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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是偏执狂(516)+番外

他在挣扎什么,又在痛苦什么呢?有什么,是不可以让她知道的呢?

“可是我来,只是想要抱抱你。”她道。

他怔然着,下一刻,感觉到她的双手又一次地环住了他的腰——她在紧紧地抱住他。

“如果你不想说的话,那么不说也可以。”君玥惜轻轻地说着,“我原本想要知道,只是希望可以更加的了解你,了解你的喜恶,了解你在烦恼什么,可是如果让我知道,反而会令你更加痛苦难受的话,我可以什么都不用知道。”

因为她最想要看到的,是他的笑容,没当他冰冷的脸庞上泛起浅浅的微笑时,就会让她觉得仿若冰山上盛开的雪莲一般,珍贵无比。

“我不知道你在苦恼什么,可是如果你愿意说的话,那么我会好好的聆听,努力帮你分忧解难,如果你不愿意说的话,那我也不会问什么。”她继续说着,“净,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打记者,一定是有什么缘由的,如果你压抑的痛苦太多的话,我希望你可以让我一起帮你分担。”

他的手指,轻轻地拨了拨她额前的发丝,也让他更加看清着她的脸庞,这张脸,已经不是初识的7岁模样的脸,而是一张青春漂亮的脸。

正如她所说的,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她已经可以算是成人了,有着自己的认知,自己的思维,自己的善恶价值观……可以做出自己的决定,是接受他,亦或者是……抛弃他!

该告诉她吗?该把那一直压抑在内心中的秘密,完完全全地告诉她吗?

——“她是君家的孩子,她比你想象中的更加坚强。”父亲的声音,就像倒带似的,响起在了他的耳边。

“如果我告诉你的话,你变得厌恶我了,那我该怎么办呢?”他凝视着他,呢喃地说着。这句话,像是在问她,更像是在问着他自己。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假设过无数次的可能性,却始终没有那个勇气去赌。

君玥惜眨眨眼,厌恶,这是她想都没有想过的问题,“我不会厌恶你的,君家的人,永远不可能会厌恶自己的命依的,难道你忘了,你是我的命依吗?”

他怔了怔,她的话,就像是在告诉着他数学1+1=2的问题一样,是一个完全可以套公式的回答,甚至不用多加考虑!

命依,正因为他是她的命依,所以她可以如此简单地回答他,“那如果我不是你的命依呢?!”这话,就这样脱口而出。在说出口的一瞬间,后悔却又涌上来了。

他不是早就知道,正是因为他是她的命依,所以一直以来,她才会这样的粘着他,本能的喜欢着他。

他一直以来,刻意的不去提及“如果不是命依”的这个话题,因为不希望她发现,她对他的感情,也许仅仅只因为他是她的命依而已。

可以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却又冲动地把话说出口了呢?!

君玥惜眉头慢慢的打结,似在思考着他提出的问题。凌净只觉得自己的手心和脊背上,都冒着冷汗。多可笑,他竟然在害怕着,在无比害怕着她会脱口而出的答案。

猛地站起了身子,他道,“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一会儿我会让司机送你回家。”他说着,正打算离开,却因为手被她突然抓住,而停顿下了脚步。

“我还没说答案呢。”君玥惜道。

“即使不说也可以。”凌净道。

“可是我想说。”她坚持道,脚步跨前了两步,走到了他的跟前,正面对着他,“因为你是我的命依,所以我很喜欢净。”

他应该高兴的,她还是喜欢着他的,可是为什么在他听到她的这番话后,空落落的感觉却会如此的明显呢?

如果他不是她的命依,那么是否连这一份的喜欢,都不能拥有了呢?

“可是——”她的声音顿了顿,继续道,“刚才我假设着,如果净不是我的命依的话,我会怎么样,结果发现,原来我爱你。嗯,我想这么多这么多的喜欢,叠加在一起,应该就是所谓的爱了吧,爱到想要和你一直一直在一起,就算不是命依也无所谓,只要在一起就好。”

她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响起在他的耳边,也让他身体的每个毛孔都骤然收缩着,张开着……

她在说什么?!说爱他吗?不仅仅是喜欢,而是爱吗?

“你……爱我?”犹如卡带机器般的声音,从他的口中发出,他的双眼震惊地看着她。

“是啊,很爱呢。”她认真地回答道,坦诚而干脆。

“不管我是什么样的,都爱吗?”他低低地问道,“就算是你发现我真实的一面,其实很丑陋,很恶心……也会爱吗?”

她有些惊讶地望着他,他说话的声音,带着一种抖音,她极少会听到他发出这样的声音——只有在他极度不安的时候,或许才会无意识的带着抖音吧。

“嗯。”她回答道,“不管净是什么样子的,真实的一面又是什么,我都爱。我喜欢净,已经喜欢了整整10年,接下去我要爱,爱更多年。”

他就像在刹那间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似的,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身体大半的重量都倚在了她的身上,“我相信你说的话,每一个字都相信。”

【711】

-

因为相信,所以才会想要把一直埋藏在他心中的秘密告诉她。

如果是她的话,一定可以接受他吧,接受着这样狼狈不堪而又丑陋罪恶的他!

————

君玥惜被凌净带到了凌家的宅邸中,不过并没有如以往那样去凌净的房间,而是来到了她许久不曾来过的那间满是玩具的房间。

君玥惜还记得自己小的时候,经常会来这间房里,找一些好玩的玩具玩,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对这些玩具不感兴趣之后,她就几乎没怎么来过这个房间了。

偌大的房间中,只有他们两个人以及那堆满了地的玩具。

他带她来这里,究竟要告诉她什么呢?君玥惜看着凌净,此刻,他正静静的站立在挂在墙上的那幅照片下面,就像是在整理着情绪似的。

照片上的人,她知道,那是他的母亲。

过了片刻后,她看到他在摘下隐形眼镜,当他转过身面对着她的时候,眼睛的颜色是灰色的。

“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讨厌和我长相相似的大伯公吗?”凌净的声音,响起在了寂静的房间中。

“嗯。”君玥惜应道。自从上次,他从她家仓惶离开后,她就像问他原因,可是每一次的电话联系,这些话却始终没有问出口。

“你知道我母亲为什么会和我父亲结婚吗?”他又问道。

“应该是爱着凌伯伯吧。”她曾经听过一些关于他母亲的新闻,据说当年,是他母亲主动提出,要嫁给他父亲的,这段婚姻,在当时看来,是一桩爱情和利益同样胜利的婚礼,也是上流社会中,金童玉女结合的典型。

而且君玥惜知道,凌伯伯很爱着黛丝阿姨,这些年,凌伯伯一直未娶,就是最好的证明,而且她还记得,有一次她无意中看到凌伯伯翻着相册,那相册中,全都是黛丝阿姨的照片。

凌伯伯看着照片的眼神,让她明白,有些感情是不会消逝的,甚至还会逐渐的加深。

“爱?”凌净低喃了一声,“的确是爱,只不过我母亲爱的并不是父亲,而是凌霁月,我的这位大伯公。”

“怎么可能!”她惊呼着,她收集过资料,自然清楚,那位大伯公去世的时候,黛丝阿姨可能才不过会走路,会说话而已,两者之间,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的交集,更遑论是爱上。

“可是这偏偏就是现实。”凌净道,“我的母亲,可以仅凭着一些照片,一些凌霁月的生平记录,还有他亲笔写的几本手札,就疯狂地爱上这个已经死去的男人,甚至为了可以更进一步地得到这个男人的孩子,而选择嫁进了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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