搅三分!

懒得理这个秦思思了,郦颜清正好不在,你爱咋找咋找去!

所以,当等了一下午都没信的秦思思再打电话的时候,乔曼很干脆说道,“找不到。”

若不是郦颜清现在已经离婚了,她还真想替郦颜清出这口气,就算和秦思思是亲戚,那又如何?

这方面,郦颜清是包子,她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包子受气!

第二百六十四章 放着正室不做做小三?

说起来也是报应,你秦思思不知道施展了什么媚术小小的婴儿被自己的父亲踢出家门,结果自己的孩子也被人家抱走不得见。

乔曼心说,你都把人害成这样了,还要来寻衅闹事?

秦思思被乔曼很干脆回绝了,心里很不痛快。

乔曼来到酒店,找到秦思思,“你现在找这个人干吗呢?”

秦思思不假思索,“你不是知道吗?我现在怀疑她虽然离婚了但心没有离,或许一直在暗中缠着路远舟,你也看到了,孩子的奶奶居然都来这里,我真的不能不防患于未然啊......”

“哦,你打算怎么办?”

秦思思沉思了一下,将手里的唇膏往化妆品里一塞,冷笑道,“她的信息我多少事知道一些的,只要我想找,总能找到她。我就不信,若不是她存心捣乱,就凭她能给路远舟戴那么高的绿帽子,我就不信,路远舟怎么可能会回头!”

秦思思这个人,认识这么多年,个性乔曼还是了解的,在某些问题上,极端自私和顽固。

看来,郦颜清真是流年不利。

先前错入豪门,后又被扫地出门,罪魁祸首大半就是这个想母凭子贵、借子上位的秦思思。

就看这不依不饶的猖狂劲头,说起来,这个秦思思才是郦颜清的克星啊。

郦颜清啊郦颜清,你可真是包子中的软包子啊。

不过说起来,就郦颜清那个性,幸亏没在这里,秦思思想找到她不容易,否则,她绝对不是这个泼辣的秦思思的对手。

听到秦思思如此笃定的话,乔曼居然“噗嗤”笑了出来。

秦思思转眸,不满道,“你笑什么?”

“你以前说的这个豪门少爷对你如何如何好吗?怎么现在你要进门了,他反而临阵打退堂鼓了呢?”

秦思思闻听微微一愣,哪能听不出乔曼的话里的揶揄,但事实就是如此。心底虽然泛酸但她绝不能把问题的根本症结归在自己身上,她气愤地将手里的梳子向梳妆镜上一扔,“还不是那个贱人?”

梳子在镜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弹了回来,正好滑到到正坐在床边椅子的乔曼腿上,吓了乔曼一跳,她没好气道,“那个贱人?我怎么觉得你和你那位的前妻的关系搞颠倒了呢?”

秦思思瞬间明白了乔曼的意思。

不由悲从中来。

真是一针见血啊。

角色转换是不是太快?

才几天的功夫,她挥舞勤劳的锄头费尽心思和精力挖墙脚把正妻挖了出去,就在自己马上要摆脱小三身份时候,结果人家还没有用锄头呢,基本自己就已然站不住脚。

“贱人就是矫情呗,见不得别人好。”秦思思气道。

“你觉得人家真有那个心思吗?正室不做,去做小三?”

乔曼觉得秦思思的擅自揣测真是可笑,当然,也大约明白了秦思思的心思。

这么做说起来无非是证明暂时嫁入豪门不是自己的问题,是有人作梗,郦颜清就是她的那个出气筒罢了。

其实,换个清醒的人都能判断出眼前的局势秦思思完败,偏偏这个秦思思就是不甘心。

得罪了未来的婆婆,一直“宠她如初恋”般的豪门男友也是三心二意,千辛万苦生下的孩子也被带走......你说这一切她去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家前妻。

镜子里,秦思思看到自己的眼眸全是嫉恨神色,想起路远舟在车上饥不择食地狠狠扑向郦颜清的一幕,就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路远舟那点色心和鬼心思,她太清楚了。

从前表面上对郦颜清除了厌恶就是厌恶,敬而远之,实际上内心他有阴影,而且郦颜清从来对他是爱答不理的,受惯了外面女人热情的他对这个冷冰冰的木头美人是又恨又怕又想尝尝鲜,结果强上几次被郦颜清挠了几次险些破相之后就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