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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是偏执狂(47)+番外

夏琪的脑海中,浮现出了那天在别墅提起叶知飞的时候,叶南卿所露出的那种嘲讽的神情。就好像是对叶知飞不屑一顾。那么如今,叶知飞去世了,叶南卿又会怎么样呢?

想着,她突然自嘲地甩了一下头,就算再怎么样,也和她完全无关了,不是吗?

————

叶知飞的身后事,庄严肃穆,却也豪华无比。作为四海集团的董事长,一个风光了一辈子的男人,就算在死后,也同样的风光。

只是,这份风光,终究会随着时间,而渐渐被其他人淡忘吧。

叶南卿在灵堂中,招呼着一波一波的来客,神情之中带着淡淡的哀伤,如同一个完美的孝子。

高碧溪双眼红肿,原本雍容华贵的妇人,一下子像是苍老了许多。时不时地用帕子擦拭着眼泪。

高碧溪和叶知飞之间的爱情,曾经让那一代不少人都为之动容。叶知飞在认识高碧溪的时候,已经有了婚约,可是他却不顾一切地悔婚,只为了取这个他深爱的女人。

“南卿。”高碧溪红着眼睛,带着微微啜泣的声音对着叶南卿道,“叶家现在就靠你,你父亲为了四海集团,拼了一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四海集团可以打入国外的市场,你一定要完成你父亲的心愿。”

“我会的。”叶南卿回道,抚着高碧溪坐到了一旁休息处的沙发上,“不管是父亲的心愿,还是母亲的心愿,我都会完成的。”

“那就好。”高碧溪略有安慰地点了一下头,却没有注意到叶南卿温和目光下的冰冷。

心愿吗?是的,他会完成的!而他自己的心愿,也会完成的!叶南卿静静地看着高碧溪,脑海中浮现的,是父亲临死时的样子。

寂静的病房中,只有他和父亲两个人,而在父亲弥留之际,是他在父亲的耳边,轻轻地说着,“父亲,你知道吗?其实妈死的时候,我躲在门后面,所以,妈是怎么死的,我看到了,而且还看得一清二楚。”

原本奄奄一息的叶知飞,骤然地睁大眼睛,浑浊的眼珠,几乎就像是要从眼眶中爆出似的。

瘦如柴骨的手指挣扎着抓住了叶南卿的手臂,叶知飞满脸的不敢置信,“你……你……”

叶南卿忍受任由手臂被抓着,只是淡淡地笑着,“妈在那边等着你呢,她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了……”

“你……你到底想……想做什么?”叶知飞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出的气,远比进的气多。

“我想……”他低着头,附在自己父亲的耳边喃喃着。

叶知飞像是听到了,原本惊诧的表情,转而变成了愤怒,而最后,却又转成了一种莫名的复杂。

“南卿……我……”叶知飞的话最终没有说完,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叶南卿慢慢地把自己的手臂从叶知飞的手指中抽出,低头看了下腕表上的时间,然后抬起手,合上了叶知飞的双眼。

他不知道父亲最后想说的到底是什么,不过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兴趣知道了。

————

时间,越临近72个小时的最后,夏琪就越是不安。以至于晚上睡觉的时候,她睡得极不安稳。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有谁似乎走到了她的身边,在为她摁着被角,然后有冰凉的手指,轻轻地撩开着她的额发,手指在她的脸庞上游移着。

是谁?!

是谁在她的身边?!

这里明明是君谨言的公寓,能够在这里的人,除了看守着她的黄华华外,应该只有……

猛地,夏琪睁开了眼睛。

然后在这一瞬间,她感觉到原本还在她脸颊上的那份冰凉感觉,倏然地消失了。

入眼的,是一片漆黑,房间里并没有开灯,可是她却依然能够感觉到,她的床边应该有人。

“……君谨言?”夏琪犹豫地喊着。

寂静的房间中,并没有人回答她。就好像这一切,只是她的错觉而已。

夏琪坐起身子,伸手往前摸了摸,并没有摸到什么,于是她干脆翻身下床,打算走到开关处打开灯。结果才走了几步,脚像是碰到了什么。

【099】黑暗中的他

眼看着就要被绊倒,突然腰被一只手臂揽住了,令得她的身子停顿了下来,避免了摔倒的命运。

“君谨言?”夏琪再次出声问道。

然而,这只手的主人却并没有回答她,只是撑着她的身子,让她站稳。

夏琪抿了一下唇,突然伸出手,沿着腰际的手臂,摸索到了对方的肩膀,然后是脖颈,再然后……她踮起脚尖,手碰到了对方的脸庞。

她的手指,沿着他脸庞的轮廓,触摸到了眉、眼、鼻梁……还有唇!而他,只是静静地站着,任由她的手指抚着他脸上的每一寸肌肤。

是君谨言!这种熟悉的触感,还有气息,在在让她明白,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谁!

“为什么不出声?”夏琪放下了手问道。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在看着她。

过了好半晌,当夏琪以为君谨言不会回答时,清冷的声音突然有些沙哑地响起,“你想我说什么呢?”

“你打算要把我关在这儿关多久?”她问道。

“只要过了今晚。”他答道,黑暗中突然把她打横抱了起来,朝着床边走去。

刚才夏琪自己走的时候,是一路慢慢摸索,还差点摔倒,可是这会儿君谨言抱着她走,却简直可以用大步流星来形容,只几步,便走到了床边。

“你好好睡,明天我送你回学校。”说着,他放下她,掀起薄被盖在她的身上。

感觉到君谨言似乎要走,夏琪猛地拉住了他的手腕,“等等!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不管谈什么,结果都不会改变。如果你真的怀yun的话,我们就结婚,如果没有的话……”他的声音顿了顿,突然倾下身子,唇碰触着夏琪的唇,“我也要你嫁给我!”

她愕然!唇灼热却又仿佛冰凉。

“嫁给……你?”

“对,琪琪,我想娶你,你该是我的。”他道。

“可是我根本就还没有……”她的话说到一半,便被他的双唇给彻彻底底地堵住了。他用力地亲吻着她,制止她把话继续说下去。

“唔……”她被迫承受着他的吻,唇瓣被死死地压着,而他的舌尖撬开了她的贝齿,挤进了她的檀口中,刷过她口中的每一处,最后chan绕着她的丁香小舌。

就如同——抵死chan绵一般。

血液往着头顶处冲,夏琪只觉得双唇和舌头,仿佛已经变得不属于自己了,在她几乎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她的舌头。

修长的手指插入着她的发丝中,他右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俯在她的耳边低低道,“什么都别说。”

她如同缺氧的鱼,双唇一张一合,胸PU不停地起伏着,“君谨言……你难道就不能尊重我吗?我不是你的玩具,不是你想怎么样,说一句话,我就必须要照着行事!”

这三天以来,被关在屋子里的压抑、憋屈,还有那一直以来的那种无法掌控自己生活的不确定感,让夏琪一下子爆发了。

因为在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脸,反而让她把这些平时不敢说的话,统统都说了出来,“你说交往,就必须交往,你说不许吃避yun药,我就不能吃,甚至你说要结婚,我都只能结婚?”

他猛地把她搂进怀里,“我没有把你当成玩具!”如果真的只是玩具的话,他可以轻易地摧毁,也可以轻易地再找一个,又怎么会因为她,而有着这么多的恐惧、不安,以及……深到他自己都说不清地眷恋。

“可是你的所作所为,就是把我当成了玩具!”她双手握成了拳状,不断地捶着他的胸膛,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可是每每当她的身子稍稍拉开了一些距离,他就又重新把她摁回到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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