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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要休夫:邪王私宠小萌妃(632)

江诗雅是急着自己身子暂时还要调理,不能急着生。

风中流却是听着心里揪得厉害,母亲这么想要孙子,可是他却有可能无法满足她。

别说是好几个,就是一个都有可能有困难。

风中流看向江诗雅,果然见她脸色白了,赶紧朝他笑笑,凑到她耳边:“别担心,母亲还年轻,等得了。”

“母亲,小包子身子上次受了伤,所以需要调理,子嗣的事,以后再说,我娶她回来是疼的,不是专门生孩子的。”风中流哀怨地看了一眼自己娘亲。

风翎霜笑了笑:“对对对,是娶回来疼的,小包子你放心,我就说说。”

秋阁主在一旁听着,却是蹙起了眉,听少主这话是暂时不能生了。

“对了,我这次带了个神医回来,是小包子的好友,这会估计在外面等着了,我们先去招待她,等会晚上一起吃饭。”风中流拉着江诗雅站了起来,说着要告辞。

江诗雅弯腰行了礼,转身出去后,大松了一口气。

虽然风翎霜没有半点表示对她的不喜,但那气势天然,她还是紧张得要命。

“小包子,你可真没用,看把你吓的。”风中流溺爱地揉了揉她的黑发,低头亲了亲她有些苍白的脸颊。

江诗雅无辜的噘着嘴:“我也不想,但就是不自觉的会这样。”

“傻丫头,我母亲就是你母亲,完全不用害怕,世人都怕我,怎么不见你怕我,熟了就好了。”

最后一句话,风中流像是安慰江诗雅,又像是安慰自己。

他们走后,秋阁主迫不及待地开口:“阁主,少主的意思是暂时少主夫人还不能生孩子,您的身子等不得了啊。”

风翎霜挥了挥手,有些疲倦地倒在榻上:“那孩子一看身子就不大好,中了寒重的毒,是有些麻烦,现在若要孩子,她身子受不住的。”

“要不,先让少主娶个妾,先把子嗣给确定了,您也安心。”秋阁主语重心长的道。

风翎霜笑了笑:“娶个妾?你去劝他吧。”

秋阁主急得左手抓右手:“属下哪能劝得住,少主一定不会听属下的,听说少主都快把她宠上天了。”

“你也知道,那你还劝我去做这恶人。”

“可是阁主,您的身子……”秋阁主有些犹豫,该不该把阁主的病情告诉少主,也许少主知道了,会同意纳个妾。

风翎霜摇了摇头:“好了,别说了,你以后帮我盯着他们一点就行了,别让坠天阁香火断了。我能不能看到孙子也无所谓了。”

秋堂主听了眼泪就滚落了下来:“阁主,属下一直陪着您,您去哪儿属下就去哪儿。”

风翎霜将茶杯往桌上一放,发生清脆的响声。

“阿秋啊,这话以后别让我听见了,坠天阁还靠你守着呢。”风翎霜美艳的脸蛋上染上一层哀伤。

☆、845.第845章 最强毒

江诗雅和风中流回到自己苑里时,宋衣已经被带在那里好茶好点心地招待着。

两人坐下来歇了会,喝了暖茶才缓过劲来。

歇了两个时辰后,宋衣把江诗雅叫过来问情况,江诗雅脸红着道:“阁主还是挺好相处的。”

“风少有没有跟她母亲说你身子的事?”宋衣瞥了悄悄地问。

“说了,阁主没有表现得很着急。”江诗雅笑了笑,她也没想到阁主就这么答应了。

“那就好。”宋衣拍了拍她的手背:“你先歇着,我和风少去给她母亲看看身子。”

“我也一起去。”

“不用了,我和风少去就行了,她母亲隐瞒这么久,估计也不想别人知道她的身子的事。”宋衣赶紧劝道,她可是要与风少去办正事的,不能让小包子知情。

“这样好吗,她身子有疾,我不好不理会吧。”江诗雅犹豫着。

“没问题,如果她同意风少让你知道,自然到时候会告在你的。”宋衣朝她挥了挥手,往外走去。

风中流见她出来,迎了上来,心情有些急切。

宋衣跟在他身后,出声问道:“你还没告诉你母亲小包子身子的真实情况吧。”

“还没找到机会。小包子一直跟着呢。”风中流回道。

宋衣迟疑看向他:“你准备告诉阁主?”

