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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是偏执狂(306)+番外

君海心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养成了这样的习惯的,在闲暇的时候,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喜欢去一些人多的地方,年轻的时候,她会去酒吧,会去夜总会,会去电影院之类的地方,而年纪大了,她会来这种人多的广场,或者去一些街头、市场……见着形形色色的人,在人越多的地方,就表示她越有可能会遇到自己的命依。

只是……这份运气,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会有。

君海心环视着广场的周围,有不少人在广场中来来往往,今天刚好是休息天,因此亦有不少一家三口来这儿休憩的。看着那些人脸上的欢笑,君海心心头有着一种说不上的复杂情绪,有些失落,有些羡慕,又有些嫉妒和不甘。

她已经40了,等年过了,就是41了,这样的情景,也许她到死都不会有拥有的一天。

这广场,是谨辰遇见他的命依——陆小絮的地方,而她,也会在这里遇到属于她的命依吗?她的命依到底会是什么样子呢?她找了那么多年,已经找到了几乎绝望的地步。

蓦地,她的眉头皱了起来,身体中的疼痛,有骤然般的扬起。明天就是满月的日子了,而这疼痛,就像是在提醒着她,明天会有多痛!

君海心咬着牙,忍受着疼痛在身体中的蔓延。比起满月时候的痛,现在的痛要轻得多了,轻到她只要咬紧着牙关,只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忍耐,就可以撑过去……

她的手抖索地打开了随身携带的手拿包,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白色的药瓶,药瓶里是君家研制出来抑制这种疼痛的药,只是这种药所能抑制的,也仅仅只是满月前这种间歇性的疼痛,而对于满月的晚上所爆发的疼痛,却没有丝毫的作用。

然而就在她的手要拧开瓶盖的时候,托着瓶子的手因为疼痛而猛地一抖,瓶子掉落在了地上,朝着一边滚了过去,一直滚到一双黑色皮鞋的前面,才停了下来。

一只手捡起了那白色的药瓶,然后那黑色的皮鞋抬起了脚,朝着君海心靠近着。

“身体又痛了吗?”熟悉的声音,响起在君海心的头顶上。

君海心有些费力的眸子,顺着声音望去,果不其然,看到了白逐云就站在她的跟前。

突然,她有一种想笑的冲动,好像这个男人总能看到她狼狈的模样,前两天在医院的时候她疼痛发作的时候,刚好就是在他的面前,而现在,他又一次地看到了她疼痛时候的狼狈。

抿着唇,君海心没有回答,只是双手环抱着双臂,重新低下头,忍耐着疼痛的过去。

白逐云看了看手中的药瓶,拧开了药瓶的盖子,屈下身子,蹲在了君海心的面前问道,“要吃几颗?”

君海心沉默了片刻,才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三颗。”

白逐云迅速地从药瓶中倒出了三颗药,一手托起了君海心的下巴,手指扣着她双颊的两侧,迫得她嘴巴张开。三颗药片,倒进了她的口中。

下一刻,他的手松开。药片混合着唾液,速度很快的融化着。正当君海心把药吞咽下喉咙的时候,白逐云不知道何时已经拿着一瓶矿泉水过来,瓶口凑着她的双唇道,“喝点水,会舒服点的。”

君海心别开头,并没有喝。

白逐云见状,没说什么,只是自己喝了一大口的水,然后猛地扣上了君海心的下颚,唇贴上了她的嘴唇,把口中的水渡到了她的口中。

君海心本能的挣扎着,想要避开白逐云的唇,可是他的手指把她的下颚扣得牢牢的,她根本就避无可避。她的口被迫打开着,一点点充满着他所渡过来的水。

这会儿她本就因为疼痛而没什么力气,因此她的挣扎,对他而言更是不起一丝作用。就像是玩耍的猫一样,只是挠痒痒的程度。

她想要把水吐出来,但是他根本不让,唇死死地压着她的唇,让她只能无奈的把水吞咽下去。

广场上人本就很多,不少人亦看到了这一幕,一些有孩子的家长纷纷地掩住了孩子的眼睛,而另一些人则好奇的驻足观看,更有一些小青年起哄般的吹着口哨。

感觉到君海心已经吞下了口中所有的水,白逐云这才松开了唇,让自己的舌头退出了她的口中。

啪!

