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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嫁弱女深宫诱君:失宠皇后(143)+番外

“皇上......不相信羽儿......对你的感情,不算是负......心吗?”有点软脱的感觉,我又想靠下几分,说话都无法连续。

“朕以后都不会怀疑,以后都不会。”他用力的抱紧我,埋在我颈间的头有点沉重。

他的噪子很沙哑,呼得不是很清晰。

“皇上,臣要看看毒针从哪里刺进去的。”龚剑忽然开口。

他才动了动,将埋在我的颈间的头抬起。

他的眼有点红,可是我们都像看不到,都不敢当看得开。

转头看向龚剑,我看懂了他眼中的询问,缓慢的伸起手,指向左肩膀:“在这......里。”

“凌公公,你们先出去吧!”

此时赵侍卫进入了,他放下药箱后段承烈才开口。

我并没力去看他们如何回应,只在痛苦中听见开门跟关门的声音。

接着,我感觉到那修长的手指缓慢的为我脱衣。

“嗯......”痛楚一阵一阵,我靠在他的胸前,难受的转了转脸。

“羽儿,朕的羽儿。”他如百般不舍,抱我的手一阵激动,用力的在我的唇上重重一吻。

那吻像想要吻去我所有的痛。

可是心如火的烧,那痛太难受了,让我无法如以往一样在他的吻上着迷。

接着,他的手将我左边肩的衣裳拉下,那整个肩露在他们的眼前。

我也看到了,肩上的一处已经变紫。

龚剑双眸微沉,手轻轻的靠近我的肩,再看了看抱我在床上的男人,说:“这针的方向刚好向着皇上的心脏,若不是羽才人替皇上挡下,只怕皇上会当场致命。”

我听着,心一震,握着他的手忽然一紧。

还好,若不是我他是不是真的会死了呢?

我的肩膀刚好在他的胸前位置,所以我才不会死在当场吧!

动了动唇,我想说话,又是一阵痛刺来,才想呻/吟,意识却渐渐不清了。

闭了闭目,我眼前忽然一暗……

*****

前两天有个别朋友在埋怨墨墨不虐皇帝,可他是皇帝,要虐不容易啊!虐他身很难,而且墨墨认为身痛不敌心痛更虐人。

所以,明天墨墨给大家狠狠的虐一次他的心吧!

第二十八章 敌对

“羽儿?”感觉到握着他的手一软,段承烈心一惊,身子一僵,立即的抱紧她。

“皇上放心,羽才人还没有死。”龚剑深锐的眸子更沉,其实他的担心不比跟前的帝王少,只是他还没有资格表现。

自他第一次奉太后的命令去调教这个女人,他便莫明的被她吸引。

他喜欢她眼中的纯洁,喜欢她心中的屈强。

他很记得,她第一次被皇上所伤时,那伤真的一点不轻,可是她竟然没有痛哭出声,那么屈强的忍痛的眼睛,只为了不想为不值得的人而哭。

明明就是一个软弱女子,却又有如此屈强的心,在那一刻他发现自己很喜欢这个女人。

可是,这个女人却是段承烈的女人,是他不能抢夺的人。

他由懂事以来就跟段承烈像兄弟一样的相处,他知道他是主自己只是臣,可是这兄弟待他却不是以君臣之见的,段承烈虽霸气沉着,却对他很好,他很记得,在很多年前,他对自己的恩。

所以,他只能将她的感情深深的藏在心底。

从第一次她被刺客威胁,他便看出,段承烈对她的感情不单纯的,那段日子他苦苦挣扎了很久,最后,他才劝服自己放手的。

可是放手不等于能放开爱,他还是控制不住心底对她的感情。

不能争夺,所以他选择退让,默默的守候在她的一旁。

“这毒怎样?朕刚刚封住了她的几个穴位,可是担心时间长还会流到心脏去。”凝视着那紫黑色的伤口,段承烈眉心紧紧的锁起。

这个疯女人,谁要她为他当这毒针呢?