风中流点了点头:“我不想骗她。”

“你先别冲动,待我替你母亲看过之后,再做决定,省得雪上加霜。”

宋衣倒是没想到风中流这么勇敢,对他又高看了一眼。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风翎霜住的厢房。

一番通报之后,进去了。

风翎霜似乎也是刚醒过来,发型有丝乱,她坐在榻上靠着一个五花迎枕,目光随和的看了眼宋衣。

“我儿还真带了个神医回来啊,我这腰痛多年了,不用看的。”风翎霜云淡风清地笑了笑。

风中流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母亲,你别看宋衣年纪小,却是有祖传专治腰痛的,你让她看看呗。”

风翎霜蹙眉看着他:“不是我不接受你的孝心,只是这欲天峰也有两个大夫,他们都是个这方面的翘楚,若我再找外面的大夫,岂不是打他们的脸。”

风翎霜推辞的理由倒是说得挺正当。

宋衣朝她行不了行,微笑道:“阁主,术有专攻,晚辈别的方面肯定不如那两位同行,但是这腰痛之症晚辈却敢打保票,比那两位同行略胜一筹。”

风翎霜细细地看了她一眼,又转头看向身后站着的秋堂主询问道:“阿秋,你怎么看。”

“回阁主,既然宋神医这么有把握,就让她瞧瞧吧,反正她是专治腰痛的,想必那两个老头子不会计较。”秋堂主这话回得相当有水平。

风翎霜一想也是,反正这姑娘看上去嫩得跟豆腐似的,未必能看出什么来。

“好吧,我儿这么孝心,我也不忍抚了你的意,那就麻烦宋神医了。”风翎霜这五年两耳不闻窗外事,自然是不知道这嫩得跟豆腐心的小姑娘,却是一命上千万两银子的真正神医。

宋衣莞尔一笑,拿过小迎枕垫在风翎霜的手腕下,认真的切脉。

风翎霜淡然地靠在榻上,风中流面上不显,但眼神却掩不住焦急。

秋堂主睃了眼风中流,又看了眼宋衣,又低下头。

心里却纳闷,少主为何突然就找来了大夫,难不成是知道了什么。

不对呀,这些年瞒得很少,少主从哪里知晓的。

宋衣神色无变,一脸聚精会神,大约一柱香之后才收了手。

“阁主这病年月已久,当年未重视留下了病根,如今已深入骨髓,要治疗不是没办法,但还需要阁主配合。”宋衣脸色认真,一脸慎重。

“能治吗?”风中流激动地问。

“暂时不确定,还需要阁主将当年所发生的事说清楚,我才能对症下药。”宋衣眉头微蹙。

以她的诊断,风翎霜再继续这样下去,顶多活半年。

风翎霜轻轻笑了笑:“宋神医,我这腰病是当年受的剑伤。”

“阁主,晚辈可不是与开玩笑,你身上是剑伤,还是寒毒,你应该最清楚,寒毒这么多年不治,已是病入膏肓。”

宋衣的话让风翎霜脸色瞬间黑沉下来,一双眼犀利地望向她:“你在说什么。”

风中流赶紧拉住风翎霜:“母亲,你不要瞒我了,有病咱们好好治,瞒了我这么久,如今还想继续瞒下去吗。”

风翎霜眉头紧皱地看着他,轻斥道:“你在说什么,我身子素来极好,就只有腰痛的小毛病。”

“母亲有所不知,小包子中了寒重的毒,就是这位宋神医解的。”风中流叹了口气。

风翎霜面露惊讶,能解寒重的毒,怎么这么年轻。

“阁主,我一身医术都是我师父传授的,他行医六十年,阁主不信我,可以信他。”宋衣笑了笑,对于她露出的不信也不介意。

风翎霜却突然花容失色,坐直了身子急切地问:“行医六十年,你师父是谁?”