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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游戏:总裁的挂名新娘(112)

这个女人比起段怡更叫人可恨。

“就算我知道是发生什么事又如何?洛是我的丈夫,他是怎样的男人我会不了解吗?他在外面有多少个女人,喜欢怎样玩是他的本事,我做妻子的又怎会计较呢?只要,当我们都站在人群之中,他上前抱着的女人是我就行了。”我笑得很甜。

不喜欢与人争夺,可是这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挑衅让我生气。

在我的眼内,她也不过是卓文洛众多女人之一,她以为自己凭什么来伤害我呢?

“我倒是很佩服你自以为是的本领。”女人咬唇说,她显然被我的说话惹怒了。

“谢谢。”微笑点头,我越过她,想要进入屋内。

“你就高兴吧!在卓家的床上也许你能留住他,可是在外面,我与他缠绵不休的时候,他的心里肯定没有你的位置。”

越她而过,这是她最后咬牙切齿说出的狠话。

我脸上依旧微笑,可是我明白她的说话是多么的无情。

不准伤心,我对自己命令着,头高高的抬起,不让眼有半点酸涩。

卓文洛就是卓文洛,我们的关系只是契约而已。

我重复在心里提醒着自己,让微笑不从我的脸上消失。

坐在他的车上,我能感觉到他身上那点快乐气息,今晚的他像是很高兴,笑容一直没有从他的脸上消失。

今晚,他很快乐。

“柔柔,你想回哪里睡?回卓家还是回别墅?”他转头看我,笑问。

卓家就是旁边。

“一切随你安排吧!”看向卓家的大宅,我淡声说,并没有提意见。

他喜欢怎样就怎样吧!

“那好吧!我们还是回别墅去吧!我知道回到家里有爸妈在,你会不自在的。”他点头,说的话倒像是很体贴。

没有回话,我紧紧的抿着唇,静静的看着窗外,等候着他的车回到别墅去。

我累了,今天,原来是这么的累。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心情不好?”他问,伸手抚过我的长发。

没有避开他,也没有转头看他,我只轻轻摇头:“没有。”

这是我们最初的相外方式,我想,一切还是回到原来那样才好,最近我们的相处方式出错了。

若是以前,我才不会因为他与女人的亲热而介怀。

“是吗?”他轻喃,像不相信。

可是我没有说话,他也便没有说什么。

直到车转进别墅的停车位停好,下车,整整的十分钟里,我们都没有再说话。

也许是我的沉默让他生气了,他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不再那么快乐。

尾随着他走,我与他上了二楼,还是没有说话。

走在二楼的长廊里,经过我的房间,他继续往前走,因为他的房间在前面。

不去看他的背,我转身打开房门,开门要进入自己的房间。

“你不过去我的房间睡吗?”他不知什么时候转身,他的手握住了我的手臂,阻止了我要进入的脚步。

“我想今晚你也很累,我还是回自己的房间睡吧!”我说,伸手想推开他的手。

可是他就是不放,紧紧的握着问:“到底是什么了?你在生气吗?”

“没有。”别开视线,我不去看他。

“没有?”我们去梁峰家之前你还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现在却沉着一张脸,好像又回到以前那冷冷淡淡的样子?“他动怒了,对我的态度像是很不高兴。

回头对上他带盛怒的眼,我劝自己不要与他生气,以往常的态度面对着他:“没有,卓先生若想我过去,那我就过去吧!”

“卓先生?”