君海心反手就打了白逐云一个耳光,顾不得身体中的疼痛还没退去,就站起身子,朝着广场旁的停车场走去。

白逐云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脸颊上被打过的地方,唇角上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意。可以三番两次的打他巴掌的,也只有她了。如果换成其他人的话,死几次都不知道了。

抬起脚步,他跟上了前面正踉跄行走的君海心。

就在君海心的手拉开车门的时候,白逐云从君海心的手中猛地夺下了钥匙,“你疯了吗?现在这个样子,还打算开车?”

“把钥匙给我,我已经没事了。”君海心微喘着气道。

“然后让你开车,看着你送死吗?”白逐云没好气地道,“万一你开车的时候,疼痛又发作了怎么办?”

“这不关你的事。”她的脸色是苍白的,唇却是嫣红的,还有些微肿,那是刚刚被他吻过的关系。

白逐云死死地捏着手中的车钥匙,面色阴沉阴沉的。

----2014-2-16 18:54:19|7384016----

【435】是什么样的感觉

“你不打算还钥匙是吗?”君海心瞪着白逐云,见对方没什么要还钥匙的打算,于是越过了他,踉踉跄跄地朝着另一边的车道走去。一辆辆地车子,在她的身边呼啸而过,眼看着随时都有撞到她的肯能。

白逐云跑上前,猛地拉住了君海心的胳膊,把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塞进了车子的副驾驶座,替她扣上了安全带,再坐到了驾驶座上,“你要去哪儿,我送你去!”至少绝不能让她现在这个样子去开车,一想到她可能会出车祸,他的心脏就会一阵紧缩。

君海心疲惫的闭着眼睛,虽然刚才吃了药,不过药效显然没那么快显现出来。“我没有要去哪儿,我只是想避开你而已。”她淡淡地说着。

而在她话音落下的时候,车子如同离弦的箭一样,飞速地驶离了停车场。

君海心不再说话,只是身体蜷缩着,头靠在椅背上,一心的等待着疼痛的彻底过去。越是临近满月的时候,这种间歇性疼痛的发作也会越厉害,时间也会越长。

她的呼吸声在车厢内听着很是明显,秀眉的前额,这会儿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而她的眉头是紧缩的,即使双眸闭着,亦可以看出,这会儿的她在艰难的忍着疼痛。

白逐云的双眼,时不时地朝着君海心瞥去。她刚才的话让他生气,可是看着她这会儿的样子,却又让他的心软了下来。他早就知道,她是厌恶他的,不是吗?又何必因为这个而生她的气呢?

把车子的速度降了下来,白逐云从口袋中掏出了手帕,一只手握着方向盘,而另一只手则伸向了君海心的前额,帮她擦拭着额前的薄汗。

君海心就像是没有察觉到似的,依然还是紧闭着双眸,任由着白逐云握着帕子的手在她的额前游移着,只是紧缩的眉头,却松开了一些了。

疼痛在身体中慢慢的退去着,而这些天以来,身体中那种疲惫的感觉也在蔓延开来。君海心只记得自己坐在车子里,因为疼痛而闭上了眼睛,想静等疼痛的过去,可是却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而等她醒来的时候,虽然还在车内,可是外面的天色却已经黑了。君海心双眼惺忪的动了一下身子,原本盖着她身上的外套滑落了下来。

这外套……是白逐云的!君海心的手拉住了下滑的外套,再往身旁看了下。白逐云这会儿正靠在驾驶座上休憩,双眸闭着,一头白色的短发,看起来是那么的显眼。

才40来岁的年纪,可是他的头发,却已经白成了这个样子。一夜白头,是他告诉她的。而现在明明染发是很轻易的事情,但是他却始终没有去把这头白发染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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