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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驭江山:和亲王妃(59)+番外

突然,看到前面不远处草丛似有踩踏的痕迹,只是齐腰深的草丛。

我小心用镰刀拨开,并无异样。

突然脚下土质一松,整个人趴向前面,瞬间跌入黑暗。

回过神,借着上面的光线,才发现掉入了一个洞穴。

我浑身酸痛,腿亦被掉落的镰刀割了一个小口,疼得我吸气。

我挪挪身子,还好,伤得不重。

这时,黑暗里传来一声低低的**。

我吓了一跳,细听竟是慧净的声音。

我赶紧过去:“慧净,慧净!你还好吧。”

上面的光线隐隐透下来,慧净脸白如纸,头上破了一处,血淌的满脸都是。

我慌忙撕下一截袖子,撕成布条,帮她止血。

她已恢复神智,看向我,嘴唇动动:“静空,你怎么也下来了?”

我忙止住她的话语,故意笑道:“我半天寻你不着,以为你抛下我偷懒跑了呢。”

慧净笑笑:“这么高,我以为我死定了。想告诉你,却没有力气,没想到你也掉了进来。”

我看看洞穴,四壁光滑,头上杂草丛生,至少一人半高的距离,想出去,不那么容易。

我看看慧净,一脸绝望。

“慧净,只要你还好好的,就有希望出去。即使我们出不去,她们亦会来找我们。”

我虽然安慰着慧净,心里却焦急不已。

慧净和我为打干草,一路走来,离承恩寺已是不近的距离。何苦山坡密林,这个洞穴隐蔽,找到我和慧净,确实不容易。

慧净虽然止住血,却神智有些不清醒。

绝不能在此耽误时间。

我起身,看向洞穴四周,四壁光滑,更无绳可攀。

隐约看到洞穴上面茅草摇摇,几乎将此洞盖的严实。

还好慧净并无其它伤,我便扶她坐起来。

慧净茫然看看上面,**道:“这可怎么办?”

我围着洞穴转了几圈。空穴倒是宽大,容四五个人没有问题,只是如何上去。

洞穴深深,只怕求救声外边也未必能听见。

不知过了多久,慧净昏迷中只道“渴,饿”。

我已饿得头晕眼花,看着洞穴上面已然透不进光线,知道是黑夜降临。

洞穴外面风呼呼刮过,里面无任何遮挡,更是寒冷如冰窖。

我和慧净紧紧靠在一起,缩在一角。

慧净声音微弱,一遍遍问我:“静空,我们出不去了,是吗?”

“寺里无端走丢了两个人,主持不会不闻不问,再等等。他们会找来的。”

我安慰这慧净,直到她沉沉睡去。

我又累又饿,几次想攀向洞口的努力白费了。

只盼着有人来,但如此荒凉隐蔽之地,找到真是不易。

朦胧间直要昏睡过去。

远远,好像有声音传过来。

我一惊,侧耳细听,又声息全无。

苦笑一声:“难道是出现幻觉了?”

一个夜晚熬过去,我自昏沉中醒来,却见慧净一动不动,我大惊,使劲推推她。

她终于有了意识。干裂的嘴唇只道“渴”,如今哪里来的水。

只听远处传来人声,似乎是有人经过,求生的本能让我立即站了起来,我使劲喊着救命,却长久无人应。

那人声越来越小,似要远去。

我急了,看到脚下的竹筐,灵机一动,立即将里面的草拨了出来。

然后拼尽全力使劲往洞穴上扔。

若是能扔到外面,那看到的人必然就知道了。

我激动不已。无奈力气太小,竹筐老扔不上去。只击的上面的草簌簌而动。

我一遍遍鼓励自己,再来一次,再来一次,直到最后一次竹筐扔了上去。

再也控制不住体力,眼前发黑,顿时金星四溅。

不多久,果然有人在外惊喜道:“快看,是寺里打草的竹筐。”

“搜,就在附近。”

我拼尽力气喊道:“我在这里。”

说完,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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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朦胧有人扶起我,将药喂到我的嘴边,一边用手抚摸着我的额头,感觉就是母亲在身边。

“母妃,母妃——你来了?”我痴痴出声。

眼前的身影微微笑道:“可算是醒来了。”

我心里一动,眼前逐渐清晰起来:“师太?”