“在没人的时候,我想我还是这样叫你吧!免得乱了分寸。”我轻点头,说。

“你又乱了什么分寸?”他生气的吼,举步进入我的房间。

才拉我进入,他用力的地门关上了。

听见门的巨响,我吓了一跳,被动的抬头看他。

他是真的生气了。

可是,他生什么气呢?过去我与他的相处方式本来就是这样的。

“今晚还是好好的,你现在又在装什么?”他怒发冲冠的将我转向他,与我面对面的站立着。

淡然的抬眼看他的怒火,我轻声说:“我什么也没有装。”

“那现在这是什么意思?”他皱着眉,那种怒火很不一样。

有如气急败坏。

“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们还是用原来的方式相处吧!毕竟契约的日期快到了,我也该有点分寸,不能……”

“是因为严忆吗?你今天跟他说过什么话?是不是再次见他,还是想回到他的身边,发现自己还是深深的爱着他,所以乐意与我早早决绝?”我的说话没有完,他便生气的打断。

他的浓眉皱起,怒火已在减退中,像压抑着某种情绪。

“没有。”低下头,我轻声答。

“还是因为今晚我跟那个女人一起在楼上下来的事让你不高兴了?你怀疑那个男人说的话是真的?”他的手拉着我的手,有点紧张的猜想。

抬头看他,我分不清他眼内的紧张是为什么。

不过是女人一个,我的心如何想他又何必在意呢?

“没有。”轻淡的摇头,我继续以冷淡的态度说:“卓先生是怎样的男人我心里一直有数,又怎么去计较呢?不管那个男人说的话是真是假,都不重要,我没有去猜想的必要。”

“你……”他气极了,双眸狠狠的瞪大。

面对他的怒火,我只是低下了头。

我跟自己说,这一次不能再让情绪乱来了,我还是我,我的心还是我的。

他就是他,他卓文洛富甲一方,他卓文洛风流成性,他又怎会为哪个女人而逗留呢?

我怎会傻得以为是当年的伤害让他变成这个样子的呢?我怎会因为当年的惨案而心疼他呢?又怎该因为他的温柔而沦陷呢?

他对女人,从来都是如此温柔,我不见得是特别的。

若要自欺欺人,最后只会像段怡那样受打击受伤害而已。

若段怡从一开始便没有对他存在幻想,便不会伤得那么重。

所以,我也不能再存在不该有的幻想,伤害有时候是自己为自己讨来的,我不想为了爱情而傻。

“好吧!既然你喜欢用回原来的方式相处,那么新年好下来的一个月我们就这样相处吧!”他的怒火像完全平息,说话的语气很冷。

这样生气的他其实是更吓人。

抬头看他,他的脸色也很冷,转身越过我而离开。

他是真的生气了,气我的莫名其妙。

当门关上的一刻,我无力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我也是真的受伤了,可悲的发现,自己竟然慢慢的陷进他的温柔之中无法自拔。

其实,今晚看到那个女人与他在亲热时,我的心真的很痛。

深深吸气,我从沙发上站起,走到窗前,看向无尽的夜色用力的咬着唇。

不能这样下去的,绝不能这样下去的,我不要当离开他的时候,要像离开严忆的那个时候那么痛苦。

我害怕,害怕突然变得孤独。

我宁愿,宁愿一直都孤独,那便不会痛。

泪水转于眼眶内,我用力的睁大眼睛,不让属于他的泪水滑下。

我不哭,不准为他哭。

当晚,我听到他车发动的声音,我知道他离开了别墅。

后来的两天,他都几乎没有回来,直到今天,我才从新闻中得知,他又去了法国。

我记得他说那个项目他很看重的,会飞过去是很正常的事,我想与我们吵架的事无关吧!

我……还没有重要到让他决定为我而离国。

“柔柔,你这作品有什么修改更正的吗?若没有,样板就会在今天落实去做,这两、三天内要完成了。”刘君姐把我叫进办公室,这是她的第一句说的话。

回神看她,我轻轻的点头,没有反对。

“那好吧!我一会跟他们交代,让他们按照你原计划的去做,其他人的都已经完成了,就还有你的。你这套中国红的礼服用水墨画出来的无色梅花真不错,相信时装展时会有好评的。”刘君姐笑得很开心,又从桌面上拿出一份资料给我:“这个你帮我拿给推广部,是新一季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