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迫嫁弱女深宫诱君:失宠皇后(165)+番外

可是他没有多想的机会,他旁边的皇兄已经飞奔而去,他也只好加快脚步。

当他们一同走到羽儿的房间时,都为眼前这景象而吓呆了。

他看见羽儿再躺在床上,而孙朗却压在她上面,他们正极力的缠绵着,而孙朗正式低头吻着羽儿的脖子,羽儿却用力的抱着他的肩。

这......他没有看错吧?

那试着来一段情的说话只是他的玩笑而已,怎么会成真的?

他还没有从震惊中醒过来,已经看见他的皇兄冲向孙朗,将还在**中的他从羽儿的身上扯起,一拳便打飞在墙上。

“嗯!”一声闷响,孙朗从痛楚中抬起头,才发现房间内多了两个男人。

射出想要杀人的目光,段承烈胸前剧烈,紧握着拳恨此时手上没有多一把剑。一双墨黑色的大眼里全是一片血红。 眼角眉梢,尽显阴狠和杀意。

刚刚冲向入这房间时看到这个男人对羽儿所做的事时,那满腔的嫉恨与厉怒立即从心底燃起,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要杀了这个男人。

那怕是没有剑,他也要杀了这个男人。

从意外中回过神来,段承恩已经看见两个男人对打了起来。

“你是什么人?”受了一拳的孙朗身手依旧利落,与段承烈对打并不显弱。

天天习武的他又怎会输给一直全心于朝政的段承烈呢?

他们二人拳风都劲,一时间竟不比高低。

“杀你的人。”冷哼,段承烈招招凌厉,次次致命。

惊惶的看着,段承恩担心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立即看向床上的羽儿,却发现她好像哪里不能。

她此时正用力的想要脱去衣裳,双眸无神的乱看着,却没有方向。

“皇兄,先别打,你看看羽儿。”走近羽儿,段承恩担忧的皱起了眉。

怎么这么像服是寻欢散呢?

“孙朗,你对羽儿下药了?”不敢相信,段承恩大脑一凛,没想到自己将羽儿交给了如此可怕的人。

“羽儿。”听到羽儿有事,段承烈手上一顿,竟中了孙朗一掌。

然而他却无心恋战,只恨不得立即知道羽儿是怎么了。

“羽儿。”微吐了口气,他冲到床上的羽儿面前,将还在妄想脱衣的羽儿抱在怀中,将她完全的挡在他们的视线之外。

“孙朗,本王如此相信你,你竟对羽儿做出这样的事来?”段承恩挡住了孙朗上前的脚步,怒不可遏的伸手握住了他的衣领。

“不是那样的,羽儿不小心碰了我府上所种的极欢花。我也并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对她做那些事,可是刚才那情况很急,所以我才......我不想这样的,不过我会对羽儿负责,我会娶她为妻的。”对上段承恩的视线,孙朗立即解释。

看来这一次他注定要被误会,只是现在最重要是羽儿。

“这么说,是要男女结合才能解了?”段承恩疑惑的皱眉,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

“我很难受,嗯......”完全不知道这房间内的混乱,羽儿在段承烈的拥抱下更用力的扭动着身子,小手不停的往他的脸上抚去。

紧抱着她的腰,注视着她颈上的吻痕,段承烈的双眸更阴沉,强烈的妒忌染红了他的眼。

怒发冲冠的转头看向那个男人,他将羽儿推开,再度冲向他:“我要杀了你。”

“不行,皇兄,羽儿的三天焚心毒还要他来解的,你不能杀他。而且也许一切真的只是误会,我现在就带他出去,你在这里先替羽儿解那花毒。”听见背后传来狠厉的声音,段承恩立即转身挡在孙朗的面前。

不等他皇兄思考,便先拉着背后的孙朗离开。

“放开我,那羽儿怎么办?”被拉着走,嘴角还带着血迹的孙朗不满的想要推开他的手。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解毒啊!不过不必劳动到你。”扯着他走,害怕走迟一步那皇兄真的要大开杀界。

离开房间,几乎是立即的,他急任人促的将房门关上,将那杀人的目光挡在门后。

“那里面的男人是谁?羽儿会不会不想他......”

“不管他是谁,羽儿都只会想给他的,而不会是你。”拉着他的手走,段承恩深切的明白到要让他远离这个房间。

在羽儿清醒之前,他不能让他的皇兄见到孙朗,若他真的一怒之下杀了孙朗,那么羽儿的毒就没有人解了。

“他就是羽儿京城的未婚夫?”呆呆的被拖着走,孙朗失落的轻问。

未婚夫?

“是。”他只能这么回答了。

*

有读者说没有标题不记得自己看到哪里,那么以后墨墨尽量设个标题吧!

另外,请个别新的读者放心,只要订阅过的章节可以重复看,不会再行收钱的。

第三十五章 朕还你

看着段承恩将人带走,他却觉心中怒火狂烧,那想要杀人的欲/望只能发泄在房间的桌子上。

“咂”的一声,那好好的桌子散成了几断,飞散在房间的几个角落里。 

“啊……”

床上传来难受的呻/吟,段承烈立即回身向床走去,将软趴在床上的女子抱在怀中,紧紧捏环着,宽大的手暴起了愤怒的青筋。

她的唇红肿潋滟,那只属于他唇刚刚却被别人品尝过,这想法映入心中,他更愤恨得想要杀死那个男人。

该死的,若不是羽儿的毒还没有解,他不会介意血这孙家。

“嗯!”怀中的女子用力的扭着身子,不断的想要更贴近他。

怒蹙着眉,段承烈低头盯着眼前的羽儿因欲/望而微蹙的眉额,心里狂乱怒恨之极,恨不得把她掐死。

若他不来,她是不是就要成为别的男子的女人?

她说喜欢他,还说为了他可以背弃太后,如今这又算是什么呢?

她背叛了他!

这种被背叛的感觉第二次袭向心中,一次比一次更难受。

那熊熊的怒气在胸臆升腾如火,段承烈只觉得今生从无如此怒过。

想他自不小心进入父皇的寝宫后,这十七年来,他何曾如此暴燥过呢?

“烈……”羽儿眼皮一眨,似转醒过来,眼睛半合着盯着他,咽喉中不知道呜咽着什么,往他怀里蹭去。

“该死的女人,你知道朕是谁吗?”用力的握住了她不停往他的脸额摸去的手,段承烈仍觉心中不舒服,却又为她口中那不自觉的一声‘烈’而微喜。

“烈……”如像知道他问什么,羽儿妩媚的轻喃,被握着的手挣扎着要脱开。

“你真的知道是我?”重重的叹?面对此时的羽儿,却觉得气不下去了。

他的喉咙一紧,为她的幽香柔软。

她像小猫一样胡乱叫着,伸出另一只手要去拉开他的衣服,脸一直的向他的怀中靠近,不停的想要贴近他一点。

明知道她的动作只是因为中那样的毒,可是他刚熄了点的怒气又燃烧起来。

不管是哪个男人,此刻她都会这样投怀送抱吗?

如此想着,他用力一扯,把她整个扔回被铺上。

羽儿闭上了眼,呜咽着:“很热,很难受……”

扯不到他的衣服,她开始胡乱的脱着自己的衣服,衣带在她用力的拉扯下解开了,其中一端落在段承烈坐在床边的大腿上。

段承烈伸手拿起她的腰带,那股想把她掐死的欲/望又强了一点,盛怒的抬眸看了她一眼,这一眼却无法再收回视线。

她的衣裳已经被摊开了,胸前的浑圆隐约可见,上面两抹绯红粉嫩诱人,而她还在不安份地扭动着身子,半眯着的眼眸媚眼如丝。

宫中妃子,从来不泛对他大胆挑逗的,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的把戏并不见少,他每次冷眼旁观或假意沉迷,却从来都没有真正的燃起他的情/欲。

而羽儿,她的纯洁跟无邪总能让他痴狂,却想不到此刻这样娇媚野治的她也同样轻易的撩拨着他心底的弦。他的身体竟在不知不觉中绷紧了,忍不住便要伸手把她拥进怀里。

上一篇:血嫁 下一篇:新妃不进宫:一夜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