觉慧放下手里的药碗,双手合十,柔声道:“阿弥陀佛,静空醒来了。”

闻言,屋外的人蜂拥而入,皆是寺里的尼姑,过来关切地看我伤势。

觉慧微笑道:“只是皮外伤,修养几日就好了。”

唯独没有看见慧净。

觉慧眼神一黯,我心知不好,急忙问她如何了。

觉慧念声阿弥陀佛,道,慧净连续几日昏迷不醒,现在滴水喂不进去。

我愕然,一天一夜没有进食,又伤在头上,加上夜晚寒冷缘故,慧净想来凶多吉少。

主持只让我静静修养,留下一个叫法空的小尼照顾我。

法空静静看着我的一头长发,托腮道:“静空,你那日怎么不小心掉进那么大还如此隐蔽的地方?”

我笑笑:“我正在坡脊上站着,回头就不见了慧净。到处也寻不着,原来她先我一步掉进去了。”

法空皱皱眉头:“师太还说,打个草怎么许久还不回来?找到傍晚都没找到你们。那一宿上百人在山上找你们呢。幸亏不是夏天,被野兽拖去的可能性不大。呵呵。整晚火光照亮了整个后山。就是不见你们。早上正准备下山去找你们了,幸亏早上你扔个竹筐。否则,大家怎么也想不到你们会掉进大洞里去。”

想想确实有些后怕,若是真到山下,我真是叫天天不应了。

法空嘘口气,拍拍额头,好像很后怕一样。

她看看外面,悄声道:“你知道吗?你走丢了,师太被罚在大殿跪了整整一宿呢。”

“什么?!”我大惊失色:“是我不慎,这和师太有什么关系?”

看法空的脸色,似乎并不知道我是以大梁国公主的身份带发修行。

看来,她是疑问了。

皇兄怎么能这样?

我怔怔看着法空,她年纪不大,嫩白的脸上些许的迷惑。

我起身:“扶我去看看师太。”

觉慧正在打坐,见我过来,起身,柔声问道:“为何不好好歇着?”

我有些赧然,低低道:“是我不慎,师太受连累了。”

觉慧一愣,看向法空,眼中凌厉一闪而过。法空慌忙低下头。

觉慧淡淡道:“法空不事劳作,诵经心不诚,对佛祖不敬,且罚三日,在佛祖前念上经文百遍。”

法空面色微红,双手合十,低声道:“是,师太。”

及法空离去,觉慧淡然道:“你既无恙,回去吧。”

我怔怔看着觉慧灰色佛衣翩然而去,只叹口气,皇兄,你何必如此?

每日皆有太医按时把脉并为我煎药。

几日下来,身体已恢复过来。

那些尼姑们见我已是满脸恭敬神色,言语亦不如以前放得开。

几日后,一尼姑恭敬道:“静空,有一……男施主求见。”

想是皇兄,这些日子一直没有见到他,想必登基后政事繁忙吧。

我略略整齐衣冠,素衣芒鞋,未染纤尘。

我走出去,后院里,一碧玺金冠男子负手而立,紫貂披风深垂至地。

听见我过来,他转身。

我顿住脚步,只觉眼前一花,呼吸几乎滞住。

眼前的人见到我,眸中讶然神色一闪而过,深眸瞬间涌上浓浓柔情,却不作声。

我亦心跳如鼓,慌乱不知所措。

乌洛,他怎么竟来这里?皇兄不是说他因为国事早就回柔然了吗?

又想起皇兄已允诺将我嫁与他,我更是脸红心跳。

乌洛静静看我片刻,忽“嗤”地一笑:“脸怎么这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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