她明明就是那么的软弱,凭什么去承担这样的痛楚呢?若可以再来一次,他宁愿伤的是他自己。

“嗯,现在臣先为羽才人将毒针拿出来。”龚剑点头,开始拿出刀具。

眸光落在那峰利的刀具中,段承烈心如刀一割,抱着怀中人的手更紧。

那一次,她的腹中留了三个伤口,他知道每一次她看到都会难受心痛,这一次,他又不能避免的让她的身上多一个伤口了。

如今想来,自从她跟了他后,几乎全身都被伤口,由手腕到脖子到腹部再到现在肩膀,她还有哪一寸肌肤是没有被伤过的呢?

摧心剖肝的痛让他的眼都涨红了,她苍白的脸更让他心如刀绞。

“皇上,这毒针臣要拿回去研究看看是什么毒,现在先要做的是将这毒血先吸出来,能吸多少就吸多少。不如臣去叫……”

“朕来。”将手指掐得泛白,段承烈沉沉的道。

“不行,皇上是一国之主,怎能冒险?”龚剑立即的反对。

他就知道皇上已经爱上羽儿,却没有想到他竟会为她如此冒险。

“若不是她,朕也许已经死了,现在还有什么冒不冒险的事吗?”怒吼一声,段承烈微微的弯下身,贴上唇为她吸出毒血。

为怕他会吞下毒血,龚剑立即拿过茶水,让他每吸出一口都以茶水冲口。

*****

皇上参加崔相的寿宴却遇袭,京都立即进入一级防备状态。

当皇宫的马车载着皇上跟护驾受伤的羽才人回宫时,路的两旁都站满了人,在这深夜时份,京都的街头被灯火燃亮了半边天。

坐在马车上,段承烈蹲于马车上,很小心的注视着那张睡着的脸,双手紧紧的握着她露在锦被外的手,一颗心紧紧的为那沉睡的人儿而揪痛着。

龚剑说不知道毒是什么毒,所以不能断定这毒会在什么时候出事,也不能断定这毒到底是不是清去了。

也就是说,也许下一刻她便会毒发而亡。

不,他不准,他怎能接受这不确切的答案呢?

他更不能让他的羽儿出事。

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他的心一下一下的揪紧,如刀绞的感觉并不比上一次她自刺三钗时好受。

只要想到一下刻羽儿也许就要毒发,他的心立即疼痛,那感觉是比自己受伤更要难受。

“羽儿,你要快点醒来,我还打算今晚带你再去做一个泥娃娃的,我还在想,这一次要做一对的。”手指轻轻的抚着她发白的唇,段承烈脸色一下比一下更难看,沉敛的眼眸闪着悲酸的痛。

“羽儿,我知道你把那个破碎的泥娃娃收起来,我能知道你有多喜欢我为你做的娃娃,你醒来好吗?我们出宫去做一对夫妻娃娃,好不好?”弯着苦涩的笑,他的唇轻轻的吻在她的额上,很小心的低语,如像怕惊醒沉睡的人儿:“你知道吗?除夕那天晚上,我真的很开心,那种幸福的感觉几乎是从来没有尝过的。牵着你的手游玩在大街上,那感觉真的很好,你知道吗?我记得你说过元宵夜也去看夜灯,所以我才会在元宵当天想带你出宫的,你知道吗?若不是你拒绝了,其实元宵夜我想带去的是你的人,而不是婉儿。”

大掌贴在她冰冷的脸上,那点冷让他心跳更快,原来害怕失去的感觉是如此难受的:“羽儿,那次在地牢里,你的手那么用劲,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在那一刻我就知道,不管我多么的恨你,不管我多不想爱你,可是我都不能看着你出事啊!你不能死,我不会允许的。”

泪水无声滑下,那沉睡着的人儿脸色越白,他的心越慌。

有一种将要失去的感觉在告知他,让他的心更放不开,更痛。

“羽儿,你要没事。”

喃喃的低语,他不知的埋头在她的颈间,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才是最磨心的痛。

闭着双目,过去那女人的屈强,那小女人一般的笑脸,那单纯无辜的大眼皆映上心田。那一次在旧王府里,他小心的抱她上床,她羞涩的红透着脸,那刻羞涩的眼神,那个眼中只有他的小女人.......心不自觉的泛起酸痛,紧闭着的眼眸有点难遏